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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同人之性辱战争 第一章:被俘虏的骑士王

    ");(&039;  圣杯战争的规则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只有魔术师能召唤英灵但是英灵之中也有魔术师(caster)的职阶”,也就是说,作为caster降临的吉尔德雷,拥有再次召唤一名英灵的权利,尤其是在他夺取了言峰绮礼的令咒、黑泥和魔术回路以后,他已经并不算是完全的英灵,而是一个拥有了英灵水平的实力,同时还拥有着对付英灵最强的利器的人类魔术师。

    魔法阵的话地板上就有,触媒的话不需要,吉尔德雷现在需要的只是给自己减少一个敌人而已,毕竟掌握在手中的话,对于有二十多个令咒以及黑泥在暗中不断补充令咒的魔力,也就是相当于无限令咒的吉尔德雷要杀掉自己的英灵轻而易举。

    挥手之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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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吉尔德雷原本的宝具螺湮城教本召出小型的海魔,吞噬了周围的活死人,给予了他们解脱。吉尔德雷虽然不是那种大慈悲的人,但是这种程度的善心还是有的,何况这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在整理了一下以后,地下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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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闷热变得阴凉,只剩下一些杂物而已。

    “宣告——”

    之前在这个空间之中上演的场景,再一次重复了起来,唯一不同的,就是施法的人发生了变化,以及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

    咒语在吉尔德雷的口中被极度地压缩,不似人声的尖叫从吉尔德雷的口中发出。

    压缩咏唱,本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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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只存在于神代的高级技术,大概是因为穿越的福利吧,亦或是因为黑泥的缘故,让不应该拥有这种能力的吉尔德雷学得了。

    冗长的咒语仅仅只是两三秒钟就被吉尔德雷唱诵完毕,剧烈的强光意味着又有一名英雄即将降临在这个阴冷的地下室。

    风逐渐降下,传来了什幺落地的声音。声音比钢铁还要沉重,因为传来声音的物质本身就是钢铁。

    在狂风之中步出的,是让吉尔感到惊艳的凛然英姿。

    祖母绿一般翠绿的明亮双眼,美丽而英气的脸庞,牛奶一般白皙的肌肤,碎金砂一般的金发盘成狮子一样的发型,用宝蓝色的发带衬托着。

    降临在吉尔面前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英雄,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彭德拉根。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眼熟,但是长相似乎并不是同一人的吉尔德雷,saber挑了挑眉,用凛然孤高的声音问道。

    不需要吉尔的回答,令咒的气息已经自动将两人的魔力连接了起来,缔结了契约。

    “从现在起,我的剑与你同在,你的命运与我共存,至此,契约完成。”

    从“英灵”的角度出发,saber其实也不算是正规的英灵,因为她是以活人之躯到达了英灵的境界,与世界定下契约,要亲手捧起圣杯才成为英灵而参加圣杯战争的,所以和其他只要回归英灵殿就会记忆格式化的英灵相比,saber能够保存之前参加圣杯战争的记忆。

    对于吉尔德雷的衣服,saber自然是感到无比的眼熟,毕竟是那幺令她憎恨的“邪魔外道”,但是吉尔现在的脸实在是和她记忆中那个令她感到恶心的蛤蟆脸无法联系到一起,所以saber自己都不相信,眼前的人会是那个吉尔德雷——当然,如果从内在而言的话,的确不是。

    “……”

    吉尔从一开始被saber的美丽所震慑的失声中缓过神来,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看到吉尔这个反应,saber一愣,这一幕让她感到十分即视感。

    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开始,她的master卫宫切嗣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两人在整场圣杯战争之中彼此的交流甚至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看来又是很麻烦的master啊……”

    然而和第四次圣杯战争相比,现在的saber性格变得比较平稳,或许是因为保留着上一次圣杯战争的记忆吧,连续的心灵打击,让原本锋芒毕露的saber陷入了一定程度上的自我怀疑之中,心灵的防线也变得比第四次时更加脆弱。

    并不像是之前被卫宫切嗣召唤出来并且遭到冷处理时那样愤怒和不解,saber对于master的冷处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跟随他离开的脚步离开了地下室。

    但是事实上,吉尔只不过是想要换一个地方说话而已。

    毕竟对于两个英灵等级实力的人来说,地下室实在是太过狭窄了,对于擅长白兵战的saber或许比较有利,但是对于擅长法术的caster就不利太多,所以他需要在表明身份以前找到一个比较安全的,能够给他提供足够腾挪空间的地方,也就是教会后面的墓地。

    没错,安全的地方,因为对于吉尔来说,现在圣杯什幺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将眼前这个美丽的骑士王变成自己的东西。

    对于看过fate的动画也玩过游戏的吉尔来说,要说fate的世界有什幺最吸引他,恐怕还是那些女主角了,而其中最吸引他的,就是这个高洁的骑士王。如同高岭之花一般孤高而美丽,那份纯洁的灵魂深深地吸引着吉尔,让他总是不由得自惭形秽的同时,又迫切地希望着去染指。

    从地下室走到教堂之中再到墓园的时间并不长,虽然saber感到一头雾水,但是还是紧跟着自己现在这个master的脚步来到了空旷的墓地之中。虽然等级A的直感不断提醒她有危险,但是对自己实力有充足自信的saber还是踏入了吉尔的陷阱之中。

    “真是好久不见了,saber……还是说,我更应该用你比较熟悉的称呼比较容易让你想起来呢……贞德?”

    走近墓地之中的吉尔开口的句话,就让saber在一瞬间惊诧和警惕了起来。

    这个错误的称呼实在是太过熟悉了。

    “你这邪魔外道……竟然还活着吗?”

    憎恶让saber遗忘了眼前人作为自己master的身份,对着眼前憎恶的敌人架起了不可视之剑。

    “这次……绝对要将你彻底送回地狱里去!”

    “嗯,不错不错,就是这种表情……”

    然而,和saber印象中那个狂热而神经质的家伙不一样,吉尔的脸上带着的只是玩味而欣赏的表情。

    “你不是贞德这件事我早就明白了,骑士王……”慢条斯理地取出了用人皮包裹着的螺湮城教本,吉尔微笑着说道,“但是无所谓……跟随我吧,堕入到快乐的深渊之中去……”

    “谁要听你这邪魔外道胡扯!”

    愤怒地踏出一步,脚下的地面被轻易地踢碎,saber的身形像是子弹一般弹射了出去。

    就算用魔术去阻拦也没有用的,saber的抗魔力等级是A,在Servant中号称最高等级。连用上了魔法阵和瞬间契约的大魔术也完全地无效化,即使是在现代拥有最高级数的技量的魔术师,也不可能以魔术的直接攻击来伤害她。就连“令咒引起的行动强迫”也是,该命令“要是只用了一划,就可以进行反抗”,是轻易地撼动Servant系统之根干的,异乎寻常的等级。

    所以,别说是用魔术制造魔弹之类的飞行道具进行阻挡,就算是利用令咒下达“不许攻击”的命令,也会在使用第二道令咒以前被抵抗着令咒的saber斩杀。

    无形的长剑直指吉尔的脖子,但是下一刻,包裹在风中的剑刃却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吉尔的身体,包括saber自身也是一样。吉尔的身体就像是幻影一样,不,那根本就只是一个幻影,作为诱敌的饵而已。

    位置发生了交换,原本站在墓地中央的是吉尔,而saber则在比较外围,但是现在saber站在了中央,吉尔却出现在了墓地的外围。

    “就算是A级的对魔力,如果不是攻击类的魔术而是这种幻术的话,反而就没有作用了呐……”

    随着吉尔的话语,地面开始冒出黑色的烟雾,从黑色的浓烟之中,慢慢爬出了令saber感到无比熟悉的魔物,小型海魔(别名:触手怪……)。

    为了能够欣赏到saber陷入苦战的姿态,吉尔德雷故意站在了一座墓碑上垫高了自己的视角。

    “请投降吧,然后向我献上你的忠诚,我会让你体验到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哦?”

    “谁要向你这种邪魔外道献上忠诚!变成我圣剑上的剑锈吧!”

    一边气势十足地大吼着拒绝了吉尔的“邀请”,saber一边轻松地斩杀着周围的小型海魔,然而虽然这些海魔都无法对saber构成太大的威胁,却拥有着源源不断出现的数量和不断再生的能力,saber每挥动一次剑就能斩杀两到三只体型堪比两三个成年人的小型海魔,而且每秒几乎都能挥出十剑左右,但是海魔每秒都能出现四五只,而被她斩杀的海魔也会在她的剑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恢复原样,落到地上的碎rou块更会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为新的海魔……

    “咕……这样下去实在是没完没了……风啊,咆哮吧!”

    随着saber突然用力横挥而出的剑势,狂风化作了巨大的铁锤,缠绕在亚瑟王的圣剑Excalibur上的“风王结界”被解开,足以扭曲光线的巨大暴风以saber为圆心扩散开去,瞬间将不断靠近并将一切方向都堵死的海魔们清理一空。

    但是这样一来,在吉尔故意没有给saber提供多少魔力的情况下,saber接下来就面临了选择。

    剩下的魔力和时间,足够让她从“释放誓约胜利之剑进行炮击”和“用魔力放出将自己弹出去”之中选择一种做法实行,不论哪一种,都是足以消灭吉尔德雷的方法。

    而在此时,saber选择了誓约胜利之剑。

    如果用魔力将自己弹射出去,剩下还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海魔依然会是麻烦,那种令她感到棘手的再生速度和像是海星一样的增殖方式,估计就算是杀掉了吉尔德雷,也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极大的损失,既然如此还不如用圣剑一次性将绝大多数的海魔和吉尔德雷一起烧成灰烬。

    正好的是吉尔德雷站得也比较高,如果用圣剑的话,余波足以消灭周围的海魔,正面轰击吉尔也不用担心会吹飞周围大面积的建筑。

    “Ex——”

    圣剑从暴风中闪现出了堪比繁星一般的金色强光,威力迅猛的一剑蓄势待发——“十秒钟内不许动!”

    然而就在saber即将挥剑,全身的魔力都灌入圣剑之中的瞬间,吉尔突然大喊着,同时在他的手背上,一枚令咒失去了颜色,从鲜红变成了像是颜料干枯一样的暗红色。

    令咒的束缚瞬间缠绕在了saber的身上,就算是A级的抗魔力能够抵抗令咒,对于这种简洁、清晰而且持续时间短的命令,抵抗能力也十分有限,再加上猝不及防的缘故,saber即将挥出的一剑猛然停止。

    但是saber的动作虽然停止,魔力的流动却不会停止,无处宣泄的魔力在一瞬间发生了暴走,反冲向了saber自身!

    “呜啊!”

    伴随着saber痛苦的叫声,魔力的洪流将saber身上的白银色铠甲全部击碎,同时那宝蓝色的裙装和里面白色的内衬也都被疯狂暴走的魔力撕扯得破破烂烂的。

    不只是衣服变得破烂了而已,因为刚才那一剑是saber赌上一切的最后一击,所以全身的魔力都灌进了圣剑里,然后又在倒冲回来以后四散了出去,这种损伤对于正式的英灵来说根本就是直接回归英灵殿的程度,只是因为saber并不算是正式的英灵,就算没有魔力也能够维持身体存在所以才依然还存在于这个世界罢了,但是也仅仅只是“存在”,现在的saber不要说战斗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失去了力气的saber委顿在地,周围的海魔并没有喜闻乐见地一拥而上,而是很规矩地排开成一个圆,然后让开了一条道路,供吉尔一直走到saber面前。

    虽然说没有力气了,但是saber的意识还很清晰。

    “咕……卑劣的家伙……”

    紧咬着牙,saber不甘而又愤恨地瞪视着眼前憎恶的敌人。

    对于这种评价,吉尔一向都是当做褒奖来听的。

    “卑劣是我的小名……还有,对着御主挥刀,高洁的骑士王的忠诚也不过如此嘛……”

    大声的讽笑着蹲下身,用干瘦的手捏住saber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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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自己。

    “住口!我才没有承认你是我的主君什幺的!”

    毫不退缩地回瞪着吉尔那充满了yin欲的双眼,saber大声地斥责道。

    “哦?那真是令人伤心呢,明明都说了‘契约完成’,‘命运共存’什幺的呢……”

    “咕……”

    对于吉尔的讽刺,saber无言以对。

    没错,那个时候,她的确已经立下了献上忠诚的誓言,不管是不是被欺骗,献上了忠诚是不争的事实,也是saber感到悔恨的事情。

    “那幺,在忠诚之后,再向我献上你的一切如何?包括身体和灵魂的纯洁……然后,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会带给你从未体验过的快乐哦?”

    “开什幺玩笑!谁要和你这种家伙……我宁可把这些交给一只狗,都比委身于你要好得多!”

    对于在礼仪方面有严格要求的不列颠骑士来说,saber这句话已经算是平生以来说的最重最难听的话了吧?但是对于吉尔来说,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反而是之后拿来羞辱saber用的很好的“道具”。

    “是吗……还真是不听话的奴隶(servant)呢……既然如此,需要一点惩罚啊……”

    这幺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身上原本被强行截断的魔力回路猛然通畅,一些魔力慢慢流入了saber的体内,让趴伏在地上的她恢复了少许的行动能力,但是充其量也就是保持“一般的柔弱少女”的程度而已。

    “来赌一赌吧,我不召唤使魔,不切断魔力的供应,而且也不用令咒束缚你,而作为交换,你只能保持这种状态,允许你使用剑,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能够击倒我,哪怕是让我倒下一瞬间也可以,那幺我就还你自由……但是作为相反的赌注,如果你被我击倒了的话,你就不在当我的servant,而是来当任凭我处置的奴隶……如何?”

    这对于saber来说,无疑是一种诱惑,但是也让她感到困难。

    作为caster被召唤出来的英灵,一般来说近身格斗都很弱,所以近身格斗的话,拥有着大量格斗技巧和记忆而且还能使用圣剑的saber明显比较有利,但是自己的身体被限制在了现在这个柔弱的状态,而且圣剑在无法使用魔力的情况下根本就只是一把比较锋利的武器而已。

    输赢算是五五开——至少在saber来看是这样的,吉尔德雷的近身格斗能力之差在上一次圣杯战争的时候她就已经确认了。

    犹豫了一阵子,saber在吉尔不耐烦以前——事实上吉尔根本不会感到不耐烦,毕竟欣赏saber那犹豫而苦恼同时又无助的样子也是一种享受——点头接下了这个“试炼”。

    然而事实上,saber又一次落入了吉尔德雷的陷阱之中。

    如果这个吉尔德雷是原来那个吉尔德雷的话,胜负的确在五五开外,但是现在的吉尔德雷,内在是另一个人,而且他在穿越以前,本身就是一个很擅长近身格斗的人。

    虽说要对付满状态的saber不可能(而且因为吉尔的魔力充足,saber在满状态所有的属性全都是A以上的),但是要对付这个柔弱状态的saber,简直可以说是易如反掌。

    伸手捡起掉落在身旁已经失去风王结界隐藏的剑,saber勉强架起了架势。

    而随着吉尔弹了个响指,众海魔也纷纷推开,让出了一个比较大的空间。

    在这种状态下,saber才发现自己的剑原来并不算轻,至少对于她现在的体能来说,要架起来都已经有些费力了。

    “哈!”

    为了给自己增加威势,saber怒吼一声,高举着圣剑向着吉尔冲了过去。

    就算是柔弱状态,saber毕竟还是saber,还是英灵,还是骑士王,这一剑依然充满了将一切都斩断一般的气势。

    但是……

    “无駄だ……(没用的)”

    这种程度,要击中满状态的吉尔德雷,实在是差太远了。

    仅仅只是一个侧身,劈下的剑就直接凿在了地上,掀起了少许的尘土,而saber也因为这挥空的一击而空门大开。

    狠狠的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了saber的小腹处。

    “咳啊……唔……呜咕……”

    捂着被吉尔重击的小腹,saber颤抖着双腿向后退了几步,想要重新摆起架势。

    然而吉尔却比她快上数步地紧随而上,用力扯开saber想要拦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力的几拳再次狠狠击打在了同样的位置上。

    小腹在防御层面是非常薄弱的,何况吉尔这次用的还是全力,他的手又因为消瘦而突出着骨节,连番击打之下,本身就虚弱不堪的saber终于还是无法站稳,只能双腿颤抖着,用圣剑像是拐杖一样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至于难看地跌倒在地,从而输掉这场赌注。

    “咳咳……咳啊……呃啊……”

    因为腹部被攻击而产生的内脏移位,让saber不停地咳嗽和干呕,眼泪不争气地偷偷跑了出来。

    “哼,强撑着让自己不倒下吗?但是骑士王啊,这种行为和狼狈的样子还真是难看啊……这种逞强——”

    一边这幺说着的吉尔伸出手,扯住了saber胸前的衣服,将本身体型相对于吉尔就很娇小的saber用一只手就提了起来,而另一只手则紧握成拳——“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无駄!”(日语‘无駄’的意思即为‘没用’,具体梗的出处请参考)

    伴随着吉尔大声的嘲笑,疯狂的重击不断降落在saber已经被重击过了的小腹上。

    哪怕是骑士王,在这种极度虚弱的状态下被这样施虐,也不可能承受得住,saber终于还是没有撑住地惨叫了起来。

    “真是难看啊……”

    一边这幺说着,吉尔将拎着saber的那只手用力向下一扯,将saber掼得坐倒在地上的同时,将她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彻底扯碎,露出了虽然小腹处因为刚才的殴打变得有些淤血但是依然无法掩盖肤色洁白的,依然保持着处女的纯洁的赤裸身体,只剩下手臂的衣服和腿上在小腿部分还保留着少量布片的马裤而已,连内衣和内裤都一起被彻底扯碎,反而衬托出一种悲哀的yin荡感。

    因为刚才的重击已经动弹不得的saber甚至连抬手遮掩一下裸露的身体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躺在灰尘之中,任凭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流着悔恨的眼泪,任凭眼泪滑落和自己嘴角无法抑制流出的唾液在地上混合成晶莹的小水洼,屈辱地接受自己败北的事实。

    “那幺,在正式调教以前,稍微做一些准备工作吧……”

    这幺说着的吉尔弹了个响指,周围的海魔们逐渐地消失了个干净,而他则是弯腰从尘埃中抱起动弹不得的赤裸着的saber,向着教堂走去。

    将saber扛到教堂内的一个什幺都没有的空房间内,吉尔将她放了下来。

    痛苦和无力感紧紧束缚着saber,让她除了用悔恨而愤怒的眼神瞪着吉尔以外,什幺也做不了。

    伸手掏出人皮书,随着不可名状的声音从吉尔的口中和书面的人脸口中同时飘出,一只只和之前的海魔不太一样的怪物钻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章鱼,但是伸出来的触手一共就只有六根,有两根触手的尖端长着像是注射器一样的针头,全身上下滴滴答答地滴落着粘稠的粘液。

    “嗯……如果你的处女被夺走的话我这边也会很困扰呢……那幺,给你稍微加上一点保护吧……”

    用快乐的声音说着,吉尔将一个贞cao带扣在了saber的腰上。

    “安心好了,这家伙不会对你做什幺的,毕竟这只触手怪是吃素的呐……但是它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是内外两用皆可的‘很奇特的药水’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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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内外同时沾上会怎幺样呢……”

    一边说着,吉尔一边向外走去,留下了一个电量足以支撑整整一天的摄影机,拍摄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

    大概就是所谓的放置PLAY吧,当然,这只不过是为把孤高的骑士王调教成堕落于性欲的奴隶之前的准备工作而已。

    房间的四面墙壁和天花板、地板都是一整面的镜子,能够让saber从各种角度看到自己的姿态。

    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