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出口(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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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药上两位法王子,并列在法会中,五百梵天,即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顶礼佛的脚说:「我无始劫以来!为人世间的良医,口中尝遍这个娑婆世界的草、木、金、石,要是计算它的种类与名称?一定有十万八千之多?如是悉知苦、醡、咸、淡、甘、辛等味!(09) 并且加以和合,俱生与变异,產生了是冷是热,有毒无毒的反应来,悉能遍知! 后来,承事,接近如来以后,了知味性,非空非有,非即真心,非离身心,分别味因,从这里开悟! 蒙佛如来,印我兄弟,药王、药上二菩萨名号。 今天在法会中为法王子,因味觉明,位登菩萨。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味因为上。」 我告诉李茶说:「所谓对症下药!医者必须了知病人的情况,也必须了知药物的功能,方能对症下药,不是吗? 有时非用猛药不可?平时则中温为宜,但看病情再加以因应!不也一切唯心?」 我说:「而以味觉之因为用!这都是很微细很认真的心之用!」 「哦?」 「如你五弟作菜?不能太咸不能太甜?要合宜而中肯!不是吗?」 三月二十一日。 ——跋陀婆罗跟他的同伴,有十六位开士,即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顶礼佛的脚说:「我等先于威音王佛,开法出家,在浴僧的行列中,随着行列进入浴室中去,忽悟水因,既不洗尘,亦不洗体?中间安然,得无所有! 这件往事是宿昔的事了,如今习气依旧长存,但觉永远也无法忘掉? 乃至今日,依然清晰! 从佛出家以后,今得无学﹝无为法的法妙﹞,佛名我为:跋陀婆罗! 妙触宣明,成为佛子住。 佛问圆通:如我所証,触因为上。」 「触就是毛孔对于外尘的接触產生的妙觉!」 我又说:「可见毛孔也是很重要的法物之器!」 晚上,躺在素贞的弹簧床上。今天是星期五。 「老爸!今天我股票卖了一半了!」 「什么?」 「我把有赚的股票卖了一半!可惜,看来是被洗掉了?」 「彩衣同意吗?」 「同意!才在怪老爸太篤定了?万一又来两颗子弹怎么办?」 「哦?也难怪!」我说:「输怕了!又怕老天站在绿营那一边?是不是?」 「对呀!」 「老爸!你好久没碰我了?自从日月潭回来以后!」 「是你不让我碰!」 她靠了过来!﹝三十一﹞ 「老爸!你又喷香水了?」 「没有呀!」 「怎么有一股花香味?」 「您得道了?」 「没有!没有!」 「奇怪!不然怎么这么香?」 又说:「老爸!你乾脆把我弄个高潮?我不想再守夜了!我今天要好好睡个觉!明天好去监票!」 「真的!」 「真的!来!快!」 「好吧!」 三月二十二日。 ——大迦叶,以及紫金光比丘尼等,即时从座位站了起来! 「我于往昔,在娑婆世界中,遇上有佛出世,名叫:日月灯佛,我得以亲近她,闻法修行,佛灭度以后,我供养他的舍利,点燃明灯来供奉它,以紫金漆光来涂佛相,从此以后,生生世世,我的身体常常放出圆满的紫金光,如一晶品,如一光聚,而这些紫金光比丘尼,都是我宿世的妻子。同我发心,供养舍利及佛相。 我观世间,六尘的变化,幻动,坏空,唯以空寂修于灭尽,也就是在六尘幻出幻灭,之后,有很长的空寂出现,身心乃能度百千劫,犹如弹指间,剎那飞逝! 我以空法成阿罗汉! 世尊说我,头陀为最,妙法开明,销灭诸漏!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法因为上!」 我说:「这个,我倒有经验?在山上时,常观烛光,观了三个月后,眼睛一见金色光,即能入妙处,入自性心地!」 「真的?」李茶倒蛮有兴趣的? 一直瞪着我,等我再说下去! 「哈!现在久未修学?又忘掉,忘光光,有一段时日,我观桌面的石头,久了之后,能发光,随我细密的自性而颤动!不可思议!」 「哈!」 李茶一听到石头发光,他的眼睛也发光了! 「我来试试!大哥!」 我就知道。 我笑着说:「好呀!」 「你又想卖石头了?」 「没有啦!」 「少装了?」 在李茶的网路上,为大师所加持的白石头,一个可以卖一百元哩! 这天晚上,由于马萧大胜谢苏两百多万票。 两个女人很兴奋,拿酒来庆祝! 我们三人在梦幻小屋之二,彩衣的家喝酒大声说话! 两个女人开始后悔在星期五卖掉了一半的股票! 因为铁定有庆祝行情!说着骂着疼着,结果两个女人都醉了!抱在一起,呼呼大睡!这个星期的折磨真是够了! 我躺在一边,熄了灯看天花板省思悔过! 赢了!未来的日子还长,台湾的股市短多长不多,尤其电子股,卖压很重! 总之高兴一晚就好! 歷史上锁国则失其国?开放则变数很大,请问你准备好了吗?观光,营建资產,暂时比照当年香港的例子吧! 还是一句好话:乐观谨慎小心因应! 睡到半夜,有一个女人半跪着玩我的黑金,把它玩大了! 另外一个女人套上套子,并且恶形恶状的强姦了我! 这就是吾家的胜选之夜!哈! 三月二十三日,星期日。 ——阿那律陀说:「我初出家常常爱打瞌睡,如来呵斥我是:畜牲类! 我一听到佛呵斥,啼泣,自责,七天七夜睡不着觉!最后眼睛都哭瞎了! 世尊开示我:乐见照明,心中有眼可以明照,我得金刚三昧! 我不因眼,能观见十方,如此心眼,精真洞然,如观掌中之果,明明白白的! 如来印我,成阿罗汉!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旋动其见,循入元地,斯为第一。」 我说:「唉呀!任何一个毛孔,皆吾法眼呢?」 「大哥!这个说法很受用呢?」 很吓人,倒是真的! 「为什么?」我故意问李茶。 「只要练成,哈,一辈子受用!」 李茶又说:「毛孔放光,哈!很炫吧?」 「嗯!」 我突然问:「你昨天睡得好吗?」 他傻笑说:「不好!」﹝三十二﹞ 「怎么啦?」 「淑丽烦我,要我跟她骇一下!」 「怎么骇?」 「接力赛,一个人唱一首歌!」 「哦?」 「大哥,我哪有什么歌好唱?」 「结果呢?」 「她说可以重复唱!」 「喔?」她要李茶陪到底? 「最后,我就唱国歌、国旗歌、台湾光復歌、国父纪念歌、望春风、补破网、、、、哪知淑丽越唱越顺?一条接一条!」李茶被设计了!她有准备,早就有备而来! 「唱到几点?」 「凌晨三点了!」 「呵!另类!另类!佩服!佩服!」 李茶突然说:「我要留长头发了!」 「为什么?」我又问:「不修行了?」 「不是!」李茶笑咪咪的:「告别民进党悲情的岁月!」 「你恋爱了?」 「不是!呵!大哥。」 第七章:真心的出口 我本来想在胜选之夜用天珠招来粉蝶儿以资庆祝!后来作罢! 我还是担心一个问题:天帝会派哪金天将来接我上天去?参加什么大会?万一回不来呢?在天上玩了一天?地下已飘忽忽的一年过去,回来,连尸体也找不到了?怎么可以? 我可以拒绝的! 天不是我惹得起的? 这时候我想到一个人,即是那个白发老者!我应该去参访他,问问他的意见? 我怎么去找他呢? 我决定遍访名山公园或许可以找到他的踪跡? 我把这事说给她们听。 她们不信?说我想出去玩就去!每天回来睡觉,不得外宿!给我钱放我自由。 「早上看盘!下午两点才出去!」 「爷!我没课时可以陪您去!」 「不用不用!他没那么老?」素贞立即否决! 一个人独自出门是一件快乐的事!可以收集素材看看市井。不亦乐乎?而我跟李茶的圆通根之讨论并没有停下来? 三月二十四日。星期一。 我去附近的公园走走。没遇见他? ——周利槃特伽:「我向来缺乏持诵经典的能力,无多闻性?最初遇佛,闻其妙法心生感动而出家!忆持如来,一句伽陀,于一百天内,得前遗后,得后遗前?一句佛号也无法持念? 佛怜愍我心智之愚钝? 教我安居,调和呼吸,出入之鼻息。 我那时观息,微细而不断,穷尽而不常,不断不常出出又入入,生住异灭,心行歷歷在前,由生心而住,由住心剎那生异,异不住行千里多所变幻终将灭去! 其心豁然,得大无碍,乃至漏尽,成阿罗汉! 住佛座下,印成无学。﹝修无为法妙﹞ 佛问圆通,如我所证,反息循空,斯为第一!」 「五弟,公园的草绿了!好多小小的粉蝶在那里飞来飞去!樟树绿油油的,花掉满地,野香扑鼻!真是漫妙!」 「大哥,明天我跟你去探险!」 「好哇!」 我又说:「大家都在谈:您准备好了吗?到底准备好了没?这件事!说台中有人开始在准备了!小旅社都改为高级汽车旅馆!中华路的店面一家一家的在装簧准备迎接大陆观光客!」 「商机出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