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对窗的老师在线阅读 - 对窗的老师(07-08)

对窗的老师(07-08)

    【第七章夙愿得偿】。

    匀潆表姐为我安排了一场这种演出,非常成功,真是十分聪明,第二天我正

    要去学校办理纪念册校对完成交印下订单,奕娟就在电梯门口堵到了我,看到四

    下无人,轻声细气地主动前来对我说:「你是傅同学对不对?」,「是的,林老

    师好,你早」,「昨夜你为什么叫我大章鱼?」,「有吗?我有叫你着大衣吗?

    昨夜不冷呀」,我装蒜。

    「不是「着大衣」,是「大章鱼」」,「没有呀,只是有个人要我扶你上楼

    而已」,「男人还是女人,长得怎么样?」,「应该是个男人,个子跟我差不多

    高,也许比较瘦一些,不!瘦很多,几乎没什么体重,走路轻飘飘的,好像有些

    飘移,怎么样?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这几天,我要办亡夫迁葬的事,

    等事情告一个段落,我要置酒好好地谢谢你」,「自已邻居,而且你还是我们公

    司的住户,相互照顾是应当的,不要客气」,我下意识地搂了一下她的肩膀,她

    震栗了一下,睁眼看我,但没有要推开我的表示,我放下了手,到学校去了。

    猫玩老鼠不会一口咬死它,对付曾是我初恋的女人,要慢火炖青蛙。

    双玉和我愈来愈情投意合,我勤练健身,周身肌rou让我自以为傲,常常在泳

    池等地方,很展露胸肌和胲腹八块肌,我也用那些逗得直流口涎的一二年级小丫

    头片子们,因为毕业在即,离情依依,同班的小妖精徐雅颜,只要找到机会,就

    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前跑后,十分兴奋,同学四年,我突然发现小丫头也变了

    不少,身体没增高,但身材却成熟多了,胸脯更饱满了,尤其那个小小的们屁股

    更加圆浑了,好想抓她过来,剥掉内裤,放在我膝上,用手掌打她的屁股。

    可惜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常拿小妖精假装虚幻情人,以此开双玉的玩笑,使她常常为这些虚无的情

    敌吃乾醋,对我加强控制,在床上更加开放,达成我希望她在zuoai时,满口秽言

    的yin荡行为,甚至也接受了我血管中基因中SM的癖好。

    我们稳定地,每周相叙一、二个夜晚。

    很来才知道,爸爸一直在暗中考核我,又在我向他作工作报告时,他有心无

    心中提醒我「年青人千万不要过度沉缅女色,注意身体健康」,及「女朋友玩玩

    可以,但注意切不要搞大肚子」,「讨老婆要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

    等等,我耳朵都要生茧了。

    有时回家,习惯性地躲在窗帘后面,观看奕娟房中动静,看到她房中祭桌已

    撒除了,当然她亡夫的骨殖罈也移走了,遗照代以一张紫竹林观音坐像,我猜她

    已经准备妥当,要来出手抓我了。

    我沉静以对,要等她来捉我,而且我要静静地自愿被抓,这是一场猫捉老鼠

    的游戏,但不知谁是老鼠谁是猫。

    爸爸送了我一辆新车,作为毕业礼物,今天又是周六,昨天我答应双玉开车

    去走雪山隧道及礁溪试车,兼去泡温泉。

    但今天早上要开车去做KK保养好开山区远路时,在9F电梯门口,

    不知是巧遇,还是预谋,看到奕娟早已在门口等我,她见了我开心地,向我招呼

    说:「哎呀,真巧又遇见你了,阿城先生,你叫阿城对吗?我听你妈这样叫你」

    ,「对!我叫阿城,林老师早,你最近好吗,真巧,昨天还在梦中遇见你了」,

    我看她穿得十分端庄,描了细细的眉,澹澹的妆,点了浅浅的腮红和唇膏,十分

    亮丽,秀丽及稳重兼具,适合她老师的身份地位。

    「真巧,昨天也在梦中遇见你了,不过你梦中看到我在做什么?」,我假装

    有些害羞地说:「没什么,只是在梦中看到你而已」,「真巧,昨天也在梦中也

    看见你了,只是也没做什么?」,她说谎脸涨得通红。

    我突然用宜兰方言问她:「我们小猫咪,苹儿好吗?」

    她惊异地看着我:「她前几天有一些感冒,看了医生,也吃了药,好了」。

    又问我,「你说是我们?我们苹儿?你怎么知道小猫咪和苹儿的?」

    我装傻宜兰话:「小猫咪当然是我们的,不是吗?我怎么会不知道女儿呢」

    ,奕娟不禁泪流满面。

    「你是文华哥!你是文…华…哥!对吗?呵…呵…呵呵……」,号啕大哭。

    双声带,我又恢复了台北腔,急着分辩:「不,不,我不是文华哥!我是阿

    城,文…华…是谁呀?我是阿城」,她想了一想,摔了摔头发,向我说:「对,

    你不是谭文华,你是阿城,你好!阿城,我是林奕娟,林jiejie」,「你是林老师!老师你要出去吗?怎么没见小猫咪?」,「小猫咪今天校外教学,学校老师带

    去远足了,要明天下午才回来,以后不要林老师长,林老师短,叫我奕娟好了,

    你要去上班吗?」,「不!今天不上班,要去礁溪试车」,「你要去礁溪,跟伯

    父母一起去吗?」,「不,只有一个人,走走雪山隧道,看看耗油程度,顺便泡

    泡温泉。」,「我也是有事要去宜兰,假日车票不好买,可以不可以,让我搭个

    便车?」,哈,等了七年,老鼠终于要进笼子来了!我假装有些犹豫,说:「当

    然没问题,可是………………」,「喔,如果有困难,请就当我没讲,没关系的」,「喔,本来是想约女朋友一起去散散心的,…………但老师想撘我车子是我

    的荣幸,我可以和也改天再去,跟我来吧,我车子停在B」,「那我回去拿些

    东西,好吗?」

    我在B停车场车上等她,没多久,看到她加背了一个背包,来上车。

    老师问我:「你女朋友去不去?」,我摇了摇头。

    我们就从国道一号,走国道三号往宜兰出发,入雪山隧道前,我拨了一通电

    话给双玉,开了扩音:「我有些公事要去台中处理,礁溪下星期再去吧,这星期

    温泉不会乾涸的」,双玉在电话另端破口大骂:「狗jiba,我穿戴化妆全弄好了

    ,你黄牛,放我鸽子,回来不准你碰我……」。

    双玉跟我斗嘴惯了,如果我三天不碰她,她会发疯的,我不怕。

    挂了。

    我看到奕娟在一傍,暗暗的微笑。

    她澹澹的说了一句:「你女朋友好慓悍!」。

    ***************因为是假日,路上车很多,雪山隧道里车

    行有些慢,我说:「隧道很长,你眯一下眼休息一会,到礁溪我叫你,车内温度

    可以吗?」。

    「谢谢,我不睏,你车子很新,温度很棒,很好」。

    隧道内非常阴凉,车内隔音又很好,十分安静,不知为什么,我居然听到一

    个声音阴阴地说:「谢谢你大章鱼,你帮我迁居到一了个好的地方,我现在很好

    ,云裳」。

    环顾四周,车内并没有第三人,好像是有人对我们说,又好像是我自己在说

    ,不禁背上有些发冷,汗毛竖了起来,但谁又是云裳呢?。

    奕娟一怔,半天没有啃声,突些欢欣地尖声叫了出来:「是你!是你!……

    真的是你!文华,真的是你!我是云裳呀」

    「再见了,我要回去了,我把你交给阿城了………」

    我不知是什么一会事,想起我们正在谈车子的事,我说:「谢谢,这不是我

    的车,是公司的车子,因工作需要,归我所用而已」

    「是公司的车子,归你所用,更好,别人化钱买车你来用,更实惠」,我心

    中在暗骂髒话,渴想了你七、八年,今天才跟我同车,他妈的,别人的车我来开

    ,实惠。

    别人的老婆我来cao,才更实惠。

    我迅速拔下了插在音响设备上,预录有装神弄鬼声音的SB记忆棒,但那

    个「云裳」

    又跟奕娟什么关系?我预录时,没有这句呀,有些毛骨耸然。

    后来我才知道,奕娟小时候名叫江云裳,父母死得早,被林家寡母收做养女

    ,改名奕娟,养母对她很好,送她入学受教,但养母不久因病失明,变成脾气阴

    晴不定,常说奕娟与她相剋,害她失明,好的时候,母慈女孝,暴燥的时候,动

    辄得咎,施以介楚,在校也常受同学欺侮,文华比她大十九岁,住在邻近,常对

    奕娟有所照顾,日久生情,养母过世时,奕娟正在半工半读上大学,就要和文华

    结婚,但论婚合命时占卜瞽者说「坤方肖寅属虎冲煞,乾方肖未属羊,受剋不利」

    文华门庭衰弱,独子单传,父母不同意二人结合,坚决反对,二人就来到台

    北结婚定居,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婚后二年,文华双亲先后归天,不多年文华失

    事身故,奕娟寡母孤女,靠丈夫寿险金,以授课为生,就深深迷入宗教鬼神,成

    了匀潆法师的信徒,深信自己是白虎下凡,剋父、剋母、剋夫,不敢再施出自己

    的情感。

    直到遇见了属猴的阿城,又是文华指定的「接班人」。

    ***************到了礁溪,到处都是人潮,都是车潮,街

    道很窄,找不到停车位,在市里绕了几圈,我对她说:「宜兰到了,老师要去那

    里?我开车送老师过去,不好停车,我不想泡温泉了,我就回去了」,「其实我

    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去的地方,只是为了要感谢上次你护送我回家,没有机会回报

    ,想找个机会吃个饭叙叙而己,我们找个地方用午餐吧,而且跑了这么远,干吗

    没吃些东西就回去呢」,你不觉得有些牵强吗,只为要回报送她从F到9

    F楼层住处,就要拐骗我从台北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路,来吃顿午饭,司马昭之

    心,路上每个人都知道。

    「那我们去找家饭店休息,停了车,躺一下,再来用餐好了」,奕娟说要找

    一家楼层高一些的饭店,景观比较好,选了一家依山傍水的懭神怡温泉饭店,

    奕娟自己去订了一间顶层的客房,我劝她:「男女有别,我们分订二间罢」,「

    反正只是吃个饭,分成二间怎么吃?」,我不再啃声,随她进了客房,为了进展

    途中,有人不会临时后悔,进了房间,我就用宜兰腔跟她对谈。

    她当着我的面,亳不迥避,脱光全身衣物,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件

    性感的浴袍穿上,哈!原来她在台北就有阴谋,早就准备在这里,来洗二人鸳鸯

    浴了,她将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我向面前,也用宜兰腔跟我说:「文华哥,你是

    文华,对不对?你这么早走,我好苦呀!」,号啕大哭。

    我有些看獃了,平常举止端庄,娴静沉稳的林老师,有这样脱轨的情形,见

    她突然一脸yin荡,浑身妖艳,几乎全裸站立在面前,一时之间我无法将截然不同

    的两个林奕娟,融合成一人。

    我也装出悲伤伤心的一号表情,哭声加融了宜兰腔话语:「大章鱼……大章

    鱼……我是文华,我是文华哥,我也想得好苦呀!唉…大章鱼呀!大…大…章鱼

    呀!」。

    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适合做建筑业的,我应该当演员演戏赚大钱的,说不

    定可以得了个金像奖,或金马奖什么的。

    我也把她紧紧抱住,我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成熟女人的屁股

    上抚摸及挤压,将她的下腹往我撑起的裆部靠,要进一步引起她的性欲。

    她像一只章鱼似的手脚并用,抱得我死紧,这才瞭解她大章鱼外号的由来。

    一下情欲上来,我们二人,七手八脚地把我里外衣服全部脱光,没吃饭双双

    倒在大床之中。

    我爬在她身上,七年了,我才能这么近地打量她。

    她的脸,我以前在听她课的时候,看偏千万次,连每一条眼角的细纹都一清

    二楚,但这二粒小小但鼓实鼓实的秀峰,还是首次这么近的距离清楚看到。

    秀峰不高,但十分洁白细嫩,像二支锺形的rou团,鼓在酥胸之上,鸡头rou比

    葡萄小一些,粉红粉红的颜色,乳晕也不大,像五十元铜币那么大,我俯身上去

    ,把她右rutou含在口中,用门牙轻轻磨咬,用右手指捻搓另一边乳尖,她痒得浑

    身抖动,不停咯咯咯的娇笑,想推开我,又不舍得,最后只能放松身体,平平地

    躺着,任君轻薄。

    只是肌肤已经明显比我初见她时,没那么娇美幼细,奕娟已是卅出头了,加

    上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肤有些老了,算来她比我大了六岁。

    我继续向往下看,一了个漂亮而小巧的肚脐眼,在白白紧紧的肚子上,可惜

    有一些妊娠纹,虽然很澹,还是一种瑕疵。

    再往下看,阴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来是俗称的「白虎」,

    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为兴奋而鼓出裂缝,二片扁塌的小yinchun,歪倒在一侧

    ,(不是两侧,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侧,下面yindao口,翕翕微开,看起来有些

    湿,又好像在引诱我,邀请我…突然,奕娟叫了出来:「哎呀!你身上这里也有

    一块胎记啊!喔,你真的是文华转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准叫我文华,不准叫,谭文华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会再叫文华了,决不会!」。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进了她。

    「哎哟!轻一点,不要这么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

    我把手机关了,多年夙愿,今夜多得圆梦。

    我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驱车回台北,一路上,两人都哈欠连连。

    &x2193;&x8BB0;&x4F4F;&x53D1;&x5E03;&x9875;&x2193;

    &xFF48;&xFF54;&xFF54;&xFF50;&xFF53;&xFF1A;&xFF0F;&xFF0F;&xFF14;&xFF57;&xFF14;&xFF57;&xFF14;&xFF57;&xFF0E;&xFF43;&xFF4F;&xFF4D;

    【第八章五号香水】。

    我们一班,同期毕业的只有十九人,四年来同时进入教室,从四十位人学,

    扣掉三、二当修、转系、转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缘,能撑到最后,感情不

    错,毕业典礼后,决定当天晚上一齐去P喝啤酒庆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人群蛮多的,DJ也总是选一些震耳欲聋的曲子,声音大到面对面的

    人,还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沟通。

    小妖精徐雅颜今夜在场,她是全班名毕业的,(倒数…),她毕业后的

    志愿是靠上公务员,能派到欧洲国家使馆服务,在这四年中,书念得不怎样,但

    跟学长、同学间的恋爱史,却是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几任。

    有一段时间,她也和我走近过,但是我2的身高,和她59

    的身高实在不登对,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头,假如我们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对齐了下半身,就对不到上半身,所以对她从来没什么兴趣,不过倒是她很哈我

    ,见到我会牵着我的手同进同行,有时我会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会抠抠

    我手心。

    双玉和奕娟都没在场,心里总觉缺少了些什么,看到小妖精花枝招展,巧笑

    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灯的贴面舞,受限于身高差距,二人虽没有能贴脸

    共舞,但身体却愈贴愈近,愈贴愈紧,不自觉地,我下身竟撑了起来,不知她有

    感没感,她仍是埋着头在我怀里,紧紧的贴往我,在随波逐流伴着我在舞池中漂

    流。

    我们不喝啤酒,改喝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精酒量不如我,对我说

    她有一些热,想到外面公园去吸一口新鲜空气,出了P,不知道附近那里有

    公园,我对她说:「小妖精,外面马路上空气更差,我们改去麾铁吹吹冷气吧」

    ,「不要叫我小妖精,我叫徐雅颜,你再叫我小妖精,我就不去」,「好,徐雅

    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

    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么马虎,这么随便,

    人家次,一点情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人家次……你赔我」,一下惊醒,勐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

    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傅城,你在找什么?」,「找

    落红呀」,「这怎么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人,你怎么能在这里找到它」,「

    你吓我一身冷汗,你刚在才说,这是你的次」,「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

    次,为什么,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情调」,「你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人

    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人,那我可不负责」,「我

    又不是援交小姐,怎么会随身带保险套」,「那我陪你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

    片」」,「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

    来一次好吗?」,「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暴一些

    ,才过瘾?」,「刚才是我看你长得这么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

    后门出,我刚才已是rou下留情,你怎么还不领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么的没水准,本小姐

    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爱,真没

    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情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人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

    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爱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

    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在地板上加铺一条地毡,可以在那里

    zuoai,我们可以利用地毡、沙发甚或餐桌作为战场。

    奕娟是位个性内向含蓄的女人,经过这些年的孀居,对性爱的需求不像双玉

    那样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欲求,因久经压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热情被激

    发出来时,却又表现出极度热情的现象,过于热情的现象。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可以窥见

    她的肌红色的丁字裤,雪白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饱的胸部,性感惹

    眼,小巧丰满的rufang,巍巅巅的挺立在睡袍内,随着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后颤动,

    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显一个优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

    那肥美的臀部,扭动着腰肢,满溢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走路时,充满了yin荡的气息,从厨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来,让

    人看见,别有一种心跳意慌的诱惑,这种风韵是双玉和雅颜身上都难以见到的。

    以前见到的林老所师,服饰一直永远是端庄嫺淑,温文儒雅,经常面带一些

    微笑,但从不与人言笑,确是为人师表,教学热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

    但现在却澈底巅覆往日形像,妖娇美丽,胸脯起伏,朱唇微翘,好像在说「

    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爱抚我,上我吧,现在,在这里」。

    她放下了茶盘,静静地坐在餐桌傍一张椅子上,低头含羞默默不语,跟那天

    在礁溪旅店中yin荡开放,判若两人。

    我有些怀疑,难道她后悔了?还是上次粗暴的性爱,让她讨厌了?还是突然

    又想要维持师道尊严了吗?那为什么却穿得像风尘女子,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有

    些不解。

    「奕娟,怎么啦,闷闷不乐的」。

    「没什么,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但又感觉到我比你大了六

    、七岁,又曾是你的老师,我俩在一起,会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实在非常喜欢你

    ,不舍得放弃这一段不易的爱情,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奕娟,我从十七岁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

    看到你历经丧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着,门庭冷落,一直替你心痛,又帮不

    上忙,直觉自己无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要多多疼爱你。让已发生的事发生吧

    ,我要让你快乐、来吧」,我站起身来,脱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

    她从椅子上扶起,搂在胸前,把她的脸埋在我的两块大胸肌之间,我要用我微汗

    的男性赛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欲。

    她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脸贴在我胸前,脸听着我的心跳,感着我的体温,

    慢慢地抬起头来,「吻我!……」。

    我们接着吻,她将下身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我的roubang很快就了竖了起来,

    她呜呜地发出一和种猫咪的哼声,呼吸急促,她松开了我的裤带,我也拉下了她

    的丁字裤,清空了餐桌桌面,将她放倒在餐桌上,用肩架起她双腿,打开她平滑

    热热无毛的屄口,将插入她那个滑不留手的xiaoxue时,她满脸通红,讲了一句;「

    哥!轻一些,我很多年没做,有些生疏,我希望你斯文一些,慢慢做………做久

    一些,上次你我在礁溪的zuoai那种激烈的冲筋,我有些怕」。

    女人的性癖好,也是各有各的风格。

    「知道了,我尽量温柔一些,但重要时间,如果一时控制不好,稍为冲快一

    些,你可也要包含一些,奕娟」,「好的,我会的,只要你不像上次在礁溪那样

    粗暴猴急,又贪多,几乎做了一整夜,你知道吗,害我下面痛了二、三天,走路

    都要夹着腿,装稳重,想想都羞死人了」,「是!我尽量!」。

    白白嫩嫩的肌肤很是性感撩人,大yinchun胀胀鼓鼓的紧紧合在一起,二片皱皱

    的小yinchun倒在开裂的中间。

    伸手到奕娟阴部轻轻控抚摸,嫩嫩的yinchun湿滑柔软,粉红的内rou看得有些眩

    人双目,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把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密处,贪婪的舔起来,嗅

    到有些熟悉的lN.5香水味道。

    「哥,不要!,那里好髒,不要舔,哎呀………好痒…求求你不要舔啦」,

    我心想你好假仙,以前常看到你和谭死鬼同样的演出,今天你和我同样的做法却

    假装淑女,半迎半拒,你真不想要,在这里喷香水所为何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在阴蒂和小yinchun用短短的鬍渣忽轻忽重,刷上刷下,没

    有一、二分钟,她就哇哇乱叫求饶:「好哥哥,好了!好了!不要再亲我那里,

    里面痒死了,我不行了,不耍再欺侮人家了,快进来吧,求你了,好人」,七年

    多的宿愿得偿,我要征服这个女人,开始挥军北上,不慌不忙地顶向她最深处,

    但却在最深处前,勐然又抽出一半,不慌不忙慢进快出抽插了三、五分钟、林老

    师显出浑身不舒服,她一定以为我只不过短时戏弄也她一下,所以就勉为承受,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看来她也发觉一定不知如何惹我不爽了:「哥,你是不是不

    高兴了,我先向你赔罪,不要这样整我,这样弄,我很不舒服,求你了,哥!」

    ,我心想,我不能告诉她是气她装淑女,反对我亲她那里,所以用这招慢进急出

    故意来整她,只能借题发挥,说:「你不是喜欢轻些,斯文些,慢慢做………做

    久一些,我才放慢速度呀」,「我不是嫌你气力太重,也不是不够斯文……好吧

    ,冤家,我认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配合你好了,哥!」。

    这才是我要的Sl,让我慢慢地调教你罢。

    「老师,小心,我要冲了」。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双方初步交往,

    认识不够,还未能建立互信,在奕娟来说,她自小未能在父母疼爱中成长,与养

    母间也不是生活得很正常,所以养成了自闭内向,随人摆佈和内心自我保护的习

    性,即使和我也是未能全面开放,一直想展示出自己温顺婉约的一面,但我却不

    能理解她的心态,有所误解,二人渐渐磨合久久以后,才如鱼得水,两情才能相

    悦及互信。

    随着日子渐久,奕娟也努力修正不少她的心态,来适应我的性习惯,行房前

    不再扭扭捏捏,但还不能接受我满口讲屄屄rourou髒话的习惯,常摆出中学老师的

    职业习惯,教育于我,可是习惯使然,要改,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