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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洞失败安柏的大危机】

br>    她的双臂反剪在背后捆住,动弹不得。随后在安柏惊恐的注视中,那男人脱下裤

    子,将自己的性器插入安柏的小口。

    安柏本想拼死抵抗,然而双臂受缚情况下,安柏已经完全做不出任何有效的

    抵抗了。本想紧闭小嘴,却被那男人捏住下巴强行张开,将已经充血的阳具塞了

    进去,一直顶到喉咙处。

    安柏只觉得一阵反胃,想要吐又吐不出去,她试图去咬那个男人的阳具,却

    发现这种张大嘴的时候下巴完全给不上劲,只能任由那男人的阳具插进来。一股

    腥臭的jingye射入安柏的口腔,恶心的她赶忙想吐,却被那男人抓住头发,被迫仰

    起头喝下去。

    墙的另一边虽然安柏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她却感觉到xiaoxue一痛,,那个一

    直伴随着她的处女膜在男人的阳具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轻易的就被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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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女的还是个处哎,兄弟们也来享受享受。」

    几个男人轮流走到安柏身后,将阳具插入她的xiaoxue,在里面疯狂抽插着,直

    到jingye射出才不甘心的让给下一位。安柏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仿佛要被人劈开一样,

    让她痛不欲生。可她的yinxue却在这种情况下喷出不自禁大量yin水,安柏绝顶了。

    在那么多男人面前高潮,安柏已经羞的想要钻到地缝里去了。可身前的男人

    却犹如魔鬼一般再度抓住她的头发,甚至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就再度将阳具插入

    安柏的小口中。还不时揉动安柏的翘乳,让安柏一阵娇羞。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安柏已是全身赤裸,浑身遍布jingye。就连口中和xiaoxue也

    不时有jingye流出,滴落在地上。安柏意识模糊,眼神迷离,痛苦感与快感交织在

    她身上,好似冰火两重天,几乎将她撕裂。

    或许是yin纹的作用,安柏的xiaoxue总能及时的分泌出yin水润滑私处,让被侵犯

    的不至于太过痛苦。甚至于在侵犯过后,安柏还觉得自己有种继续想要的冲动,

    以至于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原来我是这么yin荡的女孩子嘛?琴团长……大家……对不起,安柏的身体

    已经不干净了,安柏已经回不去了。]身体被牢牢卡在墙上,双腿大张暴露着私

    处的安柏如此想着,眼泪也不禁滴落下来。身上的快感对她而言犹如撒旦的呼唤,

    让她深陷其中难以自持,可她的内心却又无法接受这一切,这让她无比痛苦。

    [算了,或许我本身就是个坏女孩吧?也许只是之前没试过才不知道,只是

    现在,反抗又能有什么用呢。]安柏自暴自弃的想着,身体也随之放松下来,在

    接下来的侵犯中渐渐顺从,甚至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节奏,反过来夹紧xiaoxue榨干了

    想要射爆她的盗宝团。脸上也不禁浮现出醉人的红晕,痴迷于这欲望的奈落深渊

    之中。

    来的那男人从刚刚便已经不

    行了,准备叫人来顶替她羞辱安柏,而自己则拿

    出一瓶酒喝了起来。见半天没人过来,那男的朝墙那边吼了一嗓子,又拿出酒碗

    盛满酒。

    余光瞥了一眼正盯着他的那个女孩,此时正满脸渴望的看向这边,不由得心

    中起意,将酒碗递到安柏面前,道:「想喝的话,就拿舌头来舔。」

    安柏脸色一红,可经过刚刚一轮轰炸,她实在口渴的不得了。见男子将酒碗

    递到她跟前,安柏犹豫了一下,最终一狠心,闭上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那

    羞耻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小狗。

    那男的摸了摸安柏的栗色头发,很顺滑,似乎平日里保养的很好,让他不禁

    想起之前他养过的那条家犬,也是这么听话的。可惜随着家中变故,背井离乡的

    他已经许久未曾回到家中。以狗的寿命而言,或许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犬了。

    想到这里,那男子不禁升起了调教之意。他将碗放到一边,她解开了安柏身

    上的束缚,又把盛满酒的酒碗递给安柏。

    「给,自己抱着,只准用舌头舔,敢喝接下来几天你就别想碰水了!」

    酒精的刺激让安柏的精神有些错乱,她认命的点点头,端着酒碗用小舌头在

    酒面上划拉着,一小口一小口的舔掉碗中的酒水。

    直到最后一口舔掉,安柏整个人已经完全醉了,酒精的刺激让她满脸红晕,

    淑女的矜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她感觉有点想尿尿,刚刚憋了好久的尿意在这种状态就这么丝毫不加掩饰的

    排了出去,尿在墙另一面的某个男人身上。而她本人也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感

    觉到一阵发泄的快意。她低下头呈作揖状,再度像那个男人讨酒喝。

    「好家伙,这娘们喝醉了,还往我身上尿尿,胆大了她。」

    「那就让她后面那张&039;嘴&039;也常常美酒的滋味。」

    「好,正好把她菊花洗洗,待会换个孔玩。」

    那男人从袋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个从至冬国买来的灌肠器,将一瓶酒尽数

    倒入灌肠器的容器中。又将灌肠器另一端的橡胶肛塞塞入安柏的菊门内,并给橡

    胶肛塞充气。

    橡胶肛塞在安柏的后庭内膨胀起来,强烈的异物感让安柏不自然的扭动屁股

    试图将肛塞甩出去,然而此时肛塞已经在安柏的后庭扩张到直径足有六厘米大小,

    牢牢的卡在她后庭内,进出不能,就仿佛安柏此刻的处境。

    酒水流过导管,从充气肛塞的头部注入安柏的肠道。安柏只觉得肠道此刻也

    燃烧起来了,甚至还胜过之前小腹处的炽热感。那种感觉仿佛要将她肠道撕裂,

    让她不自禁的惨叫出声。

    在安柏的痛呼和盗宝团兄弟的不怀好意注视下,一整罐酒水从肛塞处完全注

    入安柏的肠道内,末了那男的直接拔下插在充气肛塞上的导管,就丝毫没见有液

    体漏出,而充气肛塞也没有一点漏气,将安柏的菊门完全堵住密封起来。

    这次安柏是真的觉得小腹有火在烧了,甚至于要是再见个火星她肚子可能就

    真要着了。那种仿佛有人再用刀拉她肠子的感觉差点让她痛的昏过去。然而就在

    这时,安柏小腹上的yin纹却荡漾出一圈光芒,化解了她的痛苦。

    安柏只觉得炽热感逐渐淡化,化为点点温热的感觉温暖着她的肠道。不只是

    小腹,浑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而

    这时某个男人又拿起板子打她的屁股,只是这次不只是痛觉,似乎有一半的痛楚

    被转化为快感体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安柏居然在打屁股中达到了高潮。

    安柏也不记得这一夜她到底高潮了几次,又被墙后那群看不见的臭男人中出

    多少次,估算了一下加起来恐怕都不下一百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那

    么饥渴,以至于温热感过后又开始渴望起男人的抚慰来。

    当然,那堵住排泄口的便秘感觉或许也是她急于转移注意力的原因之一,yin

    纹似乎只是转化了部分痛感,其余的感觉并没有转化。

    憋得难受了,安柏主动向身前的男人求饶起来,希望能够得到解脱。那男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安柏的美色迷惑,变得同情打理起来,朝墙的另一边喊了两句。

    一个人痛快的干完安柏的xiaoxue后,抄起肛塞上挂着的充气阀,在一阵排气声

    中充气肛塞迅速缩水,最终因抵不住内部的冲力。伴随着一阵酒精味和臭味,尽

    数从安柏菊门喷了出去。

    终于得到解脱的安柏舒爽的呻吟一声,而这时她又感受到菊门被塞入了什么,

    下意识的夹紧,结果回应她的是屁股上的两巴掌。

    [那里也要干吗?真是一帮畜生,不过算了,就当老娘今天开心。]已经完

    全醉掉的安柏遵循本能,放开了菊门的钳制,阳

    具也得以顺利在她菊门内进进出

    出。与xiaoxue完全不一样的快感再度充斥安柏,让她在一阵欲仙欲死的抽插中达到

    绝顶,随后菊门也和xiaoxue一起「吐白沫」。

    这一夜,安柏不知道侍奉了几个男人,除去因姿势而不便侍奉的胸部,她的

    口器、xiaoxue、菊门全部被侵犯了不下百次,直到第二天天明才得以解脱。而半梦

    半醒之间的安柏也做了许多她清醒时完全不敢做的行为,包括主动抓住男人的性

    器侍奉到对面射精等。

    直到第二天天明,这道德沦丧的乱交盛宴才终于散场,盗宝团的兄弟们三三

    两两的散去休息,而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女盗宝团团员则在这之后耐心的为安柏

    清洗了身体,将她嘴边和私处的jingye尽数擦去,并贴心的给她披上衣物。而安柏

    早已因疲惫而陷入沉睡,然而梦中的她似乎也难逃yin魔的魔爪,也不知在做着什

    么yin梦,身体不时地抽动一下。

    而到了夜间,拒不配合的安柏依然被各种鞭打调教,然后喝下酒水,在一阵

    半梦半醒间高潮无数次,最终累的昏倒。

    就这样,一周过去了。

    「又要开始了吗?」

    见太阳落山,安柏无奈的叹了口气,主动甩掉身上的衣物,朝面前的男子单

    手虚握比划了几下,道:「给我一瓶酒,咱们就开始。」

    已经认命的安柏任由烈酒下肚,旋即完全交给身体的本能来行动。而盗宝团

    也因为这个被卡在墙上的女孩而在这边暂时建立起营地,并且每日都来临幸安柏

    的rou体,让安柏恍若置身地狱,又仿佛登上天堂。时间一长,安柏居然有点适应

    了,只不过开干前喝不到酒就拒不配合,逐渐学会技巧的她也知道怎么做那些男

    人会觉得难受,怎么做那些男人会觉得舒服。

    说来好笑的是,这里离蒙德并不远,只可惜琴团长因为过度劳累累得昏倒在

    床,而诺艾尔因为各种杂事和盗宝团恰当好处的忽悠,一直没能抵达这片遗迹中,

    就这么任由安柏受苦了一周。

    「那么,今天是史莱姆灌肠游戏~」

    男人玩弄过后,就是那个女盗宝团的游戏时间。虽然之前那女子的贴心让安

    柏很是感激,但后来就发现这家伙其实也是个女流氓,对着她各种上下起手,只

    不过口味比那群男人轻多了。

    「好的好的,你灌吧。」

    带着无奈的笑容,安柏点了点头。而那女盗宝团成员欢呼一声,拿起装有史

    莱姆凝液的注射器,将圆嘴插入安柏菊门,并用力将一整罐灌肠液注入她的肠道

    内,并用充气肛塞牢牢塞住菊门。

    随着奇怪的「史莱姆灌肠液」入体,安柏只觉得自己的肠道完全活了起来,

    仿佛有一条蛇在她肠道内乱扭。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肠道蠕动带来的就是

    极强的便意,安柏的表情也跟便秘了似的。

    「我说,这游戏一点也不好玩,你还不如给我塞两颗跳弹呢。」

    「是么?可我觉得挺好玩的呀?」

    「别是么了,赶紧让我把它排出去啊喂!」

    「你这么跳,是想一直让它待在你体内喽?」

    「……对不起主人,您忠实的奴仆安柏向您道歉,我刚刚态度不端正,请您

    让奴儿排泄,换别的方法来惩罚奴儿吧。」

    秒怂的安柏让女盗宝团成员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小声,说了一声「真有趣」。

    按照以往的经验,此时那个女变态就会先放过安柏了,只是这次安柏等了半

    天,也不见那人有所回应,更没有拔出菊门处的充气肛塞,不禁有些急切。

    「喂,主人,求求你放过奴儿吧,奴儿真的知错了!」

    等了半天,安柏的心慢慢凉了下来,不会是那家伙真的不管了吧?那这玩意

    在体内塞一天,她真的要疯掉了。见势不妙的安柏正打算装病求饶,却听到一个

    令她意想不到的声音。

    「哎,我的安柏前辈哟,几日不见,你玩的好像很开心呢?」

    「旅行者……」

    安柏那双早已无神的双眼此刻终于闪烁出希望的光芒,紧紧地抓住旅行者的

    手,泪眼朦胧的道:「终于有人肯来救我了,旅行者,果然还是你对我最好。」

    荧嫌弃的甩开安柏的手,撇嘴道:「我看你玩的蛮开心的嘛?要不让你在这

    再呆几天,等你玩够了再接你回去。」

    「求求你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已经快被逼疯了,我这些日子里一直想着蒙德

    城的大家,可我摆脱不了这墙的束缚,只能被卡在这里,纵使再有本事也只能被

    那群混蛋男人欺负,你不知道我过得有多苦!我跟你说……」

    安柏语速极快的说着,朝荧大吐苦水,仿佛要把这些日子的积怨一并吐干净

    似的。

    见安柏那么可怜,荧也没有继续那

    她寻开心,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

    了一句让安柏呆立当场的话:「乖奴儿,我知道了,其实早在你被抓的第一天我

    就来了,还伪装成盗宝团偷偷给你擦身体来着。」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救我?」安柏失神的喃喃道。

    「我当然相救你,但其实当时我也拿这面墙没什么办法,费了好大的力才从

    墙上抠下一块来找钟离寻到解决这面墙的办法,结果就一直拖到今天。」荧解释

    道。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我刚刚误会你了旅行者。」听了旅行者的解释,安柏

    倒是很快恢复过来,为自己冒失的质问感到非常愧疚。

    「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荧继续撇嘴,但脸上却不自觉的浮现一抹红晕:

    「你这家伙叫的也太那个了吧,弄得我下面的都湿了,真的有那么舒服么。」

    安柏脸上一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

    「那个,旅行者,现在你有办法救我出去了吗?」安柏见旅行者半天没动静,

    弱弱的问道。

    「放心,已经有办法了。」荧摸着安博的头,忽然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言道:

    「不过,你得先叫我一声主人,我才能放你下来。」

    「咦咦咦?!为什么呀?」安柏有点慌,握着旅行者的手也不自觉的攥紧。

    「因为好玩……啊不是,因为你满脸娇羞叫我主人的样子真的很有趣,反正

    你也早晚是我的人,现在只是提前支付一些报酬而已。」旅行者嘴角挑起一抹笑

    意。

    「你这是趁火打劫!」安柏佯怒道,挣开旅行者的手抗议起来。然而她刚想

    抗议就感觉到肠道内的「史莱姆」一阵蠕动,让她差点崩溃,表情也萎靡下来。

    或许是多天的凌辱和调教让安柏学会了认清形势,她只是稍微抗议了一下就

    服软了了:「算了,反正过了这么久我也明白了,只要我还被卡在墙上,谁都可

    以踢我屁股一脚。」

    「只是……我的身体已经被那群混蛋玩弄的很脏……回去后,大家还能接受

    我这个坏女孩吗?」安柏低下头不敢看荧。

    「那个啊,只是身体被玷污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荧摆摆手让安柏无

    需介意:「大家都不会介意的,只要你依然是以前那个活泼、开朗、善良的安柏

    就足够了,剩下的交给我和琴团长吧。」

    「旅行者……」安柏哇的一声哭出来,荧赶忙上去抱住安柏的头轻轻抚摸着。

    看着安柏这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荧轻叹一声,也没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思。

    荧将手抵在那面墙体上,一圈一圈的土黄色波纹从她的掌心扩散开来,覆盖

    着整面墙体。三分钟后,墙上遍布了大量细小而密集的裂纹。这时荧收掌抱拳,

    一拳轰炸那面危墙上。

    「轰」的一声,正面墙体化为无数砂石四散纷飞。因为之前荧已经做掉了遗

    迹中所有的盗宝团,这巨大的声响并未能引来任何盗宝团的人。

    身体忽然失去支撑,安柏径直摔倒在地上。长期被压迫的小腹翻着一圈淤青,

    还有些许地方酱紫,看上去好不可怜。

    已经僵直的双腿抽动了一下,费了半天劲安柏也没能站起来,只能勉强跪坐

    在地上直起身子大口的喘着粗气。腹部失去约束后安柏只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整个人都好起来了。

    「我以后再也不瞎钻洞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我以后再也不瞎钻洞了,

    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安柏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坐在地上低声念叨着。终于脱缚的她此时只

    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也不想。

    见安柏的身体实在虚弱,荧伸出手准备拉安柏一把。安柏道了声「谢谢」,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堪堪站稳,然而此时肠道内的史莱姆又蠕动了一下,让安柏惊

    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怎么了?」旅行者赶忙上去关心的问道。

    「还不是你……你之前给我惯得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那东西还在我肚

    子里动……哎呦!又动了。」

    「那个啊,其实是砂糖用史莱姆凝液制成的清洁用品。你这些天一直被侵犯,

    不这么弄那里会烂掉的。」荧再次将安柏浮起来。

    「我知道,可是用清水不行吗?」安柏咬着牙忍受着「史莱姆」在她体内作

    怪。

    「不行,开始我就用的清水,根本弄不干净。好了,你赶紧排干净,我给你

    找身衣服。」

    荧跑到一旁翻找衣物去了,只留下安柏一人蹲在地上。

    安柏很想立刻把那个充气肛塞取下来,但不知为何她几次摸到肛塞阀门都不

    敢打开。明明之前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但此刻那许久未曾在乎过的羞耻感觉再度

    回归。

    事实上前三天过后,安柏就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两半了,而且对于当时挂

    在墙上的她来讲下半身只是负担。下体一直被痛感和快感交替折磨着,还要不时

    面对需要排泄的羞耻感,但因为完全看不到,所以纵使有很多人看着她尿尿也未

    曾太过在意,因为已经没什么实感了,强行让自己羞耻起来只会让自己难受,也

    会让那群变态更加兴奋。

    只是当墙体碎裂后,下半身再度回归。一想到之前她究竟是以怎样的丑态展

    现在他人面前,安柏就把脑袋深深的埋进双膝间,面红耳赤不敢去想。可身体内

    的史莱姆却不打算放过安柏,更加放肆的扭动起来,让安柏感觉肠道一阵抽痛,

    便意似乎已经止不住了。

    悄悄看了一眼回过背过手翻东西的荧,安柏伸手迅速拔掉肛塞的充气阀。伴

    随着一阵放气声,肛塞迅速变小并最终在安柏的尖叫中和史莱姆凝液一同喷射出

    去,落在地上。

    安柏闭紧眼睛不敢去看,直到旅行者让她趴下给她清洗擦拭臀部时才急急忙

    忙睁开眼抢过纸巾和卫生巾,自己清洁起来。

    「别太用力,你那里已经红了,万一破了感染问题就大了。」旅行者关心的

    说着,忽然见到安柏小腹上闪过一道粉光,惊疑道:「咦安柏,你肚子上有什么。」

    安柏也被粉光闪的下了一跳,小腹的炽热感和私处的渴望感再度用上脑海,

    她用力咬着牙说道:「那个混蛋深渊法师给我施加的诅咒,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之

    前是这东西捣鬼。」

    「不管是什么诅咒,先回去再说吧,我想教会的修女芭芭拉应该有办法帮你

    除掉这诅咒的。」荧安慰着,帮安柏清洗好身体,又将一件临时衣物披在安柏身

    上,扶着安柏离开这个让她宛如一场噩梦的遗迹。

    「终于结束了……」

    回到蒙德的安柏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元气,身体似乎也比之前更加成熟而富

    有韵味了,那浑圆的翘臀似乎更加挺翘,而胸部也比之前大了一圈。不过这一切

    拜谁所赐,安柏不愿再去回忆了,哪怕有人问起也只是僵硬的转移着话题。

    以及从那天之后,安柏就和盗宝团不共戴天了,她利用自己的空中侦查优势

    带着蒙德骑士团把蒙德境内几乎所有盗宝团都赶了出去。至于是什么原因让她这

    么火大,她一样不愿意说。

    不过让安柏没想到的是,当事情告一段落,安柏准备去找芭芭拉寻求解除诅

    咒的方法时,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芭芭拉躺在教堂医务室内的大床上,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放,似

    乎非常紧张;而荧则压在芭芭拉身上,揉捏着芭芭拉的双乳,做出一副准备亲下

    去的动作。

    被安柏撞破后,两人非常尴尬的赶忙做起来,假装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

    安柏的眼神相当好,那个刚刚被荧用被子盖住的地方似乎有一块湿润了。

    而更让安柏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芭芭拉和荧的小腹上,也各有一片和安柏小

    腹上完全一致的粉红色的印记……而此时的芭芭拉和荧也似乎发现了这点,面色

    开始不善了起来,围住冷汗涔涔的安柏安柏步步逼近,直至把她逼到墙角。

    荧还一拳抵在安柏左边的墙上,露出「和善」的微笑:「被你看到了呢,那

    就没办法了,本来还想放过你的,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可不要怪我哦!」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安柏——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