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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的江湖(重置版-第5章)荒庙少僧美妇

    2021年3月9日

    第五章·荒庙少僧美妇

    杨州之地,雨水繁多,尤其是这山峦之间,雨水与山,好似就是那难分难舍

    的神仙眷侣,有山,便有雨。

    季不愁一行人走了没多远,便撑起了油纸伞,又是细雨纷纷的一日了。

    风雷镇不在官道上,反而在群山之间,将据点设在这里,究竟是为何?

    季不愁也有些想不通,而且山路难走,沿途问了一些人,却是鲜少有人知道

    风雷镇,三人手中的地图又极为简略,没办法,只能走的看了。

    随着雨来,山间渐渐漫起了迷雾,这也便算了,山风也刮了起来,即便季不

    愁三人撑着伞,雨水还是四面八方的刮在脸上,没得办法,三人只好骑着马儿,

    加快速度,想要寻一处避雨之地。

    募的……

    「阿弥陀佛!」

    深山之中,突然响起一声佛号。

    三人顺着佛号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白衣僧者,站在山侧,冲着三人施礼。

    三人看去,这一身白衣的和尚倒是好生俊朗,眉清目秀、俊雅风流,气质也

    好似这空山清雨,清澈空明。只是隐约之中,给人一种空荡荡的缥缈之感,仿佛

    依稀之间,与这山,与这雨,融为一体。

    「三位,山间雨密,来贫僧这里避雨吧!」

    白衣僧者满脸笑容,吆喝着三人。

    「打扰了!」季不愁也是洒脱之人,与美少年一对眼,三人拐了个弯,朝着

    白衣僧者方向而去。

    穿过山路,拐过高崖,前方雨中,却是出现一间寺庙,说是寺庙,也极有可

    能是一间小院,柴扉大开,院落空旷,有桃树,自院墙探出,芳香阵阵,青石小

    路笔直延伸,内中是一主屋,有泥身菩萨象,上供香烛鲜果。

    那白衣和尚就站在门口,迎接着三人。

    三人下马,老奴将马匹牵到一旁。

    「叨扰大师了!」

    季不愁微微躬身,而那白衣和尚,却是目光直视着美少年,开口道:「不打

    扰,三位能够前来,小庙已是蓬荜生辉!这边请……」

    一边说,白衣和尚一边领着三人进入了主殿当中。

    直到此时,季不愁才看清,那泥身菩萨象,与季不愁印象中的观音菩萨不同。

    「山间野地,未备斋饭,只有一些青果了,聊以奉客,还望三位不要嫌弃!」

    季不愁接过其中一枚青果,送入嘴中,甘甜非常,若是此间有酒,便是更好

    了。

    「敢问大师,据在下所知,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自在菩萨,共有三十三

    种化身,大师供奉的,是哪一种?在下眼拙,着实看不出来!」

    听到季不愁所言,那白衣僧者微微一笑,开口道:「施主错看了,贫僧这里

    供奉的并不是菩萨,而是一位女侠客!」

    「女侠客?」

    季不愁三人对视一眼,都觉新奇。

    和尚不供菩萨,却供奉了一位侠客,着实新奇。

    「敢问大师,这位女侠客是……」

    「于贫僧有恩,于风雷镇有恩!」

    和尚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若有若无的瞥了一眼美少年。

    风雷镇!

    至于季不愁和老奴,则是从和尚的话语当中抓到了重点。

    「大师知道风雷镇?」

    官道上问了一些人,对于风雷镇都没什么了解,想不到这位山野间的禅师,

    却是知道风雷镇。

    「三位是要去那里吗?」

    和尚看了三人一眼,开口道:「顺着贫僧的禅院往东八十里,深山之处,便

    可见到,不过这风雷镇,三位还是尽量别去了!」

    「哦?为何?」

    「近日来山雨频繁,东边云雨有凶气扬扬,恐有是非,三位行走江湖,还是

    莫沾这因果为妙!」

    话到此处,山间春雨淋漓渐止,那白衣僧者道了身阿弥陀佛,冲着三人微微

    鞠躬。

    「三位施主,雨过天晴,有缘再会了!」

    话音甫落,忽的泛起了雾气,季不愁三人只感觉眼前一白,在睁眼时,云雨

    已收,山间空旷,哪有亭台庙宇,只剩残砖破瓦,枯树一支。

    就连那先前供奉的泥身菩萨象,也失了庄严,残破不堪。

    三人对视一眼,全都莞尔一笑,行走江湖,怪事见的多了,也便无惊了。

    只是这破烂的庭院中,有一骷髅,斜靠在泥身菩萨像下,风雨侵蚀,已经不

    算完好,身上尚有碎布包裹,沾了泥水,却也见白。

    「阿弥陀佛!」

    季不愁对着那骷髅念了声法号,亲自在院中寻了一地,挖了一坑,将那骷髅

    埋入。

    做完这些,正待起身时,刺斜里看到了那尊破烂的泥身菩萨,惊奇道:「尹

    老兄,你看这泥像的侧颜,怎生得与你一般无二啊!」

    ……

    「进去!」

    被人重重的朝着背部一推,美妇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进了屋。

    身后的两位侍者随即关上了房门,诺大的房间,登时只剩下了美妇一人。

    她扫视了一番房间,眼神当中神色凝重,一个弱女子,想要逃离此地谈何容

    易,况且了……丈夫之仇未报,她又怎能就此离去,可是……又该如何报呢?

    她犹豫许久,目光来回扫视,最终,看到了房间中的木桶,木桶当中有水,

    有梳洗之物,她心知,这是那恶贼的房间,这些梳洗之物,也是为那恶贼准备,

    她缓步走到木桶边,就着木桶里的热水低头看去,那面容憔悴、蓬头垢面的女子,

    还是她自己吗?

    她这般呆立了半晌,最终,眼神当中的茫然和屈辱逐渐消散,视线变得更加

    的坚定和充满杀气。

    「老爷,等我!妾身这就为你报仇!」

    这般想着,美妇宽衣解带,随着身上衣物一件件的剥离,那凝如玉脂的酮体

    也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若是此间有人,看到这幅酮体,断然会呼吸急促,不能自

    己。

    美妇肤白如凝脂,光滑似绸缎,身材也是高挑修长,一双美腿亭亭玉立,尽

    显国色天香,尤其是那一对椒乳,饱满挺拔,尽情展示着它的傲人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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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两粒粉嫩的殷桃,好似一张白纸上点了两粒红点一般,深邃的锁骨下是

    一片平整光滑,宛如地皮般的小腹,与那不堪让人盈盈一握的柳腰形成了鲜明对

    比,两腿间的阴毛浓密卷曲,沾了水汽之后,竟然如同那初晨的草尖迎上了露水,

    别有一番风味,从背后看去,那光滑的脊背更显诱人,背线深邃修长,臀儿圆润

    肥美,腿部线条饱满而又充满光泽,玉足颗粒饱满,娇俏可爱,无论怎么看,这

    酮体都堪称完美。

    脱去衣服的美妇,迈入桶中,身子下滑,那热水慢慢的漫过颈部,将那一对

    傲人的丰乳藏匿了起来,修长但带着些许灰卷的长发沾到热水,立时便恢复了本

    来的光泽,黑亮好似夜色。

    坐于桶中的美妇,感受着那热水环身的感觉,好似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舒张了

    开来,伴随着身子的晃动,水面荡起道道涟漪。似乎,已不知道有多日未曾感受

    过这般舒畅了,她抬起一只手,就着热水,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便开始慢慢

    的清洗起了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胸脯,再到那一对饱满的酥胸,之后再到那修

    长的美腿,哗啦啦的水波荡漾声,不时地在房间里响起。

    就在美妇勤快的擦洗身体的当下,吱呀一声响动,一道身影推开了房门,却

    是一身材矮小,面容丑陋的佝偻老人,差不多六十有七,满脸褶子,一脸阴沉,

    身子很瘦,皮包骨头,就连那脸颊,都因为嫩rou不足而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就是这样貌丑陋的老人,却是那伙恶贼口中的堂主,美妇从旁人口中听得名

    讳,正是江湖上人称过江虫——毛栗!

    此时的他,刚刚推开房门,就看到了美人沐浴的一幕,登时就惊得他浑身一

    哆嗦,立马关上了房门,生怕被门外看守的弟子看见了。

    「美人……」

    他激动地浑身发颤,一张阴沉的老脸满面红光,裤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顶起

    了一个帐篷。

    桶中沐浴的美妇也没想到毛栗会回来的这么快,登时满脸慌张,下意识的双

    手挡住胸部,整个身子蜷缩到桶里,只余头部,远远看着毛栗。

    就是这一美人娇羞之态,看得毛栗浑身欲血沸腾,竟然有一种走火入魔,真

    气在体内乱窜的感觉。

    「美人,听人说……你想通了?」

    他看着美妇,暂时并未上前,或者说诸如他这般的高手,此时已经是被美人

    沐浴这一幕冲击到了,满脑空白,早已失了神态,也亏得此间无人,否则高手过

    招,这般失态,已经是人首分离、惨死招中了。

    原本就擅长使毒的阴诡之人,此时却是激动地浑身乱颤,脸上的每一块肌rou,

    都在彰显着自己此刻的心情,他虽是好色之人,但一直都有自己的底线,他只喜

    欢美人主动,而从不喜欢强迫,因此,即便一直对美妇有所觊觎,却从未强行拥

    有过,直到不久之前,听手下通报,美人想通了,正在自己房中等着自己,毛栗

    激动地像是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没有一点儿高手姿态,连跑带奔的来到了房

    中,熟知一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副画面,由不得他不激动。而另外一

    边的美妇,在短暂的惊慌和害羞过后,也是逐渐的平息了下来,

    她看着面前不远

    处的毛栗,心思百转。

    许久后,就听那桶中的美人轻轻地「嗯」了一声,语气温柔,好似春风拂面,

    春阳融雪,美目盼兮,眸光流转。

    「妾身……亲身已是阶下之囚,若想不被人欺凌,只能投靠官人,还望官人,

    不要嫌弃便是!」

    美妇这话,七分是真,三分是假,真的是处境,假的是投靠,只是那毛栗色

    中饿鬼,听闻美妇所言,登时便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嫌弃……不嫌弃!美

    人国色天香,又怎能算得上是投靠,反倒是我年老体衰,有些不配美人,不过美

    人放心,只要美人好生服侍,我便可保美人一生无忧,无人敢欺凌!」

    毛栗一边说着话,一边却是脱着自己的身上衣物,不消片刻间,脚旁已经堆

    满了衣服,而他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再无一物,身子是真的瘦弱,像猴一般,

    胸脯都塌陷了下去,不过那胯下之物,却是有些分量,美妇只是慌忙中瞅了一眼,

    便发现比自己的丈夫要粗长不少。

    登时,她便满脸羞涩的低下了头去,给人的感觉,好似这美妇在害羞,不敢

    直视一般,这幅神态也惹得毛栗体内yuhuo更加炽盛,只是他未曾发现,美妇低头

    之时,眼底流露出的nongnong恨意和嫌弃之态。

    三下五除二脱去身上衣物的他,目光火热的看着美妇。美妇也未曾想到,这

    毛栗会如此猴急,不过她也知道,毛栗喜欢美人主动服侍自己,因此忍辱负重的

    美妇,登时羞红着脸,小声道:「官人……官人莫要如此心急呀!」

    这般说着,美妇却是紧跟着道:「官人……若是不嫌弃……贱妾……贱妾帮

    官人沐浴则个……可……可好?」

    美妇满脸羞红,声音细弱蚊虫,可传入毛栗的耳中,却是堪比晴天霹雳,他

    激动欣喜的无以复加,登时哆嗦的点着头,开口道:「好……好!」

    连声几句好,那毛栗像是行将朽木的老人一般,朝着美妇靠近。

    美妇整个身子缩在水里,只留下头部在外面,看到浑身光溜、一丝不挂的毛

    栗一步步的靠近,美妇缩在水面下的双手紧张地握在一起,胸腔剧烈起伏,眉梢

    眼底,有羞愤之色流露,但更多的,是咬牙逢迎,满脸羞态。

    那毛栗来到桶边,却是不像美妇所想的那般跳入捅中,相反站在桶边,肆无

    忌惮的打量欣赏着美妇,那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姿态,像极了胜利者在欣赏自己

    的战利品一般。

    美妇虽然心里愤恨,但那捂着胸部的双手,还是慢慢的放了下来,中户大开,

    那一对硕大的rufang,如烈阳般耀眼,登时就让毛栗瞪大了双眼。

    神情之中,满是色欲。

    「美人,当真是国色天香,这奶子,都比我玩过的那些女人要大!」

    「官人……官人喜欢便好!」

    听到此语,美妇轻轻一笑,面上满是媚态,继续引诱开口道:「官人……官

    人还站在那里作甚,快进来吧,贱妾……贱妾伺候官人沐浴!」

    说这话的时候,美妇还是摆出一副小女儿般的害羞姿态,她知道,毛栗最吃

    的便是这一套,果不其然,后者眉开眼笑,二话不说便一步迈入了桶中。

    随着毛栗入桶,本就不大的木桶登时便变得更加拥挤,光着身子的美妇,与

    光着身子的毛栗,两个人几乎都要贴在一起。

    「美人……」

    也不知道是水温的缘故还是自己热血沸腾的缘故,毛栗只感觉自己浑身火热,

    额头已经冒汗,他感受着与美妇同在一桶的紧窄,在美妇不及反应之时,已经是

    一把抱住了美妇。

    「美人……」

    他在美妇的耳边念叨着,嘴里喷吐出来的热气拍打在了美妇的耳垂和脸颊之

    上,那满是褶皱的老皮挤压着美妇光滑白嫩的酮体,像是一块豆腐拍打在了老树

    树干上一样,光滑粉嫩有弹性的触感让毛栗舒爽的浑身毛孔都张了开来,他一边

    搂住美妇,一边张开自己的老嘴,对着美妇粉嫩的脸蛋乱啃着,美妇双手抵着毛

    栗的胸膛想要反抗,可谁知那毛栗在亲了几下美妇的脸蛋之后,竟然一张大嘴对

    着美妇的樱桃朱唇吻了下去,美妇猝不及防,被毛栗当场拿捏,那嘴唇吻住的刹

    那,毛栗的舌头就顺着美妇的朱唇钻了进来。

    「呜呜……」

    美妇摇头晃脑,挣扎了几下,却是徒劳无功。

    那毛栗不愧是色中饿鬼,舌头钻入美妇口腔的刹那,便已经如同毒蛇缠上了

    猎物,将美妇的香舌牢牢扯住,仔细希芸,不消片刻,猝不及防的美妇就失去了

    口中之地,被那毛栗横冲直撞,吸吮着美妇柔软的香舌,两人的唾液在口中交融,

    不是发出「啧啧」之声,同时那手闪电般的攀附而上,竟然是握住了美妇

    的一只

    丰乳。

    美妇猝不及防,再被毛栗按住丰乳的刹那,身子立马就软了下去,一股屈辱

    之感让美妇无力支撑,推搡着毛栗胸膛的双手也失去了支撑之力,被毛栗压了过

    来。

    浑身火热的毛栗根本不懂得何是林香惜玉,那干瘦如鸡爪子的手掌力道极大,

    握住的刹那便有极多的乳rou从那五指缝隙当中溢出,那舌头纠缠的啧啧声传入美

    妇的耳中,让她更是羞愤难当,还有那毛栗口中的热气,与自己混合交融,手掌

    揉捏之间,那乳rou变换的过电之感,也让美妇悲愤交加,不过转瞬间她便反应了

    过来,那几乎从身体里本能延伸出来的反抗之举,被她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她一

    个寻常妇道人家,不懂半分武功,想要为自己的丈夫报仇,杀了这个罪魁祸首,

    必须的在后者最无防备之时动手才有可能成功。而对于一个色中饿鬼来说,什么

    时候最没有防备呢?美妇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那个时候才会最无防备,不论是

    练武之人,还是普通男人,只要是个男人,那个时候应该都是最没有防备的。

    这般想着,美妇为了报仇,只能虚与委蛇、假意逢迎。

    因此当毛栗的手攀上自己rufang的下一秒间,美妇放弃了抵抗,反而在与那恶

    贼口舌相交之时,主动发起攻势,那柔润得香舌竟然比恶贼的更加滑溜,换被动

    为主动,主动缠上恶贼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将恶贼的舌头卷住,然后轻轻地前

    后吸嗦,那一双玉臂,也是主动拦腰抱住恶贼,为了不让自己的rufang再度深陷,

    身子主动地迎合上恶贼,与毛栗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

    感受到怀中美人的主动,毛栗也是兴奋难当,因为两人的甚至紧贴,那手只

    能从美妇的rufang上面放下,不过美妇的那一对饱满的rufang挤压着自己胸膛的感觉,

    却是带给毛栗无穷无尽的舒爽。

    「啧啧」的口水声,配上那急促的喘息声和香舌的润滑感,种种感觉交织在

    一起,仿佛预示着,一场好戏正在上演!

    毛栗贪婪的吸吮着,一张老脸满是潮红,本就因为干瘦而下陷的脸颊也是更

    加下陷,嘴巴极尽所能的张大,内中有着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吸力,吸扯着美妇的

    香舌。

    美妇双手把着毛栗的腰部,身子慢慢左右晃动,亲吻之间,用自己的胸部摩

    擦着毛栗的胸膛,那种饱满挺拔,紧紧顶住自己胸腔的柔软感,让毛栗的心绪更

    加的沸腾,那已经硬起来的下体,更像是涨的要爆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