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制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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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锋来前久违饮了几杯水酒,见她睡颜兴致大起,失了耐心立马宽解自己衣衫,把她拥入怀中,甚至没有事前抚慰,就强行送入,起初极紧,抽送了几下,她醒了过来,有了反应更加活色生香,xue中一吸一裹直叫他险些把持不住。他抱着女子换了个姿势,方便侧身亲吻她身体各处,她睡着时恬静,眼睛睁开之后,一颦一蹙显露出些许风情,左眼角一颗泪痣坠着,十分招人怜惜。就连他半酣也不自觉放轻了手脚,慢些抽送,不至于要她承受不来。欧阳锋贴在她身后,宽厚胸膛紧贴着女子后背,两人侧卧,女子依然看不到他的模样。因她知晓叫来下人也只是自己一人丢丑,治不了这身后的无耻yin贼,她只能咬牙忍了。这晚被他jianyin数次,只有实在承受不住时,向他告饶,求他放过自己也无用处,后来索性就闭嘴不言偏过头去,只当自己是个死人,若是没什么反应给他,兴许他失了兴趣,就会另找别人……不再纠缠自己。 她心中其实害怕,但身体却兀自随他挑逗,全身发热,软而无力,最后不知怎的竟缠着他求欢起来,直到欧阳锋离去,他也没显出身形,自己仿佛在对着空气演一场滑稽戏。她一坐起身,xue中jingye直往下流,她赶紧拿块帕子揩了去,起身打算清洗一下身上脏物,她抹黑取来火折子点起不知何时熄灭的蜡烛,回到浴桶旁发现水早已凉透。只好打湿帕子草草擦了擦那处。处理了身上异样,她一闻屋子里全是行事过后的气味,披着衣服迤逦行到窗边,开了半扇窗户,凉风吹拂着她有些发烫的身体和脸颊,被风一吹,额头又冒出了星点细汗,今夜之yin事,到底是真实发生还是她做的一场春梦?女子将蜡烛点上之后再没睡意,也没再回到床上,而是拖着椅子在窗边坐了一宿,她手里拿着那枚尾戒,看着窗外发愣。 等到第二天婢子敲开她门,发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眼下些许乌青。她搪塞了一句水土不服没有睡好,要婢女帮她束发妆饰。吃过早饭几人上路,不出意外再过一日就可以回到家中。 因这一夜未睡,她终是打熬不住,如晕厥般睡了过去。她靠在软垫上入眠,没与往常一样做一些醒来时就会忘记的梦。而是感觉自己神魂飘忽,正在赶路,一路上风景十分眼熟,她正在回返到去白驼山。她如被什么牵引一般,重新回到了白驼山的那间道观的偏殿,看到了她已经造访却毫无印象的内室。到这内室引力更甚,她还未来得及看室内的白袍男人,魂灵倏然被他怀中的什么东西所摄,钻进了他的胸膛。至于她赖以存活的躯体,在这时没了气息,成了一个还带着体温的艳尸,此时婢女仆人均未发现女主人的异样,等到察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半时辰。 欧阳锋掏出怀中玩偶,发出刺耳犹如金属般的哈哈笑声,打眼一瞧玩偶比起之前更加灵动起来,因这里存放了一个活人的灵魂。他袖中养的细蛇也跟着发出嘶嘶之声。屋中无风,但他的白袍衣角不知为何自动起来,飘在半空之中。“我想了想,还是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才行”欧阳锋看似自言自语,实则在对手中玩偶讲话。玩偶本来并无表情,现如今却是一副哀怨蹙眉的模样。他捏了两把布制玩偶,将其挂在了腰带上,此时飘着的衣角已经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