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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入死我不成(H)

    五十一

    见他良久不说话,蔺紓心急,抬手推了一把他的胸膛,催促道:“快说呀你!”

    盍邑捉住她的手,牵引着来到双乳前,裹着她的手握住那两团嫩rou亵慢的揉捏了几下,缓声回应:“想这样。”

    她垂眸看他将自己的手又牵拉到俩人交合的性器处,火热的大手牵着她环住guntang的rou茎,taonong数下,而后轻推一下将roubang更往她的花xue里塞。

    “也想这样。”

    颇有棱角的guitou抵在花心深处,蔺紓口中不禁泄出一丝呻吟:“嗯唔……”

    眼前的人儿正睁着一双朦胧泪眼迷迷糊糊的与自己对视,脸颊被人掐住,被迫只能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呼吸之间轻喘几下,犹如树梢上亟待他人采拮的成熟果实,既yin靡又撩人。

    盍邑端详片刻,心念一动,倏地低头噙住那片嫣红的舌,粘腻的水声在俩人的唇齿间悄然响起。

    粗粝的舌侵略性的卷袭进来,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般,将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舔舐了一遍,复又含住她的舌重力的吮吸,蔺紓被他吸得舌头发麻,身子软得不行,混混沌沌之间听见他沉声说了一句:“还想这样……”

    她的心头顿时guntang一片,抬臂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加深了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还有吗?”

    “很多。”

    说不完的。

    蔺紓蓦然离开些许,抬手拔下脑后的金钗,高耸的发髻迸落,叁千青丝飘然散落至身后。

    盍邑突然停下了动作,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却见下一瞬她便举着金钗狠狠地朝自己身上刺来。

    “哼…”猝不及防被她扎住了肩头,他拧眉闷哼一声。

    回过神来时她已拔出了他肩头上的金钗,盍邑惊疑抬眸,只见她伸舌舔了舔金钗尖头沾染的血珠,然后随手抛在地上。

    蔺紓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摸了摸他肩头仍在流血的伤口,而后挑眉桀然一笑,低头贴近他的唇,语调缓慢认真,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盖了我的章,就是我的人了……”

    “你这辈子也别想逃。”她抬指在那赤红的伤口上重重按了一下,见他攥眉,复又笑起来:“若哪日我死了,也是要将你带走的。”

    利器入体,随不至于疼痛难忍,可也难受,他垂眸瞟了一眼肩头上的伤口,再抬眸看她,她仍是那副轻佻散漫的模样,只眉宇间透露出几丝认真。

    盍邑抬手淡然拂去肩头上的血,将手掌上的鲜血尽数抹在她的脸颊上,指腹在她的脖颈间的经脉上摩挲数下,慵懒的开口,心不在焉似的:“若是我逃了又如何?”

    蔺紓立时反扣住他的手腕,故作凶狠的拧眉恶声恶气道:“若是你敢逃,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五花大绑的捉回来!”

    她举起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冷哼一声:“然后绑到我的床上,日日光裸着身子供我享受,日日只能躺在床上用你身下那根物什取悦我!将你榨干,吸干,精尽人亡!”

    见她说得厉害,盍邑莫名想笑,他也确实笑了,漫不经心的拉开她禁锢在脖子上的双手,然后捏住她胸前的乳珠轻挑慢捻的挑弄了一阵,见她吃痛呼声,才掀掀薄唇,似笑非笑的道:“不妨看看,我与公主谁先亡。”

    话毕,将她转了个身,使她背靠在自己胸膛前,将两只白嫩的玉腿儿挂在椅子扶手上,掐住她的膝弯奋力挺腰顶弄起来。

    眨眼间便被人转了个身,蔺紓始料未及,等缓过来后迎来的却是一阵噬神的销魂。

    “唔…啊啊!”

    roubang势如破竹般在xue里横冲直撞,直捣黄龙,花心深处被戳得软烂,她急忙掐住他的手臂,螓首高扬,口中不停啊啊叫唤。

    “啊啊…不…不行…太深了…吃不下…呜…”

    她挣扎着蹬腿,想从他身上起来,却被他猛地拉住腰肢坐回去,roubang倏地贯穿花xue,蔺紓登时停住了所有动作,灭顶似的欢愉在头脑里炸开,立时拉长了声音高吟一声。

    盍邑箍住她颤抖不止的身子,低头瞟了一眼,见如玉似的细长双腿控制不住的合拢起来,痉挛打颤,而后抽出一只手将那两只腿儿分得大开,又重新勾回手上。

    薄唇贴到她的耳垂边蹭了几下,将那只晃动不定的耳珰连同发粉的耳垂一起含入口中,良久后才吐出去,睨着她那张微微颤动的朱唇,声音暗哑的发问:“如何?”

    蔺紓急喘几声,回头啐他一口,蹙眉不悦的怨怼娇斥道:“混蛋!你要入死我不成!”

    盍邑轻笑一声,吻了吻她殷红的脸颊,慢悠悠的道:“哪里就能将你入死了去,看看,你身下那张小嘴吃得可欢了……”

    她微顿,依言垂眸,微微低头便能看到紫红色的粗壮rou刃在鲜粉色的蜜xue里插入抽出,不自觉的便收紧了xuerou。

    蓦地被她一夹,盍邑一个不慎差点缴枪,咬牙缓过那一阵后抬手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响声清脆,沉声道:“松开,别夹。”

    蔺紓呜呜咽咽的放松xuerou,可还是不服气,咬着手指嘀嘀咕咕的骂他:“恶棍,做什么生得那么粗……”

    盍邑闻言抽出性器,握住湿淋淋的roubang往她阴阜上拍了拍,促狭道:“想来是做的少了,看来该多做些,兴许能磨细了合你的意,是也不是?”

    她小腹微颤,一时间点头又摇头,咬唇冷哼说:“才不是,谁稀罕那等子细棍,银样蜡枪头,不中用!”

    “你又如何得知?莫不是趁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悄悄寻了别的来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