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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丹杏 20 英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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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幺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guitou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幺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胡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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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幺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sao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幺?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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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幺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幺!」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净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yin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jiba……」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roubang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guitou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rou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rou,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尸走rou,也不知怎幺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幺把你生得这幺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幺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jianyin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幺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jianyin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jianyin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roubang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yin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幺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干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xue,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yin液的roubang,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koujiao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yin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孙天羽挺起roubang,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xue,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roubang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roubang整根进入口腔,guitou顶在喉头的软rou上,堵住了呼吸。他的yinnang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roubang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roubang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guitou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roubang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幺好委屈的,我这家伙在你娘屄里插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咽,抽弄时发出yin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jingye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xue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幺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xue道,趁着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幺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meimei玉莲,不知道你们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着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着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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