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那你也这么跟他们拉近关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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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说真的,”聂郁俯脸吻了吻她,“你会不会嫌我老了?” “我跟你一样老好不好!”她抱怨,“我还那么多白头发,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我还等着跟你合葬呢,”他笑得眉眼弯弯,“薛总在五楼,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薛预泽吗?” “咦,怎么知道的?” “你来之前在手机上差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问,“他凶不凶啊?我看他好像很有钱。” “不凶,”聂郁失笑,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对他凶。” 薛预泽的确不凶,但也显出了两份冷淡。 等聂郁离开,薛预泽推过来一杯咖啡,含笑:“我不喜欢你。” “啊、哦,好,”宁昭同挠了一下头,念叨道,“我就说总不至于那么夸张……”这种有钱人都愿意给自己当小。 “我是说,现在的我,可能很难喜欢上二十五岁的宁昭同,”薛预泽态度很好,“我喜欢的你和现在的你很不一样,当然,如果时间线是不能改变的,你们也是同一的。” “这就不好说了。” “是,但是我们至少可以当朋友,”薛预泽好奇地打量着她,“你现在是在普林斯顿的最后一年?” 他连这个都知道,宁昭同有点惊讶:“啊,对。” “那时候我在纽约的高盛实习,我们离得很近,”薛预泽解释,又笑,“我跟昭昭也说过这件事,不过她说她当时心里只有聂郁,就算碰见我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昭昭。 宁昭同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有点夸张了……”多看一眼还是可以的。 薛预泽似乎读出了她未尽之意,一下子笑得特别开心:“前天来的是十四岁的你,是你刚刚高考完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跟你说点什么。昨天来的是四十多岁的你,是个非常有魅力的jiejie,我们聊得很开心。” “四十多岁?” 宁昭同惊讶,“以后的我?我是说,现在我好像也没有四十多吧?” “这是个有点复杂的问题,让我想想要怎么跟你解释……”薛预泽沉吟片刻,突然起身,“走吧,带你看一部电视剧。” “电视剧?” “对,你的故事。” 晚上陈承平回来,听说现在她身体里二十五的灵魂,就没有多跟她搭话。主要是费心解释了人就待一天,不免觉得有点亏。 好在宁昭同沉迷《明光》,除了跟女儿亲热了一会儿都没顾得上理会他,晚上十一点半,聂郁过来把她扛着上楼:“该睡觉了。” “好歹让我把这段看了啊!”宁昭同不满地拍着他的背,“薛预泽跟我说明天我的身体里可能就不是我了,你好歹让我看看韩璟死没死啊!” “没死,下星期就到家。” “?” 宁昭同把自己撑起来:“不是,我看你们这意思,怎么觉得这个戏是真实发生过的啊?” “那不重要,下次你来的时候告诉你,”聂郁还是展现出了一点期许,进门关门,把她压在墙壁上亲了好久,最后拍拍她的屁股催她去洗澡,“快点,不然我可要闯进来了。” 她估计昨晚自己就被折腾过了,洗澡时摸了摸入口,感觉还有点肿。又想了想韩非那张脸,有点好笑,心说自己今早起来第一反应竟然是要留证据告他强jian。 随便洗了洗,聂郁接替她进去,三分钟就出来了。 “你就沾了沾水?”宁昭同惊讶地看着他,“你大老远赶回来,好歹得把自己搓干净吧。” “还敢嫌弃我,”聂郁扑过来,咬住她的耳朵,“看我不教训你。” 三点过,她趴在他胸前,连手指都是酥的,指控有气无力:“你怎么,四十多了,还如狼似虎的……” 他摸着她的纹身,有点好笑:“那你盼着我四十多就不行了?” “那也不能是这个行法啊,”她腰都是软的,动了动,发觉实在没力气,“宁老师太牛逼了,我不行,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轻轻咬她一下:“说的什么话。” “说的实话!”她咬回去,又累得趴在他肩窝里,“我太困了,我要睡觉了,你帮我洗洗……” “好,”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晚安,同同。” 她迷迷糊糊的:“再见……” “好,再见。” 第二天聂郁睁眼,发现宁昭同已经醒了。 她光裸着腿坐在桌子上,低头翻看着一本《协和万邦》,光从发丝里透过,映得她像在发光一样。 “同同,”聂郁唤了她一声,嗓音有点发哑,“起得好早。” 宁昭同抬起头:“聂郁。” 一双仿佛永远微微含笑的眼睛,笑意却不达眼底,眉头微抬,便是万事从容在握。 于是,聂郁在瞬间就知道了她的身份:“……昭帝。” “那是我的谥号,没有人会拿谥号叫人的,”宁昭同轻笑,踩着地毯过来,“我看了下时间,才过了一天,你昨天回来的?” “你有前天的记忆?”聂郁有点惊讶,“啊,对,昨天到的。” “昨天来的是谁?” “二十五岁的你,博士要毕业之前。” 二十五岁。 宁昭同若有所思,点了一下头。 聂郁看了她一会儿,准备起身,刚坐起来却又被她按住:“急什么?” “……啊?” 她翻身坐上来,捏着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发丝垂下,铺天盖地:“还行吗,来一发?” “……” 聂郁一下子耳根都红了:“同同!” “怎么还是脸皮那么薄,”她看起来心情特别愉悦,指腹磨了磨他的嘴唇,“不行还是不想?我想着咱们那么久没见了,总得拉近一下关系。” 拉近关系—— 聂郁愤愤地把她压到身下,抬起她的腿,慢慢插进去:“那你也这么跟他们拉近关系?” 她轻叫了一声,面颊上浮上一丝潮红:“宝、贝,嫉妒是、啊、魔鬼……” 他有点好笑:“还骂我,坏不坏。” “我坏还是、你坏?”她扶着他的肩膀,眼睛都开始迷离了,“啊、好重、啊……” “又是你?”今儿周末,苏笙和聂渡云带孩子出去玩了,陈承平如今在机关,则勉强能偷个双休,“还认识我吗?” “那当然,咱家二号人物,我敢忘吗?”宁昭同开玩笑,眉眼里有股餍足的懒倦,“蛮有意思,居然会换来换去的。” “那你看看你们几个能不能建个朋友圈,互相交流一下,免得我一次次地解释。” 是个好主意,宁昭同考虑了一下:“行。” 陈承平就笑:“中午想吃什么?” “都可以,”宁昭同顿了顿,“想吃辣。” “你想吃辣?”陈承平有点惊讶,“你以前半点儿辣都不能碰,以前,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她笑,“但我那会儿都没辣椒,馋那么多年了,你让我尝尝。” “行,保证给你安排得妥妥的!” “别铺张,就这么几个人。” “不铺张,不过一会儿有客人要来,”陈承平低头洗菜,“贵客,你到时候客气点儿。” 贵客。 宁昭同想到什么,猜测道:“沈老鬼?” “你以前这么叫他啊?”陈承平乐,“他现在可是咱现任国家主席了,别太放肆啊。” “我还是大秦现任君主呢,”宁昭同不满,“真是他啊,他跟我啥关系啊?” “刚从法国回来就来见你,你说什么关系?” “……不是吧,”宁昭同有点失神,“老子这么不挑的吗?” 陈承平笑得肩膀都颤了两下:“行了,去五楼哄哄薛预泽吧,他最近看着挺抑郁的。” “行,沈老鬼到了叫我一句啊。” 宁昭同是费了心哄的,但薛预泽看起来仍然不太开怀,笑容倒是一如既往让人如沐春风:“您不必这么劝我……对于太师和聂郁,他们和你都有旧,他们对宁昭同的感知是从很早就开始的,所以可以接受往后你的一切模样。但我认识的宁昭同是28岁的宁昭同,我也只能接受那个样子的宁昭同。” 宁昭同觉得他矫情:“那要是她回不来了,你就守一辈子?” “太师为你守了五十年,”薛预泽含笑,垂眸,“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那么久。” 她心头微微一动。 片刻后,她起身:“不管你守不守,给自己找点儿乐子,别成天在这儿闷着。听说你是个商人,怎么一点也不忙的样子。” “我已经准备退休了。” “退休?”她回头看他一眼,“我要嫉妒了啊。” “快去找太师吧,”薛预泽笑,催她,“一会儿主席也要过来,待会儿聊。” 沈平莛在中午十一点过到的家,一进门对上楼梯上云鬓高髻的女人,呼吸微微一滞。 “哦,稀客,”宁昭同点了点烟头,又想了想,“不对,我才是稀客,你不是。” 沈平莛听笑了,轻车熟路换了鞋进来:“你多少年没见我了?” 她拈指算了算:“三十多年了吧。” 他夺了她的烟,按在楼梯口的烟灰缸里:“上楼聊聊。” 嘿,还管上她了。 她看着还在冒烟的烟头,有点不满,但还是跟了上去。 本来以为是要上五楼聊聊,结果他直接带着她回了自己房间。宁昭同打量了一下整体构造,过来屈膝坐到案前,将那排书一一看下来:“怎么全是我的书,暗恋我?”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解了衬衫扣子,看样子准备去洗个澡:“明恋。” “真的假的?” “要怎么给你证明?” “别了别了,你快去洗澡吧,”她开口赶他,把那一堆书全部拿下来,“我看看我都写了些什么旷世之作,您都只能排个二作。” 沈平莛洗完澡出来,看她在案前跪坐,认真地看着书,心头微微一动。 云鬓染霜,高髻端然,几缕发丝垂在脸侧,显出几分随性。衣物宽松,上衣扎进系带的裙子里,背脊倒是挺直的,像把剑一样。 他走过去,看她没动静,轻手轻脚地跪下来,从后面搂住她的腰。他知道这个姿态几乎显出一种依恋,但他没有意动,依然抱着,甚至将下巴卡在了她肩头。 宁昭同不动,又翻过一页:“咱俩真睡过?” 他轻笑一声:“这话是什么意思,看不上我。” “那倒也不至于,”她终于转过脸来了,很轻佻地握住他的下巴,打量了一下,“当年岁数小,被你哄住了,一见你就怯。这种印象在前面,咱俩还能搞在一起,你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手段?” “没有手段,”他轻轻挣出来,把她的手握进怀里,“只有一颗真心。” 她笑了一声,有点突兀的笑,让他不由得猜测她是什么意思,也难免有两分难堪。但还没等他追问出来,她伸手过来,从他的领口摸下去:“午饭还吃吗?” 他由着她摸,看见她眼底浸透的笑意:“可以不吃。” “太懂事儿了,”她探头过来亲他一下,“让我尝尝你什么味道。” 也不知道昨晚小宁跟聂郁折腾了多久,反正宁昭同是挺累的,尝了两口就困倦地睡了过去,还想着要醒来就换人会不会吓着下一位。 好在等她睁眼,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自己还没走。 下午四点。 她看了一眼旁边睡颜沉静的老男人,起身从他裤子里摸了一盒烟出来,点起来吸了一口,开始刷手机。 四点过,沈平莛闻着烟味儿醒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烟灰缸里三四个烟头,抬手从她指尖把余下的半支夺了过来,探身按了。 “睡一觉你就想管我?”宁昭同不满。 沈平莛笑了一下,就着位置躺在她腰腹上:“很多觉。” “我不记得一律不作数,”她悠悠打了个哈欠,“这地儿真好,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用处理政务,还能作威作福。” “那就别走了。” “那是我想走吗?”她反问,又想到什么,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笑道,“我不走,你那位宁老师怎么回来?” 他看着她:“你觉得自己不是她。” 宁昭同笑了笑:“我不知道怎么说……然也还在我身边,我就能保证精神稳定。我跟薛预泽聊过了,面对她受的那些苦,我未必能做得跟她一样好。” “但我爱上她,是因为她曾经是你。” 曾经是你。 她低头,摸了摸他的睫毛:“对我有滤镜是吧。” “最开始是,”他很坦然地承认了,“我不爱你,但我是因为你才爱上她。” 两个颠倒的句式,表明同样一个意思,她琢磨了一会儿,撑着脸:“一大把年纪了,你俩还挺酸。” 他笑了一下,探身过来吻她:“我不对她说爱,怕她觉得恶心。” “她那么过分?睡了你还嫌弃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笑得那么畅快了,嘴唇磨着她的嘴唇,呼吸都缠在一起:“是,很过分,竟然还想着离开我。” 最近家里人的日子过得有点混乱,因为女主人的人格一直在变换。 韩璟昨天深夜到家,还没搞清楚情况,揉着额头坐到沙发上:“意思是,现在她有可能表现出三个人格,分别是十四岁的小小宁,二十五岁的小宁,和四十二岁的陛下?” 韩非点头:“然。” “有规律吗?” 聂郁端着牛奶上来:“没有,但是每天都会换一次。” “早安,”宁昭同在楼梯口揉着眼睛,“咦,家里有客人吗?” 家里人一对上那双懵懂的眼睛,瞬间就反应过来,好,今天是小小宁。 “这位是韩璟,”韩非过去把她牵下来,“你在电视里见过的。” “是见过,玠光将军,”宁昭同笑得都有点甜,“你好。觅觅昨天刚回来。” “啊、是,我知道,”韩璟都有点不自在了,“你可能不熟悉我……” “是不太熟悉,”宁昭同有点不好意思地打量着他,“哥哥你好帅啊。” “……” 韩璟站起身:“我去看看觅觅!” 不行,这个真顶不住,他得稍微缓缓。 小小宁最近都是挨着林织羽睡的,但今晚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主动提出能不能跟韩璟一起睡。韩璟当然没有反驳的余地,但洗完澡出来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神容稚嫩的脸,实在是有点说不出话。 “我……”韩璟都尴尬起来了,“你还在长身体,早点睡吧。” “我在长身体?”小小宁扑哧一声,跪起来,“大姐让我见到你后给你一巴掌,但是哥哥你太好看了,我下不了手。” 最近她们三个采纳了陈承平的建议,常常在笔记本上互相交流,所获颇丰。 巴掌。 韩璟叹了口气:“我好想见见陛下。” “很快的了,说不定明天起来大姐就过来了,”小小宁安慰他,然后问,“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你说。” 小小宁红了小脸,低声道:“你、你能不能教教我,就是,那个,就是……织羽他不肯教我……” 最近大姐和二姐的聊天记录黄暴得不堪入目,她看了当然也想试一试。但织羽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聂郁又刻着二姐的名字,太师和薛预泽就不用说了…… 韩璟一愣:“什么?” 她嗫嚅片刻,心头一横,把他的手按在胸前:“教、教教我,怎么做。” “?” “可以吗?”她睁大眼睛,期待而忐忑,“我会认真学的。” “……” 韩璟轻咳一声。 “不行吗?” “可、可以,”韩璟沉声,把灯关了,“我轻一点,疼跟我说。” 半夜三点,昏昏欲睡的小小宁撑着把笔记本拿出来,用衡水字体一笔一划地写了个睡后感。 【小妹:将军真行】 第二天小宁睁开眼看到这么一条,欲言又止。 真行是什么意思? 韩璟感觉到她醒了,迷迷糊糊地过来抱她:“你还小,再睡会儿吧。” “……” 你他妈知道小妹小还好意思下手? 小宁一巴掌拍在那张非常过得去的俊脸上,怒道:“滚开,老娘跟你不熟!”骂完猛地站起来,结果差点摔一跟头,韩璟连忙把她往怀里拨:“小心点儿!” “……” 小宁感受着腿间的异样,一言难尽。 她明白很行是什么意思了。 ……你可真够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