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破烂烂的小狐狸捡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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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邵璟发起了高烧。 手中紧紧攥着男人的大衣一角不肯松,身上的伤却还要清洗上药,无奈之下,男人只能将大衣裁开,只留下他手中一角,折腾到了大半夜,烧虽没退,但是人已经清醒了许多,柔软的被褥搭在身上,所有的伤处都被妥帖的上好了药。 就连他被扯裂的乳珠也被妥善处理过,贴着透气的纱布避免剐蹭,身上被套了一件真丝睡衣,下半身却是光裸的,但是不得不承认,不穿睡裤让现在破破烂烂的身体好受很多,一侧头,钻石乳环就搁在床头柜上。 北欧风的卧室,采用十分温和的北欧蓝色调,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手中还攥着什么东西,他拿过来一看,有点像……什么衣服的料子。 这不是他家,他当时浑浑噩噩,几度濒死,所以是有人救了他? 他还记得昏迷前看到的黑影和鼻尖一闪而过那冷淡的安神香。 “醒了?看来是没有大事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有着大提琴的华丽和钢琴的悦耳优雅。 邵璟抬起头,身材挺拔优越的男人端着托盘走进来,五官深邃,棱角挺立,他抿了抿干裂起皮的唇,声音嘶哑:“是您救了我吗?多谢。” “只是路过偶然看见,实在抱歉。”男人将粥递给他在床边坐下“你还是先喝点粥垫一垫吧,烧还没退。” 邵璟又道了一声谢,接过熬得软糯的小米粥抿了一口,便用勺子搅着粥,嘴里仿佛还有异味挥之不去,身体撕裂的痛和恶心一阵阵泛起酸,他垂着眸攥着碗沿的手指青白微颤。 从姚濯的角度看过去,床上的男人脸色泛红,眼尾一圈浸着水色,只有唇是苍白没有血色的,漂亮的脸蛋难过极了的样子更惹人垂怜,让他有种想要将人抱进怀里安抚的冲动。 这样想着他试探的向他伸出手,上京四大家族有名的混世魔王,姚四公子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一个人。 邵璟见他朝自己伸手,以为他也是对自己有兴趣的,也不想再做无用的挣扎了,他得活下去,活着报仇。 将碗放下,他静静看着向他伸出手的男人,抿了抿唇,声音还带着高烧的沙哑:“不嫌脏吗?” “嗯?”姚濯见他没躲,轻手轻脚的将他搂住,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就听见怀里人这样问。 “将我带回来,不嫌脏吗?”邵璟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剑,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残忍笑着问“看到那样的事情,不觉得很脏吗?” 姚濯一手环着他,明明也是一米八几的男人,怎么腰这么细啊,一只手都环得住,端起粥碗轻轻吹了吹“我都给你洗干净了,再吃点?” 邵璟愕然,他本做好了被轻贱,被羞辱的准备,这么多年他尝过最多的就是羞辱和轻贱,他早已习惯,毕竟不会有人会在意一个高级娼妓的感受,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谁都能上,谁都能玩的娼妓。 “来,张嘴。”姚濯舀起一勺粥吹了吹“不烫的。” 算了,这人好像听不懂话。 邵璟愤愤的不再问其他,心中却无疑松了口气,张口咬住勺子将粥卷走,被温热的粥滋润过的唇终于有了点血色,红艳舌尖一闪即逝。 姚濯有些遗憾,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但是高级的猎手往往有着绝佳的耐心,半碗粥喂进去,邵璟蹙了蹙眉推开了再次递来的勺子。 “饱了。” 声音恢复清朗少年音,还挺好听的,姚濯又抱了抱他,宽厚大掌从后颈一寸寸压过,温厚的感触让他无法绷紧身体,便只好逆来顺受的靠着他,没有动作。 手掌抚到尾椎,他身下现在动一动都有渗血的危险,禁不得再次的伤害,可他什么都没说,也没有动,像是对接下来的遭遇认命了。 姚濯一寸寸抚过,丈量了一下他的体型,又从头开始往下顺,第三遍时邵璟后知后觉,这是个安抚的动作,只是做的略显生疏郑重,以至于身经百战的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这是第一次?他不知为何心中竟然生出点窃喜,感觉到生疏的安抚还有点好笑,也不用这么一丝不苟吧? 刚刚吃饱就被这样舒服的安抚,他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安定,靠着高大挺拔的男人昏昏欲睡“邵璟。” “什么?”姚濯抚得认真,没注意他说了什么。 “我叫邵璟。”他盯着男人的眼睛咬字清晰的说。 姚濯点点头,“姚濯,家里排老四,应该比你大点,你可以叫我四哥。” 察觉手底下的身躯骤然僵硬,他有些奇怪“怎么了?” “是,上京四大家族的那个姚家吗?”他声音紧绷带颤的问。 “啊,对。”姚濯不以为意的拍拍他“有什么问题?” “没……”他闭了闭眼。 能有什么呢?不过是从不曾见过如此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吧,他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自然是招惹不起,也不曾想过会有能够接触到的一天,更没想到堂堂大家族公子怎么会有捡垃圾的爱好? 他除了这张脸一无是处啊,身子是脏的,再好看也无法掩盖他不干净的事实,而且明明亲眼见到了他被那么多人轮jian,捡他回来干嘛呢? 邵璟想不明白,他一向有话直说:“所以您将我捡回来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就是觉得这么好看的人冻死可惜。”姚濯摊了摊手,目光真挚不带一点猥亵“我又不是养不起。” “所以您是想要一个乖巧的奴隶还是一个温顺听话的宠物呢?”邵璟执拗的问,目光赤裸裸的盈满了自毁般的决然“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脸能看,身子还算禁得起折腾,这样您还想要吗?” “不是,你好像误会了,我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姚濯被惊得站起来,“我只是不想见死不救,我不搞那些的,我连小动物都不敢养的。” “原来是这样。”邵璟紧绷着的气势猛然间散了,他额上出了一片冷汗,烧红的脸颊都失了几分血色,强撑起的气势实际上是伤口崩裂的代价换的“我还以为您想要包养我呢。” “这么理解也没错,你被我救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都不能去,有什么异议吗?”姚濯低声问。 邵璟轻笑,“没有,反正我也无家可归,流浪野狗罢了。” “没关系,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可以安心。”姚濯淡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