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玫瑰暴徒 怎么这么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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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哝脖子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的一激灵,湿润润的,像是在黏腻又潮湿的洞xue,呷昵又危险地纠缠着。 难掩惊愕地大睁着眼眸,不明白本来好好说着话的,怎么突然靠的这么近。 反应过来后,蜷着细白的手指抵在他的胸膛,猛地用力朝外推拒道:“季先生,可、可以了。” 不成想,男人突然单手攥住两条脂白手腕,揽在后腰的手掌往他怀里狠狠一带,根本不管人站不站得住。 又哝被吓得小声惊呼:“啊……” 胸口硬生生撞在他身上,像撞在一块刚硬的铁板上,乳rou被压扁,又闷又疼,憋的让人难以呼吸。 靠在肩膀上的脑袋轻轻笑着,恶作剧似地蹭了蹭又哝发白的脸颊,像是在看圈养的宠物无用的挣扎,弱小的东西即使垂死反抗,在强大的捕食者看来,也跟个笑话一样。 指腹摩挲着又软又滑的皮rou,着实令人着迷,骨头细小,稍微用点力就能摸到,脆弱的一折就断,声音戏谑:“叫的真好听。” “躲什么呢,我又不会伤害你。” “你那个小男朋友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多危险呐……” “可不是所有的房东都像我一样,这么好心。” 两人紧紧相拥,像是在热恋中的情侣,如果忽略男人怀中娇小女孩蹙眉,满脸的不情愿的话,那会是一个很温馨迷人的景象。 男人耳鬓厮磨,低声说着悄悄话:“和他分手吧,他又不爱你。” 又哝轻咬着嘴唇,皱着一张小脸,一股气涌了上来,难得有些倔强地说道:“我不要。” 在招引起更加强烈的反感之前,肩膀上的重量一轻,又哝怔愣愣地抿着嘴唇,睫毛扑簌,有些害怕的想要抽回手,以为惹得他生气要动手打人了。 看着和她面对面,只是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季屿,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俊朗的脸上也没有被拒绝的愤怒和生气,眼尾风流上扬,单单只是看着人,就有一种多情的爱意在里面,状似颇为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只能再等一等了。” 小骗子。 又哝不明白他说的等一等是什么意思,只是再看他幽深眼眸中的笑意时,后背有些发怵,但他并没有再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情,语气和态度再正常、自然不过。 垂眸松开了她的手,敛眉重新站直了身体,两人拉开了距离,至少不像刚刚那样过于暧昧地挑逗。 季屿离开之前,端正着神色,平静地说道:“基本没什么问题,就是热水器有点老化,不过不是什么大毛病。”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随时找我。” 嘴角噙着极浅的笑意,眸色极深地快速瞥了一眼这间房子的租客:“毕竟……远亲不如近邻,我可比你那个小男朋友靠谱。” “你说,是不是?” 浴室里不是很亮的白炽灯光,照射着这一方小小地界,和独自留在浴室的又哝,他走了之后,浴室都显得大了好多,静静待了片刻,呼了口气,抿唇关掉浴灯,实在是有点不想出去。 房东过于热情的态度,好心为独身的租客检查房间设备,避免发生意外灾害事件,刚刚那些话顶天了也就是规劝迷途少女不要识人不清,误入歧途,倒显得又哝自己反应激烈,好赖不分了。 ………… 静默幽闭无人的狭小浴室,纯色的毛巾悬挂着,黑白交织的玻璃镜面反射着被动过的沐浴露,安安稳稳地放置在洗漱台上…… 更加隐蔽的角落里,热水器的一个小零件不见了,即使丢了,也很难被人注意到…… ………… 季屿重新回到卧室,弯腰抚摸柔和色调的床被,指节修长,一寸、一寸缓缓划过,像是在爱抚恋人的身体,直到指尖顿住,停留在一个地方。 大掌随意捞起棉质的睡衣,看不出情绪地抓到面前,耷着眉眼细细盯着,是她穿过的,可能才脱下不久,然后克制着将整个面容都埋进柔软又古板的睡衣里面。 不是那种暴露的情趣睡衣,相反,是那种可以将人包裹的很严实温暖的睡衣睡裤,黄色条纹状的,还带着点幼稚。 身躯高大修长的男人站在床边,微微勾着背部,双手偏偏抓着这样一件幼稚的睡衣,瘾君子般贪婪又癫狂地狠狠吸入肺腑,用力攥起的手背青筋横亘。 为什么…… 真够蠢的,三言两语就对一个陌生人开门…… 为什么睡衣不叠起来放好…… 偏偏暴露在他面前…… 味道sao得要死…… 就知道勾引人! 微眯的眼瞳里像浸着浓稠的墨汁,深邃黏稠的欲望,蓄势待发就要喷涌而出…… ………… “这床弹性不错。” “晚上睡得舒服吗?” 又哝从浴室出来就见到床上坐了个人,双手撑在床边,两条腿因为过长,大剌剌的肆意岔开。 而她贴身穿过的睡衣一部分正挂在他的大腿上! 浅色乏味的睡衣与他深色的裤子构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除了那张醒目夺人的年轻脸庞,就是这个了。 这、这、这也太让人难为情的,在羞耻心极强的又哝看来,这跟内衣挂在男人身上没什么区别,还是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性。 她不知道她好端端放着的睡衣怎么会跑到他腿上去,来不及细想,就要走过去把睡衣从他身上拿开。 从而也就没有看见他脸上露出的怪异气息。 匆匆忙忙从他身上拿走条纹睡衣,尽量不碰到他的身体,低着脑袋嘟嘟囔囔:“不好意思,家里太乱了。” 这个时候都还在道歉。 “好笨哦。” 又哝:“??啊??” 因为男人腿跨的极宽,又哝不得不从他两腿中间走过去,离得近了才发现睡衣恰好挡在他的大腿根和胯部,脸颊的热气像烧开的热水壶,“滴滴”作响, 特别是现在,他们当前的姿势就像女孩子弯腰迫不及待要扒掉男人的裤子,男人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 又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边抓着自己的睡衣,一边侧头不解地看着季屿为什么突然骂她。 季屿歪着脑袋,盯着她突然咧开嘴邪笑了一下,在又哝猛然睁大的瞳孔里,一把捏住盈盈一握的细腰,不容拒绝地往下压着坐到他的腿上,岔开的腿交叉并拢,瞬间将人整个圈养在自己的怀抱里。 “唔啊……” 他也跟着怪气腔调地叫了一声,炙热的嘴唇触碰着又哝的耳朵,含住轻轻啃咬:“怎么这么爱叫,叫得还那么……” “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