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毛骨悚然 II:小恶魔,你的黑蔷薇花要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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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女人不是那天她们见到的大姐,那么那个大姐是谁呢? 尽管八月份的艳阳高照,天气快入了伏,霍巳巳还是感觉到身上不住地冒着冷汗:“叔叔,那…那你认不认识一个身材有点胖,留着黑色头发,鼻子不高不低,嘴巴有点厚,不戴眼镜,眼睛有点凸出来,眼皮有好几层褶子的大姐…”霍巳巳急得后背直冒汗,她只恨自己没有照片能展示给眼前的店老板看,毕竟她描述的这大姐的长相实在太过通俗…就是毫无特点的中年女性的普遍长相啊。 最愚蠢的是她和翟槃居然都没想过问一问大姐的名字!不过其实按照当时的情况,那个大姐就是编个假名骗他们也说不定。 果然老板愣了一下,表示自己的确认识好几个这样的人。霍巳巳又小心翼翼的问老板那他嫂子有没有和其中哪个关系要好,或者托付过对方帮她出租房子? 老板摇头表示不清楚,霍巳巳不死心,干脆透露了自己和翟槃上次去看房就没见过他嫂子,一直都是那个她刚刚描述的大姐带着她们看的房。超市老板听的若有所思,然后拿起店里的公共电话报了警。 霍巳巳和翟槃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此时的情况报警才是最佳解决方法:以前在雪菟市,她父亲就是雪菟市的刑侦大队长,所以两人业余充当下“侦探”的角色,后面也有人完全给兜着底。现在是在完全陌生的城市,肯定还是以当地的警察调查结果为准。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小卖铺,霍巳巳和翟槃将两人那天见到的大姐和警察描述了一遍,并且翟槃提出了对自己工友秦峮的质疑。 警察当即带着霍巳巳、翟槃和超市小老板赶往了徐红芙正在招租的那套房子。警察在外面敲了敲门,却迟迟没有听到有人来开门。 碍于没有搜查令和逮捕令,警察也不得破门而入。不得已间警察只能先从调查小区内的监控录像开始调查,霍巳巳和翟槃手牵手的跟在警察身后,两个人均是紧张的满手心汗。 监控室的录像拍的倒是十分齐全...但由于小区内并不是每个角落都安装了监控,所以监控拍摄到的也十分的局限。 费了一番周折,警察调来了两个月前两个人来看房子那天,几个能拍到徐红芙往外出租的房屋的监控。监控中有几个镜头拍到了那个翟槃和霍巳巳口中的“大姐”,店老板当即表示从未见过这个大姐,不过至于对方是不是他嫂子徐红芙的朋友就不知道了。 奇怪的是,监控中虽然有一段出现了徐红芙和那个大姐在一起的镜头,但非常快的就晃了过去。办案的警员眉头微微一皱,将监控的视频放慢速度并且拉近镜头,这才发现视频中的徐红芙很奇怪,她好像是被人推着走一样。 霍巳巳和翟槃对视了一眼,双双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清晰的恐惧。视频中的徐红芙看上去并不像一个正常人,一半像是被胁迫,一半又像是被下了药。联想到那天见到那个大姐时,对方那样热情温煦的表情,两人握着对方的手紧了紧,背上冒起一层白毛汗,都有些无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但她们已经明确的感知到水屿不安全了。 办案的警员了眼前两个半大的孩子一样,叹了口气。他拿出笔本记录了两个人的口供,然后让他们自行离开,并叮嘱他们一旦身边出现什么异常,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叫警察。 霍巳巳无比庆幸自己是个练家子,翟槃也无比庆幸自己是个干过工地的男人,力气就是较傅兮那种文弱书生会大一些。 傅兮?为什么自己会想到他?翟槃眉头皱了皱,一想到傅兮以后要和霍巳巳一起在兆青上学,他心底就涌起一阵烦躁和深深地自卑。 ……他很抵触去兆青,完全不是因为什么兆青的生活成本高。他虽然成绩不好,但不是什么懒人,从他踏踏实实的在水屿干了两个月工地来看,他其实勤奋的很。 但是他哥哥陆磐在那里,现在他的“死对头”傅兮也在那里。他自小就比不过陆磐,陆磐从来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他性格温和聪慧,儒雅谦和,智商高成绩好,参加十个竞赛能拿到九个冠军,一米八七的他还是学校里的篮球健将,聚集了全校众多男生女生的目光。父母也因此对陆磐极其偏心,给了陆磐很多关心与鼓励,而对于翟槃的无助与烦躁,他父母只是批评与忽视。 后来陆磐上大学去外地,没人再和他比较了。他也因此度过了难得轻松的三年。他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陆磐,这个从小压制他压制到让他无法呼吸的男人。更别说自己上赶着要去兆青,主动和陆磐共处在同一个城市了。他记得陆磐学的是什么?国际金融?虽然他不懂金融是什么,但也隐约知道那是个商业词汇。他可不想陆磐一身西装,运筹帷幄的和所谓的成功人士谈着生意,谈饿了要去吃饭,结果路过饭店拐角的工地看到他正在那灰头土脸的搬砖。 傅兮就更别说了,在高中时就人模狗样的,高中毕业后去了兆京大学。兆京大学同样坐落于兆青市,而且据说他学的那个专业叫什么国际关系,辅修波兰语。 他家里在驻波兰使馆有人,说硕士毕业后就给他安排进去。 然后他哪天在开什么会的时候跟老外侃的风生水起,肚子饿了叫个外卖,结果送到了才发现给他送外卖的人是自己,那真得是尴尬绝了吧? 至于霍巳巳,她报了计算机专业。他当然知道她对计算机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报这个专业纯属是看计算机最热门,想着出来后可以赚最多的钱。但最大的原因其实也是霍巳巳实在没有什么梦想,问她梦想是什么,她就哄他说“永远和槃槃在一起”。思来想去他终于算是理解了,霍巳巳根本没啥梦想,她就是个卷王,看到什么方向热门往什么方向卷,自己大概是她“卷”的唯一“不热门”的方向了。 霍巳巳这个小恶魔,还真把他这朵黑强威花给当信仰了? 距离回雪菟也就剩下五天了,今晚是他最后一次上工,明天是霍巳巳最后一天做救生员工作。翟槃牵着霍巳巳的手,两个人走在清晨的海街上,看着海浪在海岸边不停的翻卷,他心里翻涌的情绪也无法停下来。 清晨的海街上,薄雾弥漫,少年和少女并肩而行。少年低垂着头,棕色的短发微微遮住了他的眼睛。他的心中充满了自卑和烦躁,内心的波涛与海浪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每一步都像是走在泥泞中,沉重而艰难。他觉得自己无法摆脱这种情绪的束缚,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他的肩上。 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的少女。她有一头棕色的长卷发,在晨光中微微闪烁,显得格外醒目。少女平日里总是自信满满,甚至有些自负,此刻也不例外。她正专注地分析着一桩发生在两人身边的凶杀案的案情,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年的低落。她的眼神锐利,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槃槃,这次的案子不会是在针对我们吧?”少女在阳光下打了个哆嗦,一股寒意涌上脊背,她完全沉浸在分析案情里:“嫌疑人的动机还不明确,但结合我们已知的情况,秦峮认识那个大姐,那个大姐给我们介绍过房子,房子却是受害者徐红芙的……”少女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仿佛她的世界只有案件的谜团,而少年的情绪则完全被忽略在外。 少年听着她的分析,心中却更加烦躁。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试图摆脱那种无所不在的压抑感。但少女却丝毫没有跟随上他的步伐,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在意。 两人的脚步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仿佛是彼此心情的隐喻。少年每走一步,都感到心中烦躁的情绪愈加沉重。而少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仿佛隔了一层薄雾,既清晰又遥远。少女的自信与自负构筑起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与少年的世界隔绝开来。 海风拂过,带来一阵凉意,但却无法吹散少年心中的阴霾。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振作起来,但那自卑的情绪依然紧紧缠绕着他,无法摆脱。清晨的海街上,他们继续前行,此刻的他们虽然手牵着手,但仿佛已经变成了两条平行线,各自走在自己的轨道上。 在霍巳巳未曾察觉间,翟槃和她偷偷的闹起了小别扭。如果霍巳巳继续保持着她这副过于自信甚至有些自负的粗神经,忽视翟槃的心理需求的话,只怕他这朵黑蔷薇花马上就要枯掉了。而翟槃刚刚脑子里想到的两个男人:陆磐和傅兮,现在一个在雪菟市的家中打包行李打算回兆青;另一个已经在兆青的兆京大学做了两个月的义工:他参与了国际文化交流活动,推广本国文化,同时学习和体验其他国家的文化。还做了公益翻译,也就是为公益组织的社区项目提供免费翻译服务,翻译文档、宣传资料等。 陆磐这个暑假由于实习,没有太多的空余时间,一共也就回了十天家。这十天对他来讲简直堪称步步惊心、步步为营——他那个看似文静温柔、内敛含蓄的白切黑病娇无血缘表妹蓝风铃又在动不动的就对他搞事了。 先是洗澡之后出来,发现自己换下的内裤湿湿的,有着不明的粘液黏在上面。再是他发现自己换上的内裤被人在臀部的位置剪了个圆形的小洞,他吓了一跳,扔了那条内裤后发现自己所有的内裤上都被在同样的位置被剪了个圆形的小洞。 他当然知道是谁干的,这个家里的人,翟秋岩和徐千遇是他的父母,不会干这么恶心的事。南黎夏是他的meimei,性格过于正直也过于单纯,可能她迄今为止的所有生理知识都是在学校学的。徐百合和他交往极少,自从二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后十来年说的话没超过一百句。只有蓝风铃,从她搬进来的第一天看他的目光就让他不舒服。 更何况…他永远忘不掉去年暑假的那个夏夜。陆磐的脸庞俊朗,五官如同雕刻般分明。他的睫毛浓密而卷翘,高挺的鼻梁和线条优美的下巴,使他的侧脸轮廓显得极为完美。只不过此时,这副俊颜紧绷着,仿佛是在回忆什么很不好的经历。 上一个七月,他还没有那么忙,暑假在家的时候比现在多了一个月。那天他独自在家使用电脑做着金融数据分析,却突然见蓝风铃走进了他的书房。 她仅穿着一件极其薄透的纱衣,而纱衣下是她真空的身体。 陆磐眼睛猛的瞪大,在男女关系上,他一向恪守礼节,虽然谈过女朋友,但并没有过更进一步的身体上的发展。想要和他上床的女生如过江之鲫,高中时期就有女生躺倒在他怀里,对他说:“你要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他当时强忍住内心的冲动,将那个女生扶好,告辞而去。 虽然他知道蓝风铃一直都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和他初恋女友的照片被她用红墨水涂满,他带回家的所有女友都会在跟他回家后没几天就跟他说分手,原因他当然知道,毕竟蓝风铃强行跟踪他去了他的每一场约会,被他撞见就和他们大大咧咧的坐在一起,言辞之间满是对他的了解和掌控、占有。 但蓝、蓝风铃她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过于“赤裸”的行为,她现在是等不及了吗?为什么这么大胆?两个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样以后还怎么一起生活? …只不过等蓝风铃走进了他才看清,她只不过是在纱衣下套了条rou粉色的紧身裙,外面那层粉色的纱衣朦朦胧胧的,紧身裙又贴近肤色的很,弄得她像是脱成了全裸真空一样。 蓝风铃走到他身后轻柔的按摩着他的肩膀:“磐哥,放了假还这么cao心学业啊?要注意劳逸结合。”吐气如兰,酥酥麻麻的打在他的耳后,配上她身上刚刚沐浴完残留的干净香气,陆磐只感觉一阵邪火直冲向下腹,阳物猛的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