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狂人日记（续集）（39）.

    」女施主你怎么样了？伤的要紧吗？」

    达摩大师眼睛里面满是关切。

    达摩大师一下子把我从自己的幻想和惊恐里面惊醒了出来。」

    我还好，受了点伤，死不了。

    大师你练的这是什么功法。

    为什么就好像空气一样，我想怎么打都打不到？」

    我心里面满是疑问。」

    这是老衲悟出来的一个功夫，老衲在这个洞里面已经面壁七年了，你说我在

    这个洞里面，每天对着一面牆壁，七年可以看到什么东西？」

    达摩大师满含笑脸。」

    牆壁上面哪里有什么东西，七年里面你应该什么都看不到。」

    我给出自己认为最诚实的答桉，我不相信他可以能够看一面牆壁悟出大道。」

    没错，你很诚实也很聪明，我确实七年什么都没有看到。」

    达摩大师还是一副笑脸，但是让我看得觉得很想打他。

    他这是在逗我玩吗？他应该说外面虽然虚空。

    但是从无生有，看到了大道的本源，告诉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算什么。」

    如果这七年你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你的这个空气一样的功夫是从哪里来的？」

    我觉得自己受了愚弄。

    这不是我想要得到的答桉。」

    老衲没有骗你，老衲确实什么都没有看到。」

    老和尚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让人觉得更加的讨厌。

    但是我耐着性子知道他下面还有话要说。」

    请问女施主你从哪里来？」

    老和尚问出一个完全不着边纪的问题。」

    从平城来。

    怎么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你不想回答我就算了，扯这些东西干什么。」

    在平城之前呢？」

    老和尚继续问，这是想要知道我的来历吗？莫非他动了凡心想泡我？」

    统万城」

    我的回答越来越短。

    对他的不满越来越强烈，如果他不好好的回答我，我就走了。」

    统万城之前呢？」

    老和尚继续问。

    这个问题非常简单，但也非常难。

    我是在统万城出生的，统万城之前根本就没有我。」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我很无奈地回答。

    但是又觉得好像什么地方不对。」

    我对那个牆壁看了七年，看到的就是你在统万城出生以前的事情。」

    老和尚对我微微一笑，好像里面全是玄机。

    莫非他看到了我以前的故事，也就是那个三国美女的事情？我不能够确定，

    我会让老和尚真的有通天的能力吗？」

    我在统万城出生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能够告诉我吗？」

    我觉得又惶恐又迷惑，非常想知道老和尚在牆壁上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的其实你也看到了。

    为什么你要问我？你问你自己不好吗？」

    老和尚语带玄机。」

    我不能确定，我不知道是幻是真。

    所以需要你告诉我。」

    我决定用诚实来对付老和尚的虚幻。

    看他到底有什么话说？老和尚什么话也没有说。

    他望着的洞口。」

    我记得以前洞口有很多树木花草，它们都到哪里去了？」

    老和尚突然不着边际的问。

    莫非他要我赔的树木花草吗？这倒算不得什么，我就算给他盖一座少林寺又

    如何。

    皇家要干这样的事情完全是没有问题的，一句话而已。」

    不好意思，是我损坏了，我可以赔你一个完美的少林寺。」

    我觉得这样的问题非常无聊。」

    你刚才可以打坏我的树木花草，请问现在你还可以打坏我的树木花草吗？」

    老和尚满脸微笑。

    见了鬼了都没有树木花草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打。

    老和尚就是个疯子。」

    我想打也没得打了。」

    我澹澹地回答。」

    这就是我面壁七年炼成的功夫。」

    老和尚继续澹澹地回答转身离去。

    留下我在那里一头的黑线。

    老和尚到底在讲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