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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下这件事,已经将东西交到他手里了。“晨哥儿你无需插手,这事交给我。”骆晋源没说,他揍了尚亦澜一顿,竟然将这些东西送到晨哥儿面前,这是晨哥儿能过问的吗?让陛下知道了会如何想?“嗯,我懒得问,我只看结果。”他要的只是夏家的家破人亡,至于过程如何无关紧要,现在这份确凿的证据只不过是加快了这个进程罢了。“对了,韩将军回京了。”俞晨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骆晋源所说的韩将军是何人:‘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次他会站在哪一边?“凭他感觉,大长公主其实处处在让着韩夫郎,否则大长公主的身份韩夫郎哪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在他看来,大长公主也是看在韩将军的份上才会退让,可惜韩夫郎却不知足。骆晋源想了想说:”韩将军虽然小事上会迁就他夫郎,但大是大非上还是看得很清,我想他不会站在他夫郎一边,要我说,他那个儿子就应该扔到边关军营里关上几年,才会知道好歹。“身为武将之子却瞧不起武人,让骆晋源来说,就是欠揍,多揍几顿这毛病就不会再犯了。俞晨觉得也是,否则再这么下去,还想扭正过来,会在一条斜了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俞晨对韩家的事情并没上心,其间进宫看了趟后君,发现坚持服药的后君气色有所改善,侍候的嬷嬷都对俞晨笑眯眯地,直言有了县主后,后君连每顿的膳食都用得多了些,俞晨又再次将夏家的事在后君这儿备了个底,让后君指着他直乐呵,说他狡猾。俞晨笑眯眯地,最好让佑德帝也知道他的动作才好,他就是要明明白白地让佑德帝看着,他都做了些什么,会不会对佑德帝有什么威胁,如此才好安那位的心,他可不想一直留在京城被圈在佑德帝的眼皮子底下。夏家的消息也不断从尚亦澜那里传来,对于夏夫郎和离的要求,夏长尘和夏家族里居然赞成的多反对的少,俞晨起先讶异,再一想就明白夏家这是在打什么主意了,不由嗤笑夏长尘的异想天开,以为现在将主君位置让出来,姜嬷嬷就会回到夏家继续给夏家做牛做马?只有在夏玮的去留问题上发生了争议,但不知夏夫郎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夏长尘和夏家族人闭了口。尚亦澜告诉俞晨,夏家的那些庶子一个个都嘣哒得起劲,夏玮舍弃少主的身份就轮到他们的机会了,原本他们可是被夏夫郎打压得不轻,有夏玮在,可没有他们出头的机会了。又过了几日,琉璃作坊里送来了一批切割好的透明琉璃,俞晨没纠正他们的叫法,不是非得叫玻璃不可,这批透明琉璃,就全部用在了酒馆里,当日送达时,引得酒馆里的客人一阵惊叹,没想到酒馆的三位东家会如此大手笔。还有那不差银子的人问透明琉璃的价格与出处,得知是县主私人作坊里生产的后,就想要下订单,订制一批同样用作窗户,谁不想家里更加亮堂一些。这批透明琉璃的送达,不止客人们惊叹,就连六皇子和尚亦澜都吓了一跳,得知是俞晨的手笔后才松了口气,同时又埋怨俞晨怎没早点通气,这么大的事情居然还藏着掖着。可俞晨是真的没想起来,对于大周朝的人来这东西稀罕得很,可对于俞晨来说却是再普通不过的物品。对于客人想要订制透明琉璃的事,顾东将手里的事情交托给旁人后急急赶到侯府问俞晨的意思,俞晨也很惊讶,这些人这么等不及想要送银子给他?他这时候还没考虑到对外销售的问题,因为毕竟最初的目的是想烧制酒具。不过这时候他也明白不可能藏着掖着了,可目前提供不了那么大的量,在定好一个比较昂贵的价格后,俞晨让顾东跟那些想要订购的人声明,供货的时间不定,而且每户人家限量订购,如此才能不得罪大多数人,并且让二管家来负责此事。尽管已经预料到,可结果看到二管家送来的订单后,俞晨还是吃了一惊,跟过来的六皇子抱怨说:”晨哥儿你一个人的作坊挣的银子都要超过我们三人合开的酒馆了,不行,我府里的窗户你也得包了,要多少银子你说,不过得排在这些人的订单前面。“俞晨笑道:”行了,不要你们的银子,这点琉璃我还能提供得起,不过得再等等,我自己的地方都还没顾得上呢,再跟尚亦澜说一声,他的份也会备好。“六皇子这才满意离开,而且也猜出来了,恐怕这琉璃费不了那么多的成本,否则一个皇子府里所有的窗户都用上透明琉璃,得需要多少银子!不过晨哥儿也够义气!二管家那边也乐得合不拢嘴!第183章亲事原先京城里的人觉得俞晨是占了六皇子和皇商尚家的光,才能开起俞家酒馆。可现在透明琉璃一露面便在京城掀起不小的轰动,不少人都眼红了,谁说县主是乡巴佬不过侥幸抱上了英武侯和后君的大腿的?不说酒馆和茶酒了,单琉璃一项能为县主带来多少银子!现在的反而有人羡慕起英武侯了,将这样一尊金娃娃抱回家,英武侯得有多大的先见之明啊。若是俞晨势单力薄,恐怕得有不少京城势力蠢蠢欲动插手这门生意,可眼下看看俞晨身边站着的人,六皇子、英武侯、尚家、后君,更不用说佑德帝对县主的态度都值得他们揣摩,他们担心那爪子还没伸出来就得被人给剁了。于是骆晋源上朝的时候就收到了一众羡慕妒忌的目光,起初把他看得莫名其妙,还是后来佑德帝的话给他解了惑。“英武侯啊,”佑德帝轻咳了一声,“晨哥儿这两天怎没有进宫?”骆晋源奇怪地向上看了一眼,两天之前还进宫的吧,不过面上仍旧恭敬地回道:“县主这两日抽不开身。”佑德帝猛咳了一阵,骆晋源再次奇怪地看过去,这阵子陛下的身体明明好得很,脸色红润,怎会咳得这么厉害?左安低着脑袋肩膀抽动了两下,心说陛下有话直说好了,英武侯又不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他有什么好忙的,能忙得过朕吗?朕年纪大了,都老眼昏花了,看看这御书房里光线多暗,再这么下去朕的眼神会越来越不济了,唉。”佑德帝无法只得继续长吁短叹地说。骆晋源环顾四周,慢慢地,脸上露出恍然之色,再看一旁左安忍笑的神色,终于明白了佑德帝这番话的意思。他的面色变得古怪起来,说:“陛下,臣会将陛下的身体状况转告给县主。”佑德帝这才满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