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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也跟着加入热闹的气氛。趁着戏班子发传单的同时,众多小贩也跟着沾光开张。招揽叫卖的声音不绝于耳,好一片繁络景象。意识在那余韵袅然的钟声中逐渐清醒,魁七朦胧地听着窗外的吵杂。睁开沉重的眼皮,他对着天花板发楞。一会儿,眼角的酸涩又让他疲累地闭上眼。轻声的叹息过后,一股沉重感在他胸口扩散开来。努力压下体内的不适,他撑着阵阵发痛的身体坐了起来。微微打颤的手不稳着,床垫下的弹簧发出被挤压的吱嘎声。昏沉的脑袋,停滞的思绪,还有那不断提醒自己屈辱存在的持续疼痛。他无力地靠坐在床头,失焦的视线游移不定。房门口传来声响,他因这突来的变化而回过神。门被打开的瞬间,他不加思索地抓过被单遮掩正不断溢渗出液体的腿间,同时却又对这么做的自己感到厌恶与愤怒。两个仆役走了进来,扛着一桶腾腾冒烟的热水。看也不看他,他们径自把水倒入白瓷浴缸中。待下仆离开之后,踏着柔软的地毯,他起身到浴缸旁。浸入那温度略高的水中的瞬间,下身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洗涤完毕,他坐在窗旁。不必回头,他也能感觉到门口卫兵监看的视线。风扇不停地转着,发出嗡嗡的声响。仆役们忙着换下污秽不堪的床单,重新铺上干净的被单。想到那床单不久又会再一次地被弄脏,他就觉得背上一阵发寒。从嵌着铁条的窗子往外望,底下的马路喧嚣热络,小贩子满街跑。过午后时,这里是大街上最热闹的地方。他目光下意识地追寻着来往的车流人群,脑子里却一片茫然。一阵风向窗口灌了进来,带着暑日特有的尘埃气味,闷热而湿黏,那随之而生的不快感附着在皮肤上甩脱不去。身后传来些微的声响,仆役似乎已打扫完毕,脚步声轮沓而去,接着是锁头冰冷的喀合。魁七怔怔地望着窗上的铁条在阳光下发出刺眼的光芒。这群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呢?……主人的禁脔?玩物?性发泄对象?想象他们私底下会如何污言秽语地形容自己,他不禁咬紧下唇。并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他也曾经想捉住伊藤为胁来换取自由,彼此身体接触之间有太多这样的机会。他试了,可是却也失败了。看起来似无实战经验的伊藤,实际上竟是空手搏击的段数者。激烈的搏斗中,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拥有丝毫不逊于自己、甚至更高于自己的格斗能力。反抗过后的第二天,五花大绑的他面前出现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女人的手指。他悲愤无比地质问伊藤,后者则对他报以轻蔑的冷笑。那之后的数日他不吃不喝,面对伊藤的不择手段,他甚至想一了百了。但不久同样的事件又再度重演,从那时候起,他开始切身地体验到自己是无法违抗那个男人的。说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比豢养在笼子里任人玩弄的宠物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是还要更糟。他苦涩地扯开嘴角,感觉眉间涌上一阵难忍的酸楚。时间慢慢过去,太阳惊人的热度与亮度也随之收敛。天色逐渐昏暗,带着凉爽气息的夜幕降临。晚饭上来了又撤下去,他不记得自己到底吃了什么,只是机械性地动着筷子。看着戏院施放的烟火在夜空中绽放出灿烂的光芒,他的心思却在昨晚那不堪回首的记忆里打转。夜里一次次的侵犯让他不胜负荷,就在他已无力瘫软之际,奇迹似地,伊藤没有像以往一般强索,但相反地,他要他以另一种方式满足他:舔那玩意儿。惊愕地看着眼前蠢动的巨大物体,前所未有的愤怒在他全身上下熊熊燃烧着,正要说出拒绝的话语时,伊藤微微地笑了,每当他这样一笑,自己的一切就变成了不可违抗的命运。果不其然,吹气似的低语:“你喜欢她的鼻子还是耳朵?”。忡怔地望着那张美丽的微笑脸庞,最后他只能选择屈服于这太过真实的威胁之下。回想起那不断在自己口腔中涨大的结实rou块,迸射入喉的浑浊液体,浓烈的同性气味……,他难受地闭上眼,紧握的拳头里指甲深入掌心。远方的钟塔响了起来,一声、二声……,共敲了九下,是九点了,心中一颤,他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但让他焦躁无措的时间并不太多,九点一刻,伊藤总在这个时点到来。一阵人声过后,房门再度被打开,伊藤泉一郎走了进来。他脸上的那抹自信微笑,每每让魁七觉得刺眼无比。伊藤定定地注窗口边的魁七一会儿,他微一点头,随侍的堀内领意,迅速退出房间。看着伊藤慢慢向自己走来,那股无言的压力也越发沉重。魁七虎起眼睛响应对方的目光,虽然他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挑起伊藤的征服欲,但他的自尊不允许那姑且的软弱。伊藤没有靠近他,相反地,他在床旁停下。姿态优雅地靠在金属床架上,他悠闲地面对魁七。“脱光躺在地上。”像是在谈论天气的轻松口吻。魁七闻言一僵,迟疑了会儿,他低下头避开那道冰冷的视线,尽可能动作放慢地脱下身上的衣物。赤裸地躺在地面,感觉那恶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来往徘徊,难耐羞辱之下,他情不自禁闭上双眼。“睁开眼看着我。”同样冷淡的语调。审视货物似地来回地看了几圈之后,伊藤走向他的腰侧。从膝盖开始,军靴的前端挑逗似地沿着大腿内侧上滑,那奇异的触感让魁七腹部起了一阵sao动。那微妙的抚弄在大腿根部来回几次后,倏地踏上他的重要部位,用力之猛烈,让魁七忍不住闷哼出声。彷佛对这个反应感到满意,伊藤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接着他又抽出身上的长刀。拔刀的瞬间,那锐利的刀刃在灯光下发出一闪即逝的锋芒。森冷的刀尖在魁七满是rou疤的胸膛上游移,嬉戏般地沿着还未愈好的伤口画出线条。最后来到胸前,长刀在乳晕四周流连着,不意间猛然刺入中央的乳首。力道控制得极佳,伤口不算深,却是足以流出鲜血的程度。如法炮制的另一侧。那敏感隐约的痛楚实在令人难以忍受,但魁七咬紧嘴唇不吭一声,只死命地瞪着那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家伙。迎向那道灼热视线,伊藤微微挑高眉毛。“到床上去。”饶是听过许多次,魁七心中仍不免一震。狂乱的夜,正要开始。魁七脱力地趴在柔