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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二代X镇花(微h)

    两天后,整日黏着花花的李昭被容封野一脚踹出大门,他回到家后不气馁,上网购物定制合身的公主裙快递到洋楼。

    纯爱战神:容哥,记得给花花试穿,拍照片发给我。

    容封野躺在床上,看见手机消息没回复。

    花花好像无法控制变身,总是突然变成人。

    赤身裸体站在院子里、躺在沙发上亦或者在厨房趴在他脚边,发亮的双眼虔诚地看着他手中的食物。

    想起花花闻腹肌的香艳画面他血气翻涌,拿起手机随手点开张朝发的视频。

    劣质的动画播放女骑士勇斗恶龙拯救王子的反套路剧情。

    女骑士身上盔甲遮住三点,长手长脚,身形和肤色都像变成人的花花。

    他放下手机辗转反侧,调整枕头位置,闭上双眼。

    再次睁开发现自己在巨大的山洞里,四周石壁凹凸不平,环境阴暗潮湿。

    他皱眉站起身,脖子上带着沉重的串珠甲壳虫珠宝项链,下身围着一块长到脚踝的不透明白纱。

    怎么回事?

    他摸索墙壁向洞外走,隐约听见激烈的打斗声。

    临近洞口光芒越来越亮,哒哒的踩踏声逐渐清晰。

    “王子!终于找到你了!”

    女骑士和变成人的花花一模一样,三点式银色盔甲被不明绿色液体腐蚀,丰乳泛起一块块红色,硬币大的乳晕摩擦残破的盔甲。

    仿佛嫌弃碍事,她脱掉盔甲,光着身体激动地跑过来抱住他。

    肌肤相亲,容封野身体僵硬,胯下jiba比手先行动,戳向前面平滑的小腹。

    女骑士放开手,低头看向伸出白纱的jiba紧张道:“这是什么?王子你怎么了!”

    “……中咒语了。”

    “怎么办?”

    “你来解。”

    “我不会解咒语,我们快点回城堡……”

    “你能。”

    容封野语气不容抗拒,抓住她的大腿抬高,撩开白纱扶着jiba挤进狭窄的xiaoxue,茂密黑色耻毛交错。

    女骑士单腿站不稳,脚后跟左右晃动:“嗯哈……王子,还是回城堡……”

    容封野挺动腰身,盯着两人交合处,这个体位赤红色jiba只能进去一半。

    “我舒服一点了,你这里是不是藏了解咒的东西?”

    他单手拇指扒开充血的xue口,粉色媚rou和jiba严丝合缝,流着晶莹的yin水迷醉地吮吸。

    “啊哈……没有,唔……王子,咒语……好像会……传染。”

    容封野捞起软榻的娇躯边走边插,每次抬起之后的下落都会插进最深处。

    “不要……嗯嗯……啊……”

    女骑士挂在他身上,长腿夹着他的劲腰,双手向后抓住岩壁上凸起的石头稳住身体。

    容封野等她准备好突然道:“糟糕!咒语变强了,腰停不下来。”

    他脸上没有一丝害怕,舔了下嘴角抓住她的大腿,像装了马达不停顶撞。

    女骑士近乎与地面平行,胳膊颤抖,全靠连接的下身维持平衡。

    容封野把浓稠的jingye射到她体内,抽出硬挺的jiba正要来下一发,女骑士突然变成一头眉清目秀的野猪,眼神饱含怨气:“王子,你把人家原形cao出出来了。”

    “我你妈!”

    容封野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里面飘出阵阵石楠花味儿,内裤前门布料湿透,证明他梦遗了。

    他靠在床头上惊魂未定,还好是梦。

    如果现实他和花花zuoai,做到一半花花变回野猪,他恐怕这辈子都硬不起来了。

    窗外漆黑一片,月明星稀。

    他走进卫生间脱掉内裤扔进垃圾桶,冲了个冷水澡,换上黑色冲锋衣和浅色休闲裤,趁花花不在院子开车离开洋楼。

    元苘偶然得知容封野缺钱,半夜去山上找松露,做野猪也得自食其力。

    天蒙蒙亮,她叼着竹篮从后院的洞钻回院里,没发现洋楼没人,乖乖趴在露台里等待容封野投喂早餐。

    今日阴天没有太阳,她分不清几点,只知道等待的时间尤其漫长,上下眼皮碰撞,头贴着竹篮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过年后容封野第一次回家,容母很富态,五十像三十多岁,不管早餐还是午餐,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美味。

    一家三口坐在昂贵的红木餐桌前,容母小声警告容父:“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你收敛点儿。”

    猛一看容父像混迹官场的老油条,冷哼一声:“看他表现。”

    “我怎么感觉儿子状态不对呢?”

    “这个年纪该思春了。”

    “是吗?”

    “正好娶个媳妇管管他,小冯就不错,有你当年的风范。”

    “小冯是高材生,做事雷厉风行,你再看看咱儿子。”

    容父打眼一瞧,餐桌边忧郁的人没有一点男人的魄力,空有皮囊,谁看不上谁真难说。

    “算了,先吃饭。”

    空气寂静,偶尔传出碗筷碰撞的声响。

    “儿子,最近没什么烦心事吧!”

    “哼!他……”

    容母在桌下踢了容父小腿一脚,容父像老鼠见到猫,夹了一筷子鱼rou闭上嘴巴。

    容封野摇摇头,瞳孔涣散夹了一根豆芽放进碗里:“唉……”

    苦大仇深的模样引起容父的注意,他豁出老脸不自在地关心道:“你失恋了?”

    容母带着杀气的一脚差点把他腿踹断。

    “唉……”

    容封野一口气叹得更沉重。

    他失恋了?好像不对;没失恋?好像也不是。

    容父说话前先和老婆打招呼,右手挡住口型欲盖弥彰。

    “咱儿子是不是借高利贷了?看这样儿欠不少钱呐!”

    容母白了他一眼,儿子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

    “吃你的饭吧!”

    容封野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儿子再吃点?妈做了你最爱的清蒸鱼。”

    “不了,我先上楼了。”

    容封野回卧室走到窗户边,窗外漂亮的花园里没有花花的身影。

    “唉……”

    还没躺在床上他突然想到什么,腰一挺站直身,摸到口袋里的车钥匙火急火燎跑下楼,跳下最后四个楼梯看向客厅:“妈,我出趟门。”

    “嗯,哦!慢点!开车注意安全!”

    两个小时后容封野回到洋楼,将车停在院外,拎着三袋蔬菜水果下车。

    洋楼大门打开,他不敢和院里的花花对视,捏着购物袋来到露台,忽视花花询问的眼神,把食物摆在她周围,像孙悟空画给唐僧的结界。

    元苘还以为他在家,猪鼻子把竹篮供到他面前邀功。

    隔着一条包菜河,容封野看见一颗颗黑漆漆的松露,心脏发颤逐渐失去跳动的力量。

    人猪殊途,他无法回应。

    “花花,我……这几天有事没法回来,你乖乖待在家里。”

    迷人脸挂着勉强的笑容,元苘第一反应是他家里出事了,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听话。

    容封野看见花花变成人抱住他,悦耳的声音充满眷恋:“不要走。”

    他眨眼夹破虚幻的彩色泡泡,失落隐藏在眼眸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