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我的女友是AV女友(第一季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

    「就这些?」又到了一个岔路口,水野又把车慢了下来,这次她重新带着挑

    衅意味得扶着档位,降了一档,「不包括陪上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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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勾引我吗?」

    「谁知道呢。」水野挑了挑眉毛。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这么想。

    「呐,我的临时男朋友,你的床技怎么样?」水野问。

    「客人们都给五星。」

    「你下面那个东西大吗?」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

    「因为今天你是我男朋友嘛!」水野在人行横道慢下车来,微笑着点头示意

    一对中年夫妇通过;这对夫妇也对她微笑致意。水野就这么保持着友善的微笑,

    和我说着让人心痒的俏皮话:「女人问自己的男人的尺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是。」我反驳,「正常的应该是女人不用问就清楚自己男人的尺寸。」

    「好嘛,」水野继续向前行,「我总会知道的。」

    「这是性暗示吗?」我问。

    「谁知道呢?」

    我们经过大森学园,我看到学园旁高高的屋顶,那是一个半个多世纪前美国

    人建起来的教堂的尖顶;如今,教堂大概已经荒废了。这个地方我认得,距离机

    场已经很近了。果然,不一会,一架飞机发出呱噪的声响,在我们的头顶低空飞

    过,载着旅客激动的心情和商人沉重的负担呼啸而去。我们开到一家医院的门口,

    招牌上写着「大森赤十字病院」。水野按下车窗,对门口的保卫室喊:

    「立石先生,我又来啦!」

    被叫做立石的男人敲了敲保卫室的窗玻璃,微笑着竖起了拇指,然后指了指

    里头。水野轻车熟路地找到停车场,取出后备箱的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又背上

    一个黑色的漆皮小挎包;她带着我绕过医院的主楼,穿过一片林荫的小道,来到

    隐藏地很深的住院部。我们一路上楼梯,水野不时和一些护士鞠躬打招呼,看起

    来她在这里真的不陌生。我们走进一间病房,一起站在了一张病床跟前。

    这是一间狭小和朴素的病房,房间里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向阳,百叶窗

    合着,但是阳光还是倔强地钻了进来。只有两张铁质的病床并排排列着,其中一

    张是空的,被子被整齐地铺平,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睡过。床头柜子上有两株盆栽,

    一株是变叶木,另一株是还没有开花的松叶菊。它们彼此映衬着,显得生机勃勃。

    在它们旁边,摆放着新鲜的苹果、香蕉和葡萄。与这些鲜活的生命力形成鲜明反

    差的,是病床上躺着的一个枯萎的老人。他的头发花白,面容灰白而且消瘦,鼻

    孔里插着氧气管;他唯一伸到被子外的左手皮包骨头,手背上固定着一根针管。

    想必他就是水野说的田中康山吧。

    「先坐一下吧。」水野对我说。我环顾四周,只有一张老旧的沙发,于是坐

    了下来。

    「老头子,我来啦!」水野对着老人喊。

    老人还在熟睡中。水野等了一会,觉得他并没有要醒过来样子,叹了口气。

    她捣鼓着带过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的苹果、香蕉和葡萄。我一言不发,

    看着水野窈窕的背影,和她格格不入的盛装打扮。即将凋零的生命和鲜活的少女,

    医院简朴的素白色和少女跳耀的鲜红色,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过了一会,水野

    停下手中的活,怔怔地看着床上的病人。

    一个护士推车走进来,看到水野,说:「绿酱,你来啦?」

    水野冲护士欠身点头示意:「老头子睡很久了吗?」

    「没有。」护士说,「刚他说自己疼得难受,给他打了镇定剂。这会你和他

    说什么都听不见吧。」

    「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呢?」水野问。

    「起码还要五六个小时吧。」护士一脸歉意。

    「我们先出去吧。」水野对我说。

    我站起来,对护士鞠躬告别,护士也欠身鞠躬。我和水野走出住院部的大楼,

    徘徊在楼前并不喧闹的小花园旁。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水野坐靠在花坛

    的边沿,点上了一根烟。

    「水野……」我说。

    「叫我阿绿吧。」她看着我,目光诚恳,但一片阴霾,「我以后也不叫你张

    君了,叫你艾林。这样显得亲密一些。」

    「阿绿……」我说,「少抽点烟。」

    阿绿笑了,说:「呐,演戏结束了,你不用再假扮我男朋友了。」

    我们就这么默默地面对面,沉默了好久。阿绿终于开口说:

    「医生说老头子最多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他说想在临死前看到我找到一个

    好人家。我不想让他死不瞑目。不过看起来今天他是没法见你了。他还得再等等

    才行。我和你说过我的事情吗,艾林?」

    「并没有。」

    「我爸死了以后,我妈就改嫁了。」阿绿平静地说,「我妈的新丈夫不想要

    我,老头子就收养了我,他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好兄弟的孩子流落街头。他的夫人

    很早的时候出车祸死了,也没有留下孩子。他一直把我当女儿养。他的家教很严,

    给我规定了两个不许,就是&039;这也不许,那也不许&039;.总之我就是什么都不许做。那

    个时候我还在新御茶,抽烟、喝酒、打架,在外面是个小太妹,但是一回家就装

    乖卖萌。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混混朋友在外面打架,一个酒瓶子是从我后脑砸

    下来,把我砸晕了。现在后脑还有个疤,你看。」

    说着,阿绿低下头,扒开自己头顶的头发让我看。

    「不是很明显。」我说。

    「那就好。」

    「后来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头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老头子陪了我一

    个晚上。他告诉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胡作非为,也知道我一直都在瞒着

    他,在他面前扮演两面派。他说他能够忍受我对他的欺骗,是因为他也觉得孤独。

    他说他也知道我的孤独,如果两个人都很孤独的话,在一起互相生活也许能够不

    那么孤独一点吧。」

    「也许是吧。」

    「可不是嘛,」阿绿吐出一口烟,「那是我次发现他那么有诗意。」

    「因为&039;毕竟人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的&039;嘛。」

    「谁说的?」

    「不知道,」我说,「有个动画片里看来的,叫《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

    什么的事》。」

    「这个名字好奇怪。」

    「可不是嘛。」我学着阿绿的语气说。

    「谢谢你,艾林。」阿绿忽然说。

    「谢我什么?」

    「没什么。」阿绿灭掉烟头,说,「走吧,陪我去喝酒吧。我知道这里附近

    有一家不错的酒吧。」

    我们离开的时候,又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身影就像一只孤冷的巨大的

    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