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梦中人(np)在线阅读 - 238 节制一点。(H)

238 节制一点。(H)

    薛预泽第二天要走,当晚宁昭同就还是陪着他。第二天六点开车送他去机场,九点回来正碰见喻蓝江在洗碗,她连忙招呼:“还有吃的吗,给我整一个!”

    喻蓝江把盘子放进沥水架上,看她一眼:“没吃早饭啊?”

    “吃了,太早了,已经饿了,”她打开冰箱,“给我煎两个蛋,给我送五楼来啊。”

    “行,去吧。”

    “真乖,”她探头过来亲他一下,“走了啊。”

    十分钟后,喻蓝江端着盘子上了五楼,循着咖啡的香气找到角落里的她:“吃。”

    “太贤惠了,”宁昭同赞了一句,给他也倒上一杯咖啡,“坐,聊会儿。”

    “聊啥啊聊,跟你说话显得老子像个文盲一样。”

    她疑惑:“你不是吗?”

    “差不多得了,”他骂一声,又有点乐,坐到她旁边,把她的脚拿进怀里,“决定了待云南啊?”

    一边吃饭一边被摸脚实在有点奇怪,但挣了一下没挣出来,她也就随着他去了:“是,开不开心?”

    “那当然开心,有空就能请假回来见你,”仗着家里都是一群懒狗,九点钟还没人上来看书,他很不要脸地把她的脚按在了自己逐渐探头的地方,“老鬼是调过来了,那太师呢?”

    “哎、干什么呢……”她脸都有点红了,但实在抽不回来,只能别开脸,“然也换工作,在昆明找个学校。”

    “在昆明?”他动作越来越快,“那能跟北师大比吗?”

    “然也又不在意这个。”

    “不理解,”他开始有点喘了,解开拉链让她踩进来,倒还吐字清晰,“如果我考上北大了,三天之内哪头牛不知道我考上北大都是我的问题。”

    她被逗乐了,笑得直颤,好心地主动帮他踩了踩,碰到柔软的囊袋,脚感还挺好。

    他忍不住了,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过来,按住她的腿在她入口处一阵乱顶。她想骂又被顶得呼吸都乱了,只能攀着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

    回家都没能吃几口,他馋得厉害,确实也没坚持多久。她站起来去开窗透气,不肯看他处理罪证。他也懂事,把纸巾带到马桶里才扔,洗干净手,确认没有味道了才出了门。

    宁昭同看见他过来,慢吞吞地把最后一口煎蛋塞进嘴里,喝了口咖啡,自言自语道:“食色性也,人性嘛。对其去魅,应该的。”

    喻蓝江一听是文言压根儿就没进耳朵,把自己陷进沙发里,抱住她:“你说我是不是啥时候也给我爹妈说清楚?”

    宁昭同头也不抬:“想清楚就行。”

    “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啥,儿子都归我了,被骂两句也不亏吧。”

    他听笑了,把她往怀里拨:“我阿布传统,可能接受不了。”

    “啥传统,一夫一妻是百姓传统,因为本来也没钱娶第二个,蒙古贵族可没少纳妾,”她不客气,抬头看他,“你不是说你父母心里已经有点数了吗?”

    喻蓝江也很老实:“估计以为我只是缺个名分。”

    名分……

    宁昭同叹了口气:“你自己琢磨吧,有想法了我配合。”

    “我跟你求主意你跟这儿糊弄我。”

    “你了解你爹妈还是我了解你爹妈?”

    “……行吧,”喻蓝江认命了,摸了摸她的大腿,“那我再拖几天。”

    “啊、啊、啊好重、啊你轻点……”她被顶得直哭,“老陈、啊、轻点……”

    陈承平压着她放轻了进出的力道,呼吸沉沉:“嫌我老?”

    她又好笑又无奈,攀着他撒娇:“老公、饶了我……”

    他不满地顶了她一下:“好听话学了不少,就知道哄我。你也这样哄他们?”

    “啊、啊没有、没有啊、啊好快呜、好快呜、呜啊、到了……”她惊呼一声,带着哭腔攀上高潮。他止了动作,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子,手揉了揉挺立起来的胸乳。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还颤着:“才没有。”

    “嗯?”

    胸腔闷闷作响,她翻身压住他,把脸贴上去,小声道:“没有这么哄过他们。也不是哄你。”

    底下滑出来了,他按着她的腰动作了几下,重新楔进去:“老子不信。”

    这个角度被塞满,她涨得有点难受,慢慢坐起来:“不准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他不搭理她,小幅度地动作了两下,没想到一下子顶到最要命的地方,惹得她呜咽了一声:“啊、呜……”

    “在这儿?”他干脆直接坐起来,让自己能严严实实抵到她最里面,磨着那块软rou,“爽了?”

    他还没动,她已经被细微的摩擦弄得受不了了,倒还有些异样的上瘾,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去迎,叫得又娇又腻的:“啊、啊哈、啊、好棒……”

    跟拿他当玩具用似的,他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靠过来:“玩得那么开心,爽了?”

    “爽、啊好爽、啊、嗯啊……”她撑着他的腰开始含着他主动起伏,红唇迎上来吻他,“开心、啊老公、想要老公玩我、啊、啊……”

    他听得喉间都微微发哽,磨着她的嘴唇,低声道:“想要老公怎么玩你?”

    “都可以、啊、你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好大、啊……”

    她眼神又开始发飘了,他知道她是真爽了,有点不满地朝上顶了一下:“老公还没开始玩你,你自己玩出那么多水?”

    她近来少有感觉那么强烈的时候,夹着他骑得起劲,也乐意顺着他说:“错了、啊、啊哈、错了、老公罚我、啊……”

    他发现他是真不适合来这套,看她一发浪就恨不得按住她教训一晚上,那里还有从容调戏的功夫。他躁动地把她掀开,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重重地顶入湿得不像样的入口。

    “啊、啊不要、啊、我不喜”

    “不喜欢?又要说不喜欢从后面来?”他找准角度顶了一下那块地方,满意地听见她惊叫一声,“都快把我夹断了,还说不喜欢?”

    “啊、啊、啊喜欢、啊喜欢……”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顶着,她很快又开始哭,“呜、呜不要、啊、啊受不了、啊、老公饶了我、啊、呜、呜好重、呜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不是说喜欢?”

    “喜欢、呜、喜欢你、呜、呜、啊啊、啊又到了、啊、啊……”

    他知道她到了,却不肯出来,甚至用了狠力把绞紧的甬道毫不留情地插松。她咬着枕头压住崩溃的尖叫,腰臀剧烈地颤抖着,却也没换来他的怜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枕头被抽开,她彻底压不住声音了,“啊、啊啊、啊饶了我、啊啊、啊、啊……”

    他在她大声的哭叫里听到她快感没顶的痛苦,身下的甬道绞得越来越紧,他最后动了十来下,咬住她的后颈,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她软软地往下一趴,身体还因为余韵规律地颤抖着。

    他怕她窒息,把她翻起来抱住,却也没忙着说话,胸腔剧烈地起伏。

    许久。

    “底下疼不疼?”他轻轻吻了她的纹身,“这么不经事儿,还敢说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慢慢转过身来攀着他的脖子,抬起脸,眼眶还是红的:“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想怎么玩都行……承平,我好爱你,我喜欢你干我,你干死我吧,老公……”

    就算是在床上,老婆能说这种话,也实在让他有点心软。他低头磨了磨她的唇,低声道:“是学了不少好听话。”

    “我都说过了,才不是学的。”

    “那是自己悟的?”

    “当然,看见你,心里的话就都流淌出来了,”她闷闷一笑,引着他的手往下,娇声娇气地叫了一声,“老公……”

    摸到她一片狼藉的入口,他都怔了一下,下意识捻了一下湿润的花瓣,惹得她轻轻拱了一下:“还想要?”

    “嗯,想要你,说好了玩我的,”她张开腿夹住他的手,眼底还有湿润的水色,一点带着媚意的笑,“来,宝贝,我想要你玩我,用力一点、啊、把我弄坏吧……”

    ……

    第二天中午一点,林织羽进了陈承平的房间,把手搭在了沉睡女人的手腕上。

    片刻后,林织羽示意所有人都出去,就留了一个陈承平。

    陈承平对上他明净的目光,还挺尴尬的:“她、她这,没事吧。”

    “无妨,只是疲累过度,肾气略损,”林织羽顿了顿,然后语重心长,“节制一点。”

    念念上公公婆婆家,全家一共出动了六个人:当妈的、当亲爹的、两个当后爹的、念念本人,以及当舅舅的。

    舅妈过完年要回南京伺候爹妈,宁璚最近在给韩璟当临时经纪人,大卜更是不爱动弹的,便没有一起来。

    带了酒,飞机上不去,一家人只能自驾,开两辆车。

    前天折腾太过,宁昭同还是不太舒服,仗着家庭地位占了整个后座,聂郁开车,其他四个人都在另一辆上面。

    等接近柳州的地方,一家人准备先休息一夜。宁昭同躺了一天,骨头都是软的,让聂郁抱出来,自然也没人再对晚上房间怎么安排有意见。

    吃过晚饭,傅东君张罗着大家出去转转,宁昭同不想去,先回了房间。八点过众人打道回府,聂郁推门进来,看她缩在被子里玩手机,神情困倦,不由问道:“还没睡够吗?”

    “可能就是睡得太多了,”宁昭同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明天我开车吧,我也动动。”

    “好,”聂郁应声,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纬度低温度高,出去玩了一趟,再是冬天也出了一层汗。聂郁看时间还早,就有意多洗了一会儿,但等收拾完一切出来,时钟还没有指向九。

    他带着一身水气钻进来,从后面抱住她:“爸爸mama接受得很好,说这样就能理解了。”

    她困倦地揉了揉眼睛,把手机放下,回身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出来了,走之前对然也态度那么好,眼睛都在发光。”

    聂郁轻笑:“毕竟是先贤嘛。”

    “那你对他有没有滤镜?”

    “没有哦。”

    “真的吗?”

    “真的,”他又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就是比先来后到,我也比太师先认识你。”

    “先来后到?”她若有所思,“也是,潜月爱跟我说从一而终,如果要我从一而终,那个一好像是你而不是韩非。”

    他听出那点挑拨的心思,轻轻咬她一下:“就知道拱火。”

    “哪儿有,”她不承认,嘿嘿一笑,“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他先嫉妒我的!”这一点澄清,郁郁按捺着坏心思,“不过他嫉妒不来,先来后到。”

    “小坏蛋。”她轻轻拧了一下他。

    “我坏吗?”

    “坏,小心思可多了!”

    他低笑一声,手从她睡裙底下探上去:“既然都坏了,那就再坏一点。”

    念着她本来也不太舒服,他没有折腾她,只是用掌根揉着阴蒂把她送上高潮,再借着她的手把自己打出来。

    空调开得足,汗都没怎么出,看样子也没必要再洗一个澡。她软着腰趴在他身上,把他的手掌拿到面前,磨过他手掌上的茧。

    聂郁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认识师兄那天晚上?”

    宁昭同摇头,看起来神色乖乖的:“不记得了。”

    “就是师兄刚刚回国的时候,也是那几年你们第一次见,小姜也在。当天我们去游乐场了,晚上有点太晚了,小姜跟你不顺路,你就没回宿舍,跟我回了家。”

    她还是摇头:“没印象。”

    他有点着急了:“就是东君和小姜第一次见面!”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

    “就是我在北京租的那个房子,301外面的。”

    “哪里啊?”

    “……就是我的初夜。”

    她扑哧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初夜,然后呢?”

    她这一看就是故意的,聂郁又气又笑,轻轻拧她一下:“你才坏。”

    “好好好,我坏,我坏完了,郁郁想说什么?”

    “……就,当时在浴室里,两分钟就把澡洗完了,怕你嫌我邋遢,不知道怎么办,”他忍着羞赧,咬了一下下唇,“然后看到手上全是茧,怕抱着你的时候会划到你,就想用刀把茧都削了。”

    “?”

    她都惊了:“你最后没这么干吧?”

    把茧去了,开枪手感不对劲都另说,没了这层角质保护,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没有,在下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队长的脸,”他笑弯了眉眼,“我心说这要真把茧去了,回去队长得把我往死里练。”

    她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对你们下手确实很狠。”

    他不搭这个话头,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呢?”

    “什么?”

    “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当时……

    她回忆了一下,而后扑哧一笑,把脸埋在他胸前:“那时候你费半天劲进不来,最后是我坐上来的,但你腿上伤还没好透,我特别怕把你坐出个好歹来。”

    一些细节听得他耳尖越来越烫,听完后他小声嘀咕:“明明记得很清楚。”

    “那是,睡到了心心念念的黄花大闺男,下辈子我都忘不了,”她忍笑,凑上来亲他一下,“你拿走我的初恋,我拿走你的初夜,不亏吧?”

    “……同同,”他无奈,“好难听啊。”

    什么黄花大闺男。

    她笑眯眯地哄他:“好好好,那就不说。不过你那时候,真的,脸皮比现在还薄。你还记不记得咱俩还住医院那会儿,还没确定关系,有回我痛经,你去门口药店给我买卫生巾和止痛药。那阿姨问你要不要加点中成药,你也不懂,就让人忽悠了。然后那阿姨问你我的症状,是不是手冷,人家就是常规问问,你倒好,站人面前红着一张脸,说没牵过。”

    “……同同!”他真的要脸红了!

    “是这样,我没记错吧?”她想了想,“那时候你费那么多心追我,我其实挺动心的,但是怕影响你的工作,一直没松口。等我出院那天,咱俩去药店买啥来着,那阿姨把你认出来了,就把这事儿捅给我了。那天是大夏天,你站门口,那太阳映得你半张脸都是红的。我叫了你一声,你惊慌失措地转过脸来,眼神跟小兔子似的。真的,那一瞬间我想娶你的心都有了,心说这谁顶得住啊……”

    他受不了了,把她推开,掀起被子捂住头,听她在边上落下一串肆意的笑。

    笑完了,她上来用力扒开他的被子,讨了一个吻。

    “我好喜欢你,”她撤开一点,对着他低低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江河流转,山川倾覆,她还是那么喜欢那个站在药店门口,红着脸说“没牵过”的青年人。

    第二天,念念上了聂郁的车,开车的是宁昭同,爷俩都坐在后座。

    半道上,聂郁偷偷摸摸地把手机递过去:“念念。”

    宁瑱接过来,看清屏幕,一噎:“聂父君……”

    那是他的微博主页,名字还是“江淮平准”,但签名已经改成了【不是宁昭同。宁昭同是我妈。我是宁瑱。】。

    “这个系列挺有意思的,”聂郁指了指思帝乡这个话题,“主席那篇特别有意思,可惜不能带大名,带入感差了一点,我看好多网友都不知道你写的是谁。薛总那一条很情真意切,但是心理活动太多了,总觉得有点OOC……”

    “……”

    连OOC都知道你到底是看过多少同人啊!!!!!

    宁瑱悲愤,压着声音:“您都看过了?”

    聂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也压着声音:“每条都翻过了。”

    一个同人太太最高级别的社死莫过于此了,宁瑱捂着胸口:“您——”

    “别害怕,我是自己人,”聂郁眨了眨眼,试图表示自己的人畜无害,“我是想说,我的戏份有点太少了,你下次能更一段和我相关的吗?”

    “……”

    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也不是不可以!

    江淮平准太太轻咳一声:“您想要什么情节?”

    聂郁偷偷摸摸看了宁昭同一眼,确认她没注意到自己,连忙把手机切到备忘录塞过来:“这是素材。”

    宁瑱一字一句看下来,三分钟后,猛地回身去翻笔记本。

    不行,老娘今儿必爆更一万五给我们纯爱战神正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