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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相助推倒夏家,他儿子是不是以后还能做个富家田舍翁?见夏夫郎眼睛亮了一下,俞晨淡笑道:”知道怎么做了?我的耐心有限,我会等着夏夫郎怎么抉择,告辞!“说罢起身走人,淡定得仿佛这是自家屋子,看到身影消失,连脚步声都再听不见,夏夫郎和嬷嬷才卸去了卫身力气再动弹不得,背心皆出了一身汗。夏夫郎自问也见多识过不少达官贵人,但没有一人的气势比得过这位县主,这位县主比京城内的传言,显然更加深不可测。”主子,难道你真的要……“”不然嬷嬷你说要怎么做?你信不信下一次也许我看到的就会是玮儿的……不!绝对不行!夏长尘造的孽该由他自己承担!“夏夫郎厉声尖叫道。听到请回答这番对话俞晨才真正离开,与骆晋源一前一后跃入黑暗中,离开了夏家位于京城的别院。第182章琉璃黑暗中,骆晋源轻轻抓住晨哥儿的手,见他只是望了一眼并没有拒绝,骆晋源又拽紧了一些,嘴角微微勾起。如果没有烦心的事,他突然觉得,在这样的深夜街头,心仪的人就在身边,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才好,黑夜也永远到不了白日。这个人,就像自己的救赎一样,抚平了他心头的焦躁,一颗飘荡的心终于找到了停留了地方。这时候,街头悄无一人,只有两人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得长长,又渐渐地重合在一起。再拐一个弯,两人像是踩着自己的影子前行。“晨哥儿,真的要放过夏家的大少爷?”骆晋源没想到晨哥儿最后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俞晨轻笑一声,说:“也不算放过吧,夏夫郎和夏玮这二人,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夏家这份产业,我剥夺了他们这份期望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他心里明白,姜嬷嬷不希望他闹出人命,而且有时候,死亡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最应该受到惩罚的是夏长尘,姜嬷嬷曾经的相公,如果夏夫郎坚持今晚的决定,夏长尘将会很快面临众叛亲离的局面。”骆晋源将自己换位在夏玮与夏长尘的位置想了想,心里赶紧摇头甩去这种念头,声明道:“我永远不会让晨哥儿面临这样的选择,晨哥儿永远无需取舍哪种选择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对他来说,晨哥儿不愿留在自己身边,就是最重的惩处,他永远不会让这样的局面出现,哪怕死亡也不行。就如他所说,将来有一日,他在战场上便是爬也要爬回晨哥儿身边。“你不是夏长尘,你和他不同,别与他相比较,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俞晨轻笑道,即使付出的感情不及这人,但他也清楚地看到,这是个意志非常坚定的人,怎会对自己的决定摇摆不定。骆晋源的嘴角翘得更高。过了两日,尚亦澜百忙之中抽空亲自过来了一趟,惊异道:“晨哥儿,是不是你做什么,夏家的主君不仅带他儿子离开了京城,还提出了和离,并且送来了一份可以让夏家永远翻不了身的罪证。”俞晨看了他一眼说:“你为什么认为是我做的?”尚亦澜笑了:“这还用说,我送那封信之前夏夫郎还不是这个态度,那时他还让人寻到那位的下落,可就在那封信之后,他的态度突然发生这么大的转变,而且派往德昌县的人也撤了回来,我怎么看都觉得和县主有关系。”事涉提供茶酒方子的那人,尚亦澜可不相信俞晨会无动于衷,他只是好奇他和骆晋源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夏夫langxin甘情愿地放弃这一切。“什么罪证?夏家还做了什么?”俞晨没否认,也没直接承认,但这个态度让尚亦澜已经看明白,只是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让他心里有如猫爪子在挠一般。“夏夫郎是个聪明人,只提供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还捏在他手心里,让我尚家支持他带着嫁妆和儿子和离,和离之后将另一半证据送到我手里。”尚亦澜将那一半带过来了,递给俞晨看,“知道夏家底子不干净,倒是没想到他还真胆大到干起贩卖私茶的勾当。”这个年代,酒由朝廷管制,盐和茶更是重中之重,需要由朝廷开具的盐引和茶引才能进行这两样的买卖,买卖私盐和私茶,尤其是卖到关外,那是要抄家来族的重罪,但因为其中丰厚的利润,胆大的商家联盟从来不缺少,而且官商勾结形成一个巨大的利益圈。夏夫郎交出的这份东西,没有直接送到俞晨手里,但送到尚亦澜手里与他无异,看到这份东西俞晨不得不承认,夏夫郎是个聪明人,这份罪证里牵涉到一些朝廷命官,他交给尚亦澜更是由后者做主,而他本人却不会得罪这些朝廷官员。至于尚亦澜要不要抛出来,则不是在夏夫郎顾虑的范围之内了,而且他也肯定,尚家看了这些东西肯定舍不得丢手,不管是派何用场。“这夏家倒是墙头草,跟四皇子那边的人牵扯不清,现如今又攀上三皇子,嗤,倒是挺符合夏家人的性子。”俞晨嘲讽道,弹了弹手中的纸说,“这里面还有尚家的见不得人的东西,看来你们早早与那一支脱离关系,倒是做了个非常明智的选择。”而且与茶盐相比,私卖矿石私造武器之类的罪更重,这些人为了钱与权,果真是不择手段,就连皇子都在撬自己匡家朝廷的墙角,也不所有一天真的撑不住塌了天,被外放利用大周朝提供的这些东西再反过来攻打进大周朝。尚亦澜不自在地点点头说:“夏夫郎也聪明得紧,知道这份东西烫手,不好拿。”就是他看得也心惊,同时佩服夏夫郎的手段,能够在夏长尘的眼皮子底下收集到这些证据。俞晨看完后又将东西还给他,见他露出不解之色,说:“我以为这些东西你该给晋源看才是,我既不是朝廷官员又是不是边关将士。”以他看来,单夏家利用手段强抢别人的茶庄,导致别人家破人亡,就够夏家喝一壶了。“不会吧。”尚亦澜露出苦色,“给晋源看,估计更可能是直接带人闯进夏家,将夏家人全部抓起来审问了。”俞晨摆明了不管不理的态度,尚亦澜也无法,只得心事重重地走了,临走时又不忘让俞晨哪天有空再去酒馆做一顿佛跳墙,他虽然把这做菜的方法传给了酒馆里的厨子,但客人吃了后都说不及第一天的好,但知道第一天乃是县主新手所做,他们还真请不起这样的“大厨”。俞晨说了声“知道了,看情况”,就让人将尚亦澜送走。等骆晋源回来时看他的气色,就知道尚亦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