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其他小说 - 爱情路过广州(广州情色录)全本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在城市的中央,满城璨灿的灯火掩盖了黑暗,阑珊的广州午夜未眠。

    月儿转向我,风吹得她的长风随风飘扬,双手迎着风,她闭上眼睛大声说:“老拆,我不需要整个世界,我只想好好的爱一个人,好好地被一个人爱。”

    我跳上栏干,坐在上面,对着天空大声地喊:“那个人是姓老名拆吗?”

    月儿笑着也朝远方大喊:“那个人姓老名坏蛋!”

    我开心地学狼大声嚎叫了几声。

    这时候一对在山上散步情侣经过这里,听到我的狼嚎鬼叫,那个男人忍不住骂了我一声“痴线!(粤语,意思为神精病)”女孩则赶紧拉他走开,让他别惹事。

    我吐了吐舌头,月儿则在旁边双手捂着嘴在咯咯地直笑。

    我们笑完了,月儿双手伏在栏干上,小脸搭在手上,侧着脸问我:“老拆,你喜欢我什么?”

    我沉呤了一下说:“你聪明,可爱。”

    月儿凝视着我,又把头转向前方,看着远方灯火说:“可是有一种爱,无论我再聪明也无法完全得到全部。”

    我看着这个平时无忧无虑的可爱女孩,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她,但是让我现在承诺只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不想,只是担心我做不到。换了的女孩,也许我会上天入地先哄她开心再说。但是,对月儿,我不想骗她。

    月儿看我欲语又止的样子,用食指封住我的嘴,说:“老拆,你现在不用回答我,我们来做个约定好吗?”

    (三十八)

    “老拆,半年时间,我们按照现在的生活方式生活,在2005年的元旦钟声敲响的时候,我们还回到这个地方相聚,然后如果我们还爱着对方,如果时间还不能分开我们,我们就在一起,好吗?”月儿微笑着说。

    我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月儿嫣然一笑,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也伸出右手的小指,我们的小手指勾在一起,又把大姆指贴在一起,用小孩子拉勾上吊的方法完成了约定的仪式。

    拉完钩,月儿缩缩着脖子,伸伸舌头说:“老拆,我们回去吧,好晚了,我好冷。”

    我牵着月儿的手,一路小跑回车上。

    月儿跳上车,关上车门搓了搓手,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腰身,满足地说:“这下暖和了。”

    我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率性聪明的女孩,发动了车子。

    我送月儿到了楼下,没有亲吻她,只是牵着她的手走到电梯口,目送她上楼,才离开。

    拐出中山大道,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二点了,我这时间猛然想起要去采韵那拿酒,看来明天找时间再说了,当然还要去看蓉蓉,蓉蓉晚上又发短信来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明天就要走了。

    一夜无话无梦无遗,我一早就起床了,因为心里有事。

    我打了个电话给老莫,手机里的彩铃是,让我心里是又羡慕又不是滋味,凌听这张新船票就这样登上了老莫这条破船了,我这条好船却连船票都没卖出去。

    老莫终于接电话了:“什么事,直入主题,这么早找我非jian即盗。”

    “蓉蓉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陪我去趟东莞,送送蓉蓉。”我回答说,我和老莫一起去过几次凯撒,所以他和蓉蓉也认识。

    “真的吗?太好了,去哪送啊,酒吧还是KTV,不要告诉我就是吃顿饭哦,最好是酒吧,有MM泡的地方,我都快发霉了,我都可以写一本的回忆录了。”老莫那头的声音立即放大数倍。

    我突然莫名开心起来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不乐。

    “向凌听请好假,我要陪客户吃晚饭,吃完晚饭过去,估计晚上不回来了,喝了酒不能开车。你编好理由回头和我对好口供。凌听查岗的时候,我好当黄继光帮你堵枪眼。”我简单了交代了两句。

    老莫在那边屁颠屁颠地答应着去了。

    我正在处理邮件,采韵的电话进来了。

    “你昨晚怎么没来拿酒啊?”虽然采韵的声音和往常一样的温柔,但电话那头听得出她有一点嗔怪的意思。

    “和老黄下棋下得太晚,就没好意思sao扰你了。”我找了一个最合适的理由回答说。

    “好吧,你下楼来吧。”采韵说。

    “下楼?”我没弄懂她的意思。

    “你不会让一个美女提着这么重的酒上楼吧?”采韵笑着说。

    我立即挂了电话,冲到楼下,采韵的黑色LANDROVERDISCOVERY3(陆虎发现3)就停在大门口右侧的空地上。

    我走过去,看到了采韵那张美丽的脸了,她今天把头发扎成马尾,穿着白色的阿迪达斯紧身的运动衫,显得明媚照人。

    我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位上笑着说:“难怪前面塞车,感情交警哥哥都来看你这个美女了。”

    采韵嫣然一笑,回答道:“嘴这么甜,也不枉我拎着这几瓶酒全世界跑了,酒在后面的位置上。”

    我探头去看,发现采韵细心地用报纸包着这几瓶酒,竟然有五瓶,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采韵真的当了真。

    “和老黄下棋有什么收获吗?”采韵的妙目看着我问。

    “这是一项希望工程。”我回答道。

    “长时间的培养才行,是吗?”采韵立即接上问道。

    “是的。他的性格如同他的扇子上写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