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打皮股言语凌辱高h梦上
箍着她的手卸去了力气,松开,又握着拳,手背臂膀上一道道的青筋暴凸成长虫,形态可怖。 两人对视间,空气好像凝滞成冰。 而后,冰裂。似拿她没办法一般,他双手向两边摊开以示投降,摇摇头,无奈地笑着在她前额印上一吻,“好,爸爸错了,对不起,宁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先让宝贝开心再说。” 舒宁一根食指戳在他胸口,男人便只能顺着她的力道再次往后倒下。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秦喻衡,看他明明想锤她但还是只能装模作样地哄着,嘴角的笑容都更真了些。 毕竟是车厢内,再宽敞也比床上拘束逼仄,她柔软的身子弓成优美的弧线,借着撑在他伟岸胸膛上的支持力,腰臀下压,翕动的屄口试图吞下那颗馋人的硕大guitou。 秦喻衡的视野中,两只跳动的乳儿晃眼极了。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带着之前留下的淤痕,像是熟透了的丰盈果实,在诱惑人来摸一摸,哪怕只是轻轻一触,已经损伤的果皮就会破裂,爆出甜香的汁液。 “呜呜宁宁闻到了……大jiba好浓的味道哦……爸爸也很想要吧?快插进来嘛~~~”她摇了摇他的胳膊,奶子也被碰得跟着一起荡悠两下。理所当然的要求声里可爱的小尾音像带了一弯勾子般,勾得人只想给她捧星星摘月亮。 尽管理智在想阿柳的来电该怎么解决,但男性的本能遭不住这丫头处心积虑的勾引,秦喻衡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翘臀,一边轻轻掰开花唇,一边不由自主地挺身。 可刚刚被疯狂杵捣过的地方,这一会儿的时间竟然已经重新合得严严实实,外面被湿嗒嗒的yin水糊满了,他一用力往上挤,便滑开了去。 “握住我,自己对准了坐上去。”秦喻衡已经顾不上旁的,现在他只想把身上这个欠干的小娼妇cao到小逼再也合不拢为止。 “啊呀,爸爸这样子好凶哦,”对他哑着嗓子下达如此直白指令时的冷酷模样,舒宁简直喜欢得要命,“呜,爸爸快看,宝宝下面的小meimei都吓哭了……” 他的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入那故作矜持的xue口,“sao女儿在爸爸面前还装什么纯?什么小meimei?那是你欠cao的浪逼!” 舒宁被他少见的下流话说得浑身激动发抖,下体收缩紧咬个不休,“呜呜呜轻点插,怎么手指也这么舒服……哦……不是啊……爸爸不要这么说宁宁……” 秦喻衡恨得牙痒,明明是个馋男人的浪荡玩意儿,却在这故作清纯勾引人发狂。他的理性抗拒着这个大脑完全被欲望侵蚀的自己,可羞辱和掌控她的精神上的快感持续发酵,他越来越深刻地理解了安忻医生那句“以自己被控制为手段来控制别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骨节粗大的手指越发狠命地顶弄转动,薄茧勾蹭着又挤又滑的媚rou,一被抠挖便敏感又自觉地分泌出更多蜜液。 “不是浪逼是什么?嗯?”他作势要将手往外退,立刻便被层叠紧密的软rou吸吮挽留,“连两根手指都能绞得这么紧,你不是谁是?” 他又往那处cao过无数遍的sao芯高速按压点挠了一阵,意料之中的再次让她很快便xiele身。 “啊啊啊啊又被爸爸玩尿了呜呜呜呜呜呜……”舒宁坐在他手上,还是依靠着他另一只掐扶她腰背的有力手掌才能没软倒过去,“太羞了,居然尿在爸爸手上了,爸爸对不起……可是太爽了啊哈……” 秦喻衡听着这小东西故意一口一个尿字地刺激他,他也发现自己的确在被她引诱得习惯和沉沦于最原始低级的交媾快感中——愈是粗俗凌辱的字眼和污秽鄙俚的描述,现在便愈是能叫他性欲高涨无法自控。从反感到接纳,再到主动享受,这一切的转变甚至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 他抽出手指,在她的注视下,将牵扯着黏腻汁水的手指放进嘴里,刻意地舔出啧啧的水声,“宁宁的味道真sao……小屄怎么这么会喷水?非要让爸爸上瘾是吧?” “啊爸爸不要说!这样好yin乱哦……”她的脸上是娇艳更胜桃蕊的绮丽绯红,嘴里这般拒绝,手却往自己胸前白嫩嫩的两团rou上揉捏抚摸。 一个刚过破瓜年华的妙龄少女,一边娇嗲地吟喘着,一边用两只纤嫩的小手挤弄亵玩自己的白皙巨乳,浅粉的乳晕和小奶头被女孩自己放浪肆意地掐按拉扯。这画面的色情程度,让每一个看到的男人都会性器硬到爆炸,忍不住要捅进她的sao洞给她的zigong、yin乳还有那张稚嫩无辜的小脸上射满浓白的jingye。 秦喻衡的眼睛淬了火,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有些粗暴地捻了捻那颗鲜红鼓突的阴蒂,“sao豆子都肿得有花生米大了,”又去摸那俏立的乳首,“自己就能把小奶头玩得这么硬,谁家的女儿跟你一样yin荡成这样?” 舒宁被突然捏了下便已是刺激得惊呼了一声,身体腰腹处的神经好像与yinhe相联接,一扯一扯地又酸又麻,再听得他这几声羞辱,竟是直接兀自抽搐着再小xiele一回。她咿咿呀呀地哭泣求饶:“不能再刺激了、爸爸、我要坏掉了,真的要坏掉了啊!” 他一边骂一边狠狠地抽打着两片饱满绵软的蜜桃臀,“一天到晚就知道喷着水勾引男人,坏掉了才好,不然爸爸真怕哪天死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舒宁摇着小脑袋,泪眼婆娑地否认道:“宁宁没有呀……都是爸爸舔了掐了那里我才会喷水的……宁宁没有勾引男人啊呜呜……” 曲线完美的挺翘屁股上,布满了一道又一道掌痕,秦喻衡此前从没有性虐的嗜好,可是此刻却几乎是无法停手。 “怪爸爸舔了掐了那里?”他重复着她的话,“那里是哪里?”他一手扶着硬胀到不行的大粗rou,终于挺进了紧致的花xue。可他的身躯好像已经被魔鬼占据,仍旧继续拍击着一打便可怜地弹抖几下的丰腴臀rou,看着它由白变粉,再逐渐晕染成诱人的深红。 舒宁每被打一下,小屄便跟着无助地瑟缩一次,她空虚瘙痒的甬道终于被guntang的大roubang填满,渴望已久再次被满足让她爽到连脚背都绷得直直的。 也不耐烦再装纯情少女,她完全地放飞了自我:“是女儿被爸爸嘬得捏得又鼓又硬的小sao核!嘻嘻嘻,爸爸说得对,宁宁就是yin荡sao浪爱勾引男人的贱货呀,我看爸爸喜欢得很呢……” 女孩那双斜睨着他的皎皎美目鲜活极了,飞扬的眉眼间俱是骄横恣睢的别样风情。在这刹那,他的心似乎连同那欲根一起,熔化在她娇媚妖娆的眸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