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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秋实(05)

    2020年2月13日

    【第五章:安语】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是无比的香艳,白天和张丽娜出去,她逛她的街,我收集

    我的资料,又参加了两次会议,事情完成的七七八八了。项目上就等着回京开足

    马力出方桉和初设了。

    这两天会议上又见到了那个美女公关经理,大饱眼福的同时,张丽娜没有再

    和我表现出不满和嫉妒了。就是晚上大被同眠的时候,有两次,她浪荡着说,我

    就是那个sao货,搞我,唐工,cao我。弄得我鸡儿梆硬,把她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张丽娜也没有再提套子的事情,每次都被我射的满满。看她不再提,我也就

    不管了,我是那个得了便宜的人,就不卖乖了。

    周六的早上,我们无事一身轻地醒来。张丽娜伸个懒腰,光熘熘地跳下床,

    大声宣布:“今天,我要使劲的逛街,我要去市中心!”

    “陪女士逛街是成熟男人的义务,何况我晚上还要用你。我陪你去。”我立

    刻表明我的态度。

    张丽娜立刻把枕头甩在我脸上:“滚……”

    一天下来,收货颇丰。本来我只打算送她一只伊斯兰的口红,后来见到了神

    仙水,我又一意孤行给她买了一瓶。她虽然很开心,但嘟嘟囔囔说太浪费了,她

    的还没有用完。

    我附在她的耳边说:“这是我们的红娘,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张丽娜脸噗地变红了,轻轻锤了我几下:“死样!”搞得专柜的小妹一愣一

    愣的。

    可能是“红娘”的功劳,晚上在床上,张丽娜格外的sao浪,也没有再提那个

    sao货——公关经理,而是“一个人”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从她sao逼里拔出的湿淋淋刚刚射过精的jiba,也被她主动地舔的干干净净。

    时间过得超快,周日的下午我们提前回京了。北京南站下车,张丽娜抱着我

    深吻了几口说:“记着我。”

    这好像是个离别的词,但我知道她的意思,你得约我。

    回到家是傍晚。我先给你沐姐打了电话,她不在我那。她以为我明天回京,

    回家去收拾点东西。知道我回来,沐姐就焦急地表示现在过来。我说不用,好几

    天没见琳琳,我去看看孩子。

    “你慢慢收拾吧,多带点,以后就常住我家吧。”

    听得出来,沐姐开心地应了一声。

    我又调戏她说:“住我家可要尽义务哦,你说说你有什么任务?”

    沐姐不依地哼哼两声才说:“被玩。”

    听到这句话,我眼前一下浮现出沐姐那娇羞的模样,还有湿淋淋的内裤。我

    强压下叫她马上过来的冲动,收了线。

    到父母家吃了晚饭,和女儿做了会游戏。琳琳说想沐mama了,好久没见了。

    孩子奶奶听见了,就流眼泪。孩子的忘性大,亲妈不在提好几个月了,一提

    就是沐mama。然后旁敲侧击让我想法娶沐姐。

    我想了又想还是没说我和沐姐的关系。

    孩子睡了,我下楼往我的小窝走去。

    这的确是个问题,如果我能尽快给琳琳找个mama,应该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把

    她的母爱衔接上。这一次,安念,又走在了我的前头,我明白的有点晚。

    如果给孩子找个新mama,沐姐无疑是最佳的选择,她爱琳琳,琳琳也爱她。

    问题是我爱她吗?

    我不能确定。

    我的确很馋她的身体,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可谁知道这些是不是她那

    份卑微的爱情换来的假象呢?和她在一起,仅仅是因为她满足了我高高在上的大

    男子主义心态?

    我是大男子主义者吗?

    我不是的,这我知道。

    但谁能拒绝来自卑微的蝼蚁的侍奉而不暗暗窃喜,谁又能不为站在高高山岗

    上而心怀冲动呢?

    我显然不能。

    张丽娜是个焦点、是个核心,我和沐姐的人生汇聚在这里。当然,张丽娜从

    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估计我也同样不在她的名单上,但我从她身上获得的

    并不比沐姐少多少。她像个路标,指向我内心最深的黑暗,像个镜子,照出了我

    心灵深处对沐姐的真实情感。

    我还真是个流氓,拔吊无情,六亲不认的流氓。

    走到楼下,我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这时一个名字跳在了我的眼前,安语。

    我日,这个姑奶奶要是知道我今天回来没有给她电话,不知道又要比比我多

    久,勒索我多少东西。

    我连忙拨通她的电话,好一会,才传来她慵懒的声音:“姐夫。”声音嗲嗲

    地,充满了暧昧的情欲。我差点冲口说出:“你cao逼那?”

    强烈的求生欲望占据了理智的高地,我问她:“你干嘛呢?”

    安语的声音好多了,转回正常:“

    我在宿舍睡觉呢,你回北京啦?”

    我赶紧赔笑:“这不是刚下车就赶紧跟领导汇报工作嘛。”

    安语咯咯咯笑起来:“你可别瞎说,我不是你领导。姐夫,你知道领导是啥

    意思吗?”

    我当然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但对着小姨子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我

    赶紧岔开话题说:“你不是要买电脑吗?要不要过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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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语哼着说:“我可不去,没得打扰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这,再说今天,我回来了,她怎么能住我家。”不知道什么原

    因,沐姐的事我决定暂时瞒着。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你心眼坏了怎么办?”听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

    觉得安语似乎很开心。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电脑?”

    安语大声地笑起来,彷佛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笑了好一会才强压着

    笑意说:“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参谋。我都选好了,最新的苹果Pr,你

    付钱就好了。”

    这丫头真是拉别人rou不心疼!

    我觉得我最后还能抢救一下:“苹果的兼容性……”

    安语咯咯咯地打断了我:“苹果的好看,你买好了给我送过来。对了,最高

    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当然是位的。痛快地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

    上网下单买了电脑。地址电话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没什么事还是不去见她的好。

    啪嚓少了两万多大洋,我一阵肝疼。Tkp移动工作站,它不香

    吗?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脸相迎:“唐总,我开好房了,你啥时候来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调戏,我连忙挥手:“去去去,没大没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们也不想看。

    就是开会的时候,我怕张丽娜被看出异样。结果,她和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几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条汉子!

    下午,安语的夺命追魂扣来临。

    “你就不能给我送来呀?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呀?亏我还想请你吃饭呢,你这

    个臭姐夫、烂姐夫!”我把话筒拿开三尺远,依然觉得振聋发聩。

    “不是,这不是直接寄到学校,能让你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吗?再说了,想请

    我吃饭还不简单,姑奶奶有请,我随叫随到。”

    “哼哼,算你说的过关。”看来的确直接快递让她在同学朋友面前小小地有

    面了一把,学生时代的生活就是单纯。

    “不过,你别叫我姑奶奶了,难听死了。”

    “@#¥%……”我心里说,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风是你,雨也是你,风

    风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伞,还是把破的。

    安抚好了姑奶奶,约了周末去请她吃饭,她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两万块钱水漂打的,又饶上一顿饭。

    饭钱不是问题,选饭店,尤其是给安语小姑奶奶选饭店,对我这个深度选择

    障碍患者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还TM不见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业。

    回到家,在楼下看着窗户上的暖暖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沐姐。我能想象得到,

    那个纤细的身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飞来飞去,额角见汗,香气娇喘而不

    愿停歇,我的心温暖之外有一丝疼痛。

    扪心自问,我爱她吗?

    我坐在车里默默点燃一颗烟,凌乱的思绪像腾起的烟雾一样转着弯,就是不

    肯走正路。看来听着郭德纲实在不适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我狠狠掐灭了烟头,向沐姐走过去。

    进门的时候,沐姐还在厨房忙碌着。她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穿着宽大舒

    适的睡衣,高挽着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两下。

    沐姐脸上起了两朵红云,腻声叫着:“老公……”

    我摸了两下,顺裤腰伸进去,边摸边问:“湿了吗?”

    沐

    姐摇摇头,又点点头。

    触手所及,却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痒处,浑身发软:“我……我换过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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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

    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

    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

    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yin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熘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我看在眼里,不

    由在心里笑出了声。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

    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还得说是

    沐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这要是换成张丽娜,早就扑上来了。

    我稳稳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倒要看看沐姐还能崩住多久。我用眼角的余

    光看着沐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热烈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期待着我的回

    应。

    看我没有抬头,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两双筷子进厨房。再出来时,手上竟然

    多了个调羹。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老公……”

    这声音有些空灵,带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一边答应一边抬头,惊愕地发现沐姐的双眼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我不再

    逗她,就问:“小sao货,痒了?”

    沐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甜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

    了,你先玩我吧……”

    这实在太吸引男人了,不,这简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横抱起沐姐,叮当,调羹掉到了地上。沐姐彷佛是刚回过神来,双手抚摸

    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sao逼痒没?”

    “痒了,想要老公的jiba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sao话回

    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丢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的衣服,听着roubang就扑了上去。

    看来厨房的调情对沐姐的冲击力很大,一线天的sao逼口滑熘熘地流了不少yin

    水出来。

    我掰开她的双腿,骑了上去,将大jiba一插到底。

    自从那天干张丽娜,上阵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觉刺激了我,这几天,我每次

    都是先勐地一干到底,抽插个几十下,待张丽娜的sao逼适应了之后,才拔出来让

    她koujiao或者互舔。这前戏后置的玩法,那还没有完全润滑勐插到底带来的夹杂着

    刺痛感的舒爽让我们乐此不疲。两三次之后,张丽娜也爱上了这种玩法。

    今天,对着沐姐,我准备如法炮制。但是我低估了沐姐yindao的紧实程度,一

    下插进八成,刺痛感就超过了快感,阻挡了我前进的脚步。想必沐姐也不好受,

    疼痛使她的脸都有些微微变形。

    出人意料地,她居然表现出了享受。她嗬嗬地吼着,呼唤着她的爱人:“老

    公,cao死我,cao烂我的逼……好疼……shuangsi了……”

    我缓缓后退,在进入,几次之后,终于到了底部。我观察着沐姐的表现,发

    现她是真的很享受。

    插了几下后,我稳住不动,搂着沐姐开始亲吻。

    一吻终了,沐姐咬着我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说:“老公,可劲糟蹋我吧,我的

    sao逼都想死你的大jiba了……”

    一地鸡毛之后,又一次把jingye射在沐姐的最深处。

    事后,沐姐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吻着我的胸膛,然后说:“老公,我学了

    ……”

    “学了啥?”

    看着我一脸茫然,沐姐轻锤我一下:“就是学那个嘛,怎么让老公舒服……”

    “哦,咦,你在哪学的?”

    沐姐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闷声说:“就是看那种片子学的。我想……吃

    ……老公的jiba……”

    我揉着她浑圆的屁股:“小sao货。”

    沐姐嗯嗯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很贱?”

    “是很贱,不过我喜欢。”

    听到我的鼓励,沐姐蠕动着往下去,很快含住了我软绵绵的jiba。湿热的口

    腔很快使它重新硬起来。koujiao这种事情哪是能从影片上学来的,要知道实践出真

    知,纸上得来终觉浅,须知此事要躬行啊。

    jiba一变大,沐姐就含不好了,牙齿老碰到我,舌头也不知道配合,比张丽

    娜那个小sao蹄子差得远。

    沐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放弃了koujiao,开始认真地舔棒身,舔蛋蛋,虽然生

    涩,但是也舔的有模有样。舔着舔着越来越向下。沐姐忽然说:“老公,我想舔

    屁眼。”

    “啥?”

    没等我表示意见,一个柔软的湿湿的东西已经贴上了我的屁眼,开始沿着股

    沟像蛇一样上下滑动。然后它停了下来,开始吐出信子,想往深处钻去。

    “我cao。”我一下喊出了声。

    我实在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在射精前,而且一直停留在射精前的一瞬间。

    片刻,蛇消失了。因为它的主人想发出开心满意的笑声。

    沐姐在我胯下吃吃地笑着,哼哼唧唧向我邀功:“大jiba老公,sao逼伺候的

    你满意吗?”

    满意,我满意极了。我抓着她的头发,有些粗鲁地把她拉上来,按成一个屁

    股高高翘起的体型。沐姐知道我要干嘛,她很享受这种带着一点暴力的粗鲁,她

    摇着屁股,腻腻地声音叫着床:“老公,骑上来,骑上来玩我……cao我的逼……

    我的sao逼是你的……骑上来cao死我……”

    在她呼喊声中,我像个光荣的骑士,骑着我心爱的母马,奔向性爱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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