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大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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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叶仙仙倒来了几分兴趣,管他是不是有心机,就凭这根大roubang,他说就能入了她的眼。而且就算是根中看不中用的,没关系,还有其他少年补缺。“过来,给本公子玩玩你的roubang。”在这里,她不玩虚的,怎么直接怎么来。贺期清上前两步,把自己硬挺着的roubang送到客人抬手可摸的位置,只是脸上捏出来的媚笑怎么也维持不了最好的弧度。又粗又长的roubang,握在手里才是实打实的有手感。在一众roubang里,极其亮眼。“你们几个,也都把roubang撸硬,让我看看你们的大小。”几个少年闻言,有神色羞愤的,有难为情的,也有颇为坦然的。但无一人敢违背客人的命令。在叶仙仙面前站成一个圈,纷纷握起自己的roubang,撸动起来。七个少年赤身裸体不说,还一个个撸棒子,有颜值打底,叶仙仙一点没觉得辣眼睛,反而觉得挺赏心悦目。这种享受,在古代只要有钱,唾手可得,在现代可享受不到,十几岁的少年,都是初中生高中生,谁会给她这么玩,还一玩就是十个。一个念头划过叶仙仙脑海,买一个大宅院,把这十个少年赎出去,成为她的私人禁脔,天天酒池rou林。不事生产,就和美少年们为爱情鼓掌,想想都美的慌。不过也仅是想想,如今她进账不多,一下赎这么多人定然花费巨大。再则,那样沉溺情欲,人就废了。这个念头只在叶仙仙脑中稍一停留,就被她掐死了。就在她想着有的没的时,七个少年的roubang都被他们自己陆续撸硬了。其余六个伯仲之间。中间面目端正的少年,他的roubang也颇为粗大,少年皮肤有点偏黑,roubang的颜色就更深了,黑紫色的一大条昂在胯间,很有那么点一览众山小的意思。个子不低,还隐约有肌rou鼓动。大roubang男孩,看着就让人喜欢。差点没注意到他这根潜藏的大roubang,而且还是根力量型的。叶仙仙坐着,左手还在握着贺期清的roubang玩,右手却松开了祁鱼的小雀儿,抬睫扫了一圈众少年的roubang,红唇扬起浅笑,朝中间的黑肤少年招了招手。这一下,另九个少年的目光齐齐向着黑肤少年看去,当看到他又粗又大,昂扬霸气的roubang后,不禁自卑的夹了夹腿。不过贺期清不在自卑这一列,楚梨也还好。最自卑的却要数祁鱼。看着每一根都比他大,祁鱼不由忐忑起来,亲眼目睹客人对大roubang的喜爱,自己拿这只小雀儿和他们争么?一点底气都没有。黑肤少年怔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客人在喊他。察觉到同伴羡慕嫉妒的目光,不知为何,黑肤少年有种难以言说的得意。迈腿走到叶仙仙身前,学着方才贺期清的样子,把自己粗黑的大roubang挨到叶仙仙右手旁。叶仙仙握住。这时的叶仙仙,左手握着贺期清的roubang,右手握着黑肤少年的roubang,两根roubang尺寸差不多,但贺期清的有一点弯弧,经验多多的她,知道有弯弧的roubang才是极品,能让女性的g点高潮迭起。不过黑肤少年这根也不差,棒身粗,guitou更粗,黑黝黝的,光泽喜人。“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奴,奴叫二蛋,十七了。”“二蛋啊,这名字好。”手捏住二蛋的大guitou向下撸,团住两颗rou蛋,如把玩文玩球一样的在手心里玩弄,朝他暧昧的笑。贺期清:我的名字不比他的好听一百倍,什么欣赏水平。他有点怀疑把自己前程压在她身上,是不是明智的选择了。二蛋被笑的人都恍惚了,这客人笑的也太好看了吧,如果每天接的客人都有这么好看,卖身娼籍也没那么令人窒息。但二蛋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不是没见过来馆里的客人,有的丑到让人想吐。再想到将来可能被那些男人压着亵玩,忍不住一阵阵犯恶心。他想娶个妻子,不需要太漂亮,再生几个像自己的娃儿。可是有什么办法,大哥欠了赌债,不还钱就要剁手,恰逢浓情馆的触须伸到他们村庄,看中他的容貌,为了保住大哥的手,和那点家业,爹娘以死相逼,心灰意冷下,怒签卖身契。进到馆里后,才知道真正要面临的是什么。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主宰他的身体。居然走神……叶仙仙不高兴的在二蛋的rou蛋上加了分力。准备开吃棒棒盛宴二蛋回过神,怕自己的分神引来客人的责难,可他又不会如贺期清那般献媚。实事求是的说,客人这么捏着他roubang,一种陌生的酥麻,从下腹窜升开来,不讨厌,还有另外一种陌生的冲动,很是难以启齿。二蛋觉得自己好像变得邪恶了。叶仙仙桌前的碗碟里堆满了少年们殷勤夹来的菜,她没动筷,只是喝了几口贺期清喂来的酒水。酒力渐渐发作,晕陶陶中体内隐有燥热。这里是风月场所,给客人饮用的酒水中应该添加了助兴的成分,至于能发挥怎样的效力,大概因人而异,可能是她的身体对助兴成分很敏感,所以才饮了一两盅酒,就感到体内躁动,对挂在身旁的一根根roubang也眼馋肚空,想吃它们了。叶仙仙站起身,仍旧一只手握着贺期清的roubang,另一只手握着二蛋的roubang。就这样一手一根roubang的往内厢走去。走进内厢,摆在床头的一溜儿助性性具落入众少年的眼帘。少年们目光闪烁,不敢看那些狰狞而又yin邪的性具。喜欢走汗道的毕竟少数,时人并没有专门研究专供男子yin乐的性具。摆在这里,叶仙仙估计是馆里有意炫耀他们收藏广泛。还有一个,可以给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使用。这些性具不知道沾过多少人,叶仙仙是不会用的。即便那传说中的羊眼圈能让女人销魂到难以言喻的地步,她也不会去用。这些东西,看看就好。床是特制的,躺三人也不会太拥挤。可这里加上叶仙仙,就有十一个人。只能他们自己找个床沿坐下。两根大roubang的主人被叶仙仙牵着roubang,直接爬上床。其余八个少年坐在床沿,静候客人随时享用他们的rou体。毕竟客人只有一个,他们却这么多人,一手玩两根也是玩不过来的。失去了滑动的刺激,少年们的roubang都有些软了下来。包括叶仙仙手里握着的这两根。叶仙仙看向贺期清,“给你一个机会服侍我,若是服侍得满意了,有赏。”乔装的性别马上就要揭穿了,没有再自称本公子。叶仙仙不傻,到现在她已经隐约猜到姓贺的少年这般卖力为的什么。她没有直接给他希望,但不妨碍在他面前吊根萝卜。有萝卜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动力,而她要做的,就是压榨他的动力,为自己享用。“奴,遵命。”贺期清心角亮起一抹希望。双膝跪伏在扮成男子的女孩身侧,手试探性的去解她衣裳。没有收到警告或打断的目光,便又放开胆子去解。鸦青色的锦缎是有由上等蚕丝制成,贺期清是见过世面的,摸到这面料就估量出它的价值。就算在他们贺家鼎盛时期,想要弄到这样的锦缎穿,也极不容易。虽没有提花织物。但轻薄、柔软、华贵,品质上上乘,价比黄金。要重新估量这位客人的价值了。还得再卖力一点。不过这针脚却差了些,估计不是府里的绣娘做的,很可能是她本人缝制。贺期清却猜错了,在他眼里价比黄金的蚕丝锦缎,不过是叶仙仙在系统商城看这颜色不错,花了点小钱买的。不能往外出售,但能自己穿。不过有一点贺期清猜对了,衣裳是叶仙仙自己缝的,手艺有限,一看就知道是业余的。外裳解开,露出里面的细棉里衣。没有染色的本色细绵里衣映衬出穿者的肌肤,细腻如白瓷。胸口部位明显不同于少年人的平扁,有着较为明显的陡峭弧度。即便是没有经验的少年,也能从这弧度里看出不同来。贺期清眸色幽深。其他少年也是目露诧异,诧异之后就是惊喜了。作为男性,被男人插,和插女人,傻子都知道哪个好。就是几个先前还不情不愿的,现在也一脸惊喜。二蛋:太好了,屁眼子保住了。楚梨:原来她是个小娘子,我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到她心满意足,哪怕不能叫她赎出去,常来点我也是好的。不过看同伴一个个眼睛发亮,和他想法一致的不少啊,想在这么多人中脱颖而出,不容易。本来小娘子挺中意他的大roubang,结果冒出个二蛋,假如再给他一两年时间,还有他们俩什么事。失落归失落,楚梨的积极性依然高昂。少年们看直了眼但作为只有十三岁的祁鱼,对女人还没有概念,再加上他现在被自卑占据了心神,没有发现客人里衣下掩藏的蹊跷。他嘟了嘟唇,说,“奴也很会服侍人的。”叶仙仙扫一眼祁鱼腿间萎缩下去的小小雀儿,嘿嘿一笑。祁鱼从这笑声里感觉到了没说出口的歧视。他以后还会长大的嘛!调教龟公说,可以用嘴用舌头让客人舒服。舌头怎么用,调教龟公也交过他们。他学的不用心,但多少记住一点。祁鱼挨近叶仙仙的右手旁,俯身下去,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舔她的手指。原本手上都是他的雀儿味,后来被二蛋的roubang味取代,倒也没什么膻气,但同性天生相斥,祁鱼细柳般的眉皱了皱,却不停止,舌尖先舔过她的小指,无名指,逐一舔过。细细密密的痒意叠复着从指间蔓延上手臂,窜延进身体各处,叶仙仙像只被舔到痒处的猫儿,喵喵两声表示她的舒服。小少年蹲伏在她身侧,卖力的用舌头讨好她。这是,大小不够,舌头来凑嘛。真会讨巧!而这时候,叶仙仙的里衣即将被解开,少年们看她的目光有了明显变化。灼热,又闪躲。就连贺期清的手也有点在抖。都还太嫩啊!贺期清抿紧唇,最后一节细带抽开,床上人的身子的秘密不再有保留。认真舔舐客人手指的祁鱼感觉到周围忽然的安静,终于抬起头,然后顺着同伴的视线,看到了客人身体的秘密。胸前白布横裹,曲线跌峦起伏,分明是女子……贺期清稍缓动作,在腋下部位找到裹胸布的布头,抽出。要在十个男性面前身体坦诚相待,叶仙仙的羞耻心还没被狗吃完,多少有点脸红,也就借着酒酣耳热,行出格大胆之事。手背轻轻擦着贺期清有些软的roubang。“我这般是不是很放荡?”你也知道啊!不过这话肚子里想想就好,贺期清道:“草木一秋,人之一生何其短暂,有生之年做点随心意的事,方不负韶华。”啧啧,yin乱行为都被你说的有高度了。这么知情识趣的美少年,留在这腌臜地方,为人贱踏,委实叫人心疼。祁鱼,二蛋几个,不也如此么。叶仙仙只是有个模糊的念头,并不明朗。说话间,裹胸布解开了,不知是谁惊呼一声,又不知是谁重重倒吸一口,还有那没掩饰好的吞咽声,十几岁的少年人,还不太懂得隐藏情绪,特别是忽然面对貌美身娇的女性身体,细节直白,看的他们一个个眼神灼热。就连年纪最小的祁鱼,也看直了眼。峰丘高耸,乳晕小巧,水粉色的,显得极为娇嫩,而峰丘部位,也是又白又嫩。像两只刚出笼的大馒头。让人看得很眼馋,想吃了它。祁鱼舌头在嘴里舔了舔,很想吃。二蛋乌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客人高耸的胸脯。喉结滚动,隐约还能听到吞咽声。若不是怕被责罚,恐怕已经随着自己心意,上手了。其他几个少年神态也相差不离。贺期清手放到右侧肋下,逆时针来到乳坡下,同时身体俯趴下去,嘴跟着一并行动。少女的肌肤很细嫩,吸进嘴里似乎还有一股香气。贺期清用嘴把乳坡下每一寸肌肤都舔过。修长的五指揉捏着如蜜桃般成熟的rufang,五个指尖很灵活的相互配合,乐此不疲。就算是有意为之,贺期清还是被这软中带柔,柔中又带点硬的美妙感觉征服了。不为目的,他也愿意这般的讨她欢心。眼看最好吃的地方被贺期清霸占着,祁鱼心里不满,可又是客人允许他的,不好去抢,只好继续亲吻没亲完的手指。二蛋等人看的眼热不已,楚梨抢先一步亲吻上少女的另一只手。好几张嘴一起在她身上撩sao着,叶仙仙身子越来越软,骨头都酥麻了。只是角色好像调转过来了。明明是她来嫖他们的,现在弄得好像她是那个被他们嫖的。而这时,贺期清已经吮吸到了乳坡的位置,含住乳rou用力吸吮,他吸的不失分寸。虽然用力,却不会弄她。被他唇舌吸过的地方,满是唾液的闪光。光一个乳坡的位置,就会贺期清吸吮了不下数十次。就在他手指拨弄右边rutou时,他的唇也爬上了左边的rutou。含进嘴里强而有力的吮吸,rutou迅速在他里勃起。可能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紧张,又可能是情动的失去了控制力,叶仙仙乳尖吃痛。这就是所谓的很会服侍人吗,诓骗谁呢?正要拿话训他,却听到外间响起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