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越虫族之抱紧我的小尾勾在线阅读 - 【比伯章鱼?只想要你快乐?精神高潮与相互补益】Chapter 190

【比伯章鱼?只想要你快乐?精神高潮与相互补益】Chapter 190

    Chapter 190

    自己身体里面多了个什么东西,沙利叶起初不知道,后来经过几次复查也是清楚的。

    无论金属、聚乙烯还是硅橡胶等材料,过敏和排异反应都十分严重,于是纽曼医生大胆尝试了活体外星生物植入——比伯章鱼。

    这小家伙圆头圆脑,性情温顺,八只软嫩腕足全部舒展开也只有孕腔五分之一大小,生存能力极强,对虫族而言几乎没有破坏力,可以缩进一颗可溶胶囊中被置入孕腔,一滴蜜露的能量就足够它存活十年。

    当孕腔处于平常状态,比伯章鱼就吸附在孕腔内膜上缓慢爬动阻碍受精卵着床;当孕腔处于发情期自主痉挛状态,比伯章鱼受到惊吓便会加快活动频率和力度,腕足牢牢吸附在孕腔内膜上,甚至轻微放电,给雌虫带来非同一般的体验。

    当与雄虫交尾时,孕腔痉挛得更强烈,若雄虫有能力cao进孕腔,“巢xue”被进攻的比伯章鱼还会愤怒的吸附到尾勾末梢连吸带缠加放电。尾勾越是捣腾,吸附力越强,八只腕足上数百个微型吸盘齐齐发劲儿,尾勾末端将体验一遭无微不至的照料,细小电流沿着吸蜜管和射精管流窜,直通尾椎大脑,刺激每一根神经,对雄虫而言是极致享受,可谓榨精神器,平时只有雄保会会在麻醉状态下用以给雄虫取精。

    至于为何要麻醉?因为神志清醒时会上瘾啊!比起捐精冷冻,雄保会更希望现代的雌虫们多多生蛋,冷冻雄精育成过强大的雌虫,但从未育出雄崽,到目前为止也没研究出原因来。

    蝎尾勾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比伯章鱼缠上,席雅双臂撑在沙利叶细腰两侧低低哈气,吐息不稳,尾勾停滞了好几分钟来适应比伯章鱼的“进攻”,渐渐的试探性的在孕腔里顶弄起来,带着愤怒的迷你比伯由轻至重碾压孕腔壁。

    装死中的沙利叶闷哼了几声,喉结滚动,手指悄悄抓住床单。

    席雅只觉得尾勾末梢仿佛陷入一团柔软又纠缠不清的海草中,海草里藏着数不清的小鱼,正用鱼嘴一口一口啄咬尾勾,但凡咬实了便死命吸吮,明明刚高潮过却又被吸走丝丝缕缕的雄精,那感觉好似一直在缓慢射精不止,整条尾勾酸麻酥爽,根本停不下来。

    沙利叶被顶得身体在床上耸动,不得已单臂撑住床头,微微支起双腿扭腰迎着席雅使劲的方向配合撞击。

    蝎尾勾外部是硬质外壳,原本当席雅用力过猛沙利叶总会有孕腔要被凿穿的可怕错觉,虽然快感迅猛强烈,但会受不住刺激想挣扎逃离,现在有比伯章鱼做缓冲,好似尾勾末梢包裹了一层柔软的水晶泥,既增加与孕腔壁的接触面积,又温柔缠绵许多,倒是让他忘却恐惧尽情享受起来。

    孕腔被有节奏的抽擦cao出了规律痉挛,直逼高潮的快感一波一波逐层叠加,席雅不急不躁的搂着他的腰,仿佛即将这般持续下去直做到天荒地老。

    “呜……哼嗯……殿下……”沙利叶泪眼迷蒙的单手抚摸席雅微微汗湿的脊背与后颈,仰起脖子带着nongnong的鼻音低吟。

    年轻雌虫双腿大开屈膝踩在床上,脚指蜷起又张开,点缀着汗水的油亮亮的小腿绷出性感弧度,涓涓蜜液连粗硕的蝎尾勾都塞不住,冒着细白泡沫从后xue被撑平的褶皱边缝往外溢,令床单上的湿痕逐渐晕开。

    席雅见他表情迷醉,但又并非失神,露出丝宠溺的笑意,“喜欢我这样cao你吗?嗯?”

    “哼嗯……喜欢……还要……呜……还要……好舒服啊殿下……你喜欢吗?”沙利叶正处于微醺状态,因而能明明白白的知道是谁在cao干他、在如何cao干他、并且怀着怎样欢喜的情意隔着肚皮亲吻他被顶到突起的小腹。

    “喜欢啊……可喜欢了!”席雅在细长的肚脐里舔了舔,捞起沙利叶漂亮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双手交叉捧住他的腰摸到后臀,稳稳抱起将雌虫湿漉漉的会阴贴住自己小腹,自己趴伏在沙利叶身上。这个姿势沙利叶会更轻松,而他也能将沙利叶抱得更紧,肌肤相贴的面积更大。

    沙利叶觉醒的是蛇类祖传基因,因此颇有些特异之处:牛奶巧克力色的紧致皮肤滑到泛光,四肢纤长腰肢细软,虽然瘦但肌rou筋骨异常柔韧,摸起来没骨头似的绵软,是席雅的雌虫里抱起来令他最爱不释手的。

    沙利叶一直无声注视着席雅,心里被爱意填得酸酸涨涨,其实他知道席雅很想念他、很担忧他,时不时还会梦见他,沙利叶和席雅偶尔梦境相通,他们在梦里亲吻拥抱,席雅会有一连串的问题,但他从来不说话。那些“你在哪儿?过的好吗?辛不辛苦?有好好吃饭吗?为什么不接我通讯?什么时候有空我来看你?”等一系列问题,沙利叶一个都不想回答。

    无论日子好还是不好,都是被逼迫着过,他不在意自己在这四年间上了多少次手术台,肚子痛的日子林林总总共有多少天,沙利叶最难以释怀的是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枚骨rou,那颗初初结合的受精卵,没有意外定能成长为一颗健康的虫蛋,虫蛋会孵化出可爱的小崽子,大概率是只顽皮讨打的小雌崽,也或许是只长着蝎尾勾的小雄崽。可惜他不够强,保护不了自己的崽崽,与其让医虫用冰冷的药物和器械杀死它,还不如自己来,从今往后便能永远记住这份痛彻心扉的滋味。

    沙利叶明白那些虫对他做的事席雅大概率是不知晓的,可他还是忍不住迁怒,原本发誓见到席雅的面就将里头阴暗污秽的内情一股脑的倒给席雅,要痛苦一起痛苦!可如今见着面,他又死死咬住牙关,难道还真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告诉席雅,让席雅去与他的养父们翻脸吗?

    沙利叶紧紧圈住席雅的脖子,眼泪落在席雅发顶,低声呢喃,“殿下……我还是只想要你快乐啊……”

    “嗯……嗯……我会让你更快乐……”

    知道席雅误解了,沙利叶也不多话,偏头含住席雅的耳垂喘息,深深嗅他身上独一无二的醇酒浓香。

    他晓得席雅很快活,他现在也是,那么过去的和未来的就暂且别想。

    孕腔不过这么点大小,尾勾末梢根本不愿离开带给它奇妙滋味的孕腔,所以抽擦的幅度很小,不过两三颗尾节,体力消耗微乎其微,身上更多的汗液是被快感激出来的,可想沙利叶也是如此。席雅肆意揉捏着沙利叶的腰,啃咬他圆润的肩膀,真是喜欢极了这种绵延不绝的快感浪潮。

    灵魂飘在云端,大脑异常清晰,精神力世界拂过阵阵舒爽清风。席雅半眯着眼睛,脑海里是孕腔解剖图,蝎尾勾在精准控制下打着转儿细细研磨每一寸软rou,几下浅浅挤压接一次重顶狠撞,沙利叶便猛地一哆嗦,浑身潮红,哑声哭喊,“啊啊啊呜!”

    席雅看了眼给他带来极致享受的雌虫,低头在他脖颈里留下一串吻痕,“沙利叶……你真是太棒了……能够遇见你真是今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跟我回虫巢……跟我回虫巢一起生活好不好?……你都收了我的琥珀币了,别再一走就是四年啦……”

    沙利叶张了张嘴,大颗眼泪从眼角滑落,不知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因为席雅的话而难过,他颤抖着紧紧攀住雄虫,因为体位改变蝎尾勾顶得孕腔在小腹连连突起,沙利叶拉着席雅的手十指交叉和他接吻,情浓欲炙,信息素的融合又到达一个新高度。

    “殿下……再给我点时间……我会成长为对您有用的雌虫……到时候、到时候才有资格陪伴在您身边……”

    席雅摸到捆绑在沙利叶rou茎根部的领带,慢慢拉扯开,铃口随即涌出一股稀薄的蜜液,沙利叶呜咽着捧住席雅的脸胡乱舔咬,他肚子里酿造了四年的最甘美的蜜露早就被席雅吸空,就算持续高潮中也射不出什么高能量的东西了。

    席雅缠着他的舌头流连忘返,手掌握着rou茎慢摇,指尖在铃口轻柔按摩,极尽温柔呵护。

    沙利叶又开始流眼泪,微微咸涩的液体沾到嘴唇上,又混进唇舌中,席雅微微一愣,看着那双被泪水洗过愈加清澈剔透的红宝石眼眸,亲了亲睫毛,“怎么了?哪里弄疼你了?……还是累了?受不住了?”

    “没有,没有……殿下请不要停……cao我,您想cao多久都行!我的孕腔,我的身体,我的心,全部都是您的!”

    席雅来回抚摸雌虫湿滑的脊背,低声呼唤,“我的沙利叶啊……”

    这一场欢乐持续了很久,直到比伯章鱼最先受不住,小家伙可能被捅得晕死过去了,渐渐从尾勾末梢滑脱,而此时沙利叶的孕腔早已被雄精填满,涨得沉甸滚圆,形如孕五月,席雅这才绕过他。

    不过最后一次大高潮宛若冲破了什么屏障,一股庞大的精神力波动以精神力种子为震中涤荡开,席雅与沙利叶的精神力彻底相容叠加,那一瞬间的精神力能量怕是突破了SS级。两只年轻虫同时爆发了一轮精神高潮,身体被抛上巅峰的同时精神世界也爽得直震颤,精神力种子发芽成的小苗苗眼见着抽枝发芽,长成一棵翠绿可爱的小树苗。小树苗下头,蝎子紧紧抓住黑蛇,黑蛇牢牢缠住蝎子,共同沐浴在喷薄而出的清冽泉水中。

    百分百契合的雌虫确实是最适合植入精神力种子的。

    席雅和沙利叶直到凌晨四五点光景才睡,不过小憩三四个小时便神完气足。席雅的精神力被完全补足甚至又隐隐上升一小截,沙利叶吸收了一肚子基因完美契合的雄精里的能量,离他的四次蜕变亦是更进一步。

    门铃叮咚作响。

    已经苏醒不过在享受懒床时光的席雅往被子里缩缩,假装没听见。

    沙利叶抬腿踢他,“去开门。”

    席雅继续往被子里缩,“不去!”

    不料沙利叶更无耻,一个翻身卷走了所有被子,“我灌饱了,不吃早餐。”

    门铃持续作响,颇有些不依不饶的势头。

    被迫光溜溜仰躺在床上的席雅:……可我没叫客房服务啊!难道是埃菲尔?

    沙利叶抓着被子吭哧吭哧的笑,“殿下,您得多吃点,好好补一补!”

    席雅甩了甩蝎尾勾作势威胁,“小sao蛇你给我等着!补完就让你叫雄父!”

    什么鬼的客房服务,差评!没见到房门口打出“请勿打扰”的字幕吗?按几下门铃没虫开门,就不会留个言将食物放在门口?席雅怒气冲冲的披了件浴袍去开门,门外站着位面无表情的和爱兰长的一模一样的雌虫。

    席雅一哆嗦,“呯”的摔上门,“……一定是我饿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